一直,想等你的依賴

愛麼?

呵呵……

他曾說過她的愛讓他噁心

一直,想等你的依賴

烽煙四起,到處都是鮮血瀰漫,她,殷如許,這個魔教教主,卻是提了一壺酒,斟著,到處找尋,她鎖的囚奴。

腳步凌亂,大堂裡滿是她清脆的喚聲:“君陌,你別躲了,快出來好不好。”

出來了,她便不再鎖他了好不好,眼角兩行清淚滾滾。

頭微抬,她又飲了一杯。

不顧周圍一切,就這麼的,尋著。

倏忽間,一老臣疾步,扶住她要倒的身子,循望四周,不自禁的仰天長嘆:“教主啊,你的痴情,不過是他的籌碼罷了,你又何必……”

現在他帶領著所謂的名門正派,上來就要剿滅她所屬的教派,哪來的情理可言。

聽聞,如許只是彎了彎眉眼,說:“護法,你也走吧,不然怕是來不及。”

翻身,她踉蹌著朝外走去。

抬腳,她頓住了步伐。

耳畔,是琴聲,絲絲動人的旋律,在她耳邊盪漾,她就像是聽不夠般的痴戀。

虛晃著,她吐氣如蘭:“君陌”

曾今高山流水,他覓她為知音。

黃昏午後,美酒佳釀,空谷留音。

可後來得知她的身份,他摔琴而去,眼底的那一絲厭惡,她以為她忘了,現在想來,倒像是雋刻在了她的腦海,揮之不去。

喜歡上他,就當是自己自願飲了一杯毒酒,既然已無路可退,那她便進。

再一次的,他見到了她,只可惜是被綁來的。

他逃過,可如許卻以他師妹的性命威脅。

不語,他不逃了,只是靜靜的彈著曲子,像極了一具木偶,不哭不笑不鬧。

興許如許早就知道了。

到了如今,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做的一切,不阻攔,反而在幫他促進。

大堂上的氣氛越來越讓人窒息。

一直,想等你的依賴

“君陌”她再一次的扯動著雙唇,緊蹙的雙眉,開始落平,她微笑著,眼如新月。

男子面無表情,眼底冰冷的似乎要將她洞穿。

望著一旁已經吐血身亡的人,示威似的,他望向她:“雲兒在哪兒”

雲兒,呵呵,她不自禁的冷哼,想知道她在哪兒?那還不容易。

一步一顛的,她漸漸靠近他。

纖手不知何時覆上了他的衣領,迷糊的,酒氣直撒他的面部。

如許頭輕輕抬了抬,看清了他的模樣。

一雙劍眉此刻微蹙著,那曾今滿腹溫情的雙眼,也早已不見了蹤跡,有如刀削的鼻樑微挺著,映著厚薄適中的肉色雙唇。手如流水般拂著他的輪廓,想恨,卻又是這般的濃情。

“再抱一抱我,好麼?”她不想再用強迫得一個擁抱。

就自己自願的,給她一個擁抱就好。

一直,想等你的依賴

血氣上湧,明顯的,她嚐到了血味。

這瓶毒藥是他給她下的,她知道,卻還是甘之如飴。

輕聲細語,她一字一句在他耳邊訴說,偶然間,停了口語。

“抱抱我……”她微笑著,在他腰上的手緊了緊。

君陌閉了閉眼,呼吸漸重,眼角淚,難停。

手不知所措,還是覆上了她的纖腰,感覺到了她的存在。

血漬浸在了他的衣角,如許鬆了鬆雙手,雙唇早已發紫,她說:“還有你的懷抱,真好……”

倒下,男子終究滿累盈眶,目送著她合了雙眼。

慢慢的,他慢慢放下她的軀體,再一次摔碎了琴。

知音不在,你已無用。

一直,想等你的依賴

懷抱著她,吻了吻她的嘴角,第一次,對她笑的無暇。

“我們下輩子還做知音好嗎?”輕啟著一瓶附有噬心散的藥物,他猛然飲下。

猶如千隻螞蟻在喉處亂咬,他忍受著劇痛,帶她離了那個地方,去了她們最先相遇的空谷。

如許,你騙我說抓了師妹,還對她實以極刑,虐待,致死,我是恨的,畢竟她與我情同姊妹。

可我最恨的莫過於,看到你對與其他男子寬衣解帶,午夜輾轉,顛倒鳳鸞。

那一刻,對你的恨意在我心底深重。

未想自己既然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到最後,連你的試探,別人的陷阱都不可知。

倒下,他拉著她的左手,任憑落花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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