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人慘死江邊,殺人犯卻說這一切都是5歲兒子在操縱2

故事:男人慘死江邊,殺人犯卻說這一切都是5歲兒子在操縱2

(圖文無關,圖片來自網絡)

前情提要:

夏楠心中一緊,率先站起身來,掏出了口袋裡的便攜手銬,死死地扣住了劉崢的雙手。

另一隻手則熟練地從另一個口袋中拿出鎮靜劑,眼疾手快地注入了劉崢的體內……

等劉崢陷入深睡眠後,夏楠才離開暫時關押劉崢的病房。

如果說劉崢是冤枉的,她到底能從哪些方面找出哪些關鍵性的線索呢?

夏楠不自覺地咬著大拇指,倏忽之間她想起了什麼。

那條手繩!

她記得王浩手上正是帶著一條手繩,那會是劉崢心心念唸的那條嗎?

臨近下班的時間,路臨琛的辦公室內仍舊沒有任何的動靜。

路臨琛一直盯著電腦屏幕上的屍檢報告,腦中卻迴盪著今天早上那個女人最後說的話。

“但是你們不能就憑這些就給人定罪,誰都不會蠢到用這樣的方法暴露自己”

路臨琛想了一想,拿起一套新的白大褂,轉身去了地下室的停屍間……

入夜,S市籠罩著薄薄一層陰影,沂河雖然是S市的母親河,周遭卻絲毫沒有完美的修飾,就連沂河橋頭都是雜草重生,如果不是因為今早的謀殺案,恐怕這一片也不會被清掃乾淨。

清風掀起路臨琛額前的碎髮,他步步走近案發現場——廢棄的鋁廠,腳底卻踩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啊!”

夏楠抹了一把臉上的泥,猛地站起身來。

“絕命毒師!”

夏楠不禁聯想到今天他冷血無情拿著剪刀割人肚皮的畫面,“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剛剛……是在幹什麼?”路臨琛一臉的疑惑。

“我只是在試試,正常一個人在泥水中憋氣能憋多久。”

夏楠驀地轉身,看著路臨琛問道:“你們的屍檢報告中寫著的是窒息時間為一分鐘,而我剛剛在泥水中只憋了三十秒就不行了,雖然是……被你踩了之後起身的,不過時間也差不多。”

“他是男人,你是女人。”夏楠決定無視他這個很順當的邏輯,因為直覺告訴她,這個案子可不能靠邏輯來判斷。

“如果照你們屍檢的結果來看,假設兇手是劉崢,那麼一個擁有精神疾病的人是很難用邏輯來判斷問題的。”

路臨琛卻躲開了她的目光,喉結上下動了動,掩了眸中晦暗的神情,反問道:“你怎麼如此認定王浩不是劉崢所殺,你只是一個心理醫生,你對你的病人有著很強烈的保護欲而已。”

夏楠一下子被路臨琛問住了,她覺得自己在路臨琛面前就和一個傻瓜一樣。

夏楠煩躁地揉了揉短髮,輕哼一聲轉身走向了鋁廠更深處。

這個廢棄已久的鋁廠常年無人用,積滿了灰塵,甚至連空氣中都漂浮著一些細碎的塵埃顆粒,夏楠打開手電筒,仔細地在地上搜尋著什麼,可尋了一圈,她終究還是失望的蹲坐在地上,一臉鬱郁。

夏楠緩緩地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而不遠處的路臨琛也停止了搜尋,立在原地,側耳聽著她說的話,緊蹙的眉頭也慢慢地舒展開。

夏楠隱隱能看到路臨琛的方向,於是站起身來,向他走了過去。

而她看不到的地方,路臨琛深深地閉上了眼睛,似乎正在腦海中浮現出夏楠勾勒的畫面。

“你為什麼要當心理醫生。”

聽到路臨琛的問話,夏楠卻笑了,“因為一個小男孩,我想要治好他的DID,也就是心理疾病中罕見的多重人格。”

路臨琛驀地睜開眼,他能感覺到夏楠就在他的身後,但他突然間很害怕轉身,只能僵硬著身體,可身後的夏楠卻沒有停止她的回憶。

“多重人格很危險的,有可能另一個人格會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像這種謀殺啊,暗算之類的,常有發生,但是總是很難找到證據,有的時候他們的手段極其之殘忍,簡直不寒而慄。”

夏楠故作誇張的話就像一個螺旋,路臨琛的腦袋裡卻彷彿有幾十座鐘鼓長鳴一般,剎那間頭疼欲裂!

出來的匆忙,路臨琛什麼也沒帶,於是他只能一手撐著太陽穴,不停的深呼吸……

夏楠看到了他的動作,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問道:“喂,絕命毒師,你不會是害怕了吧?”

“閉嘴!”路臨琛黑暗中的褐瞳隱隱透著詭譎的光芒。

夏楠被嚇了一跳,路臨琛突然的暴躁情緒讓她莫名有了一種負罪感,單純的以為是剛才的話嚇到了他。

夏楠毫不猶豫的伸手抱住了他,緊緊地環抱式加上一隻手,如同呵護嬰兒一般地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

突如其來的溫暖讓路臨琛一下子怔在了原地,胸膛處的溫軟和目光所及的烏黑短髮,竟莫名的讓他覺得心安,腦袋裡的轟鳴聲也漸漸地消失了。

路臨琛突然抬眸看著她,幽幽的目光讓她不禁又往後退了一步,腳底卻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她彎下身子手電筒對著地上一照,突然興奮了起來。

她竟然誤打誤撞找到了手繩!

S大校園內,洋溢著清新的校園氣息。

“通過你所說的和新聞中警方的陳述,劉崢好像的確躲不掉這個罪名了,如果是謀殺,那麼殺手很有可能認識劉崢,知道他有精神病史,所以他說的話不可信,才會選擇找他當替罪羊,但是……”

沈雲起猛地停頓了下來,而夏楠早就抬起頭來,直直盯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有沒有可能是兇手刻意讓人轉移了注意力,讓所有人都以為死者是在泥水中被摁住頭部窒息而亡,而其實是用其他的方法。”

沈雲起的一句話頓時點醒了夏楠,她匆忙起身,腦中閃過了一個人名。

路臨琛的辦公室內。

夏楠將屍檢報告摔在了路臨琛的辦公桌上,冷笑道:

“法醫大人,為什麼這些地方,都標註的泥水及黏膩物體堵塞,可卻沒有寫任何藥物試驗後的結果,如果說死者是被毒死的,但是由於被重重泥水和髒東西遮蔽了甚至是清洗了,你又作何解釋呢!”

路臨琛突然就笑了,笑得彷彿春天的花都開了,這樣舒服的感覺竟讓夏楠覺得分外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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