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正妻,因為丈夫不喜,就要給小妾磕頭請安?

身為正妻,因為丈夫不喜,就要給小妾磕頭請安?

“恩,的確是人證物證都有了。這夜明珠失竊可不是件小事,不如妹妹你稟明皇后娘娘,讓她來徹查,如何?”鳳未央臉上並沒有眾人想象中的害怕和恐慌,而是氣定神閒。

“皇后娘娘管著偌大的後宮,我們又怎麼忍心讓她操勞?更何況事實已經擺在這裡了,你還是快點認罪認罰的好。”林羽兒心中一慌,卻依然挺直腰桿厲聲道。

“張管事是藏寶閣的管事,居然讓人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去將夜明珠給偷了。不知道妹妹要如何處置這個辦事不利的管事呢,嗯?”鳳未央來到張管事面前,嘴角帶著莫名笑意的看著他,話卻是對林羽兒說的。

“鳳未央,你不要拖延時間了!”

“原來張管事辦事不利,是無罪的,妹妹真是會管家。知道的說你仁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張管事之間有什麼……嗯?”說著,留個眾人一個不言而喻的笑容。

前主兒的記憶裡,她剛到王府時,林羽兒便姐姐長姐姐短的在她面前轉悠,不久後她生了一場大病,在林羽兒的甜言蜜語,別人的攛掇和龍隱的點頭同意下,她將府裡的管家權交給了林羽兒。沒想到卻養大了一頭白眼狼。

“鳳未央你胡說什麼!”林羽兒氣得站了起來,嘶聲怒吼。

“夜明珠被盜前後幾日本妃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院子,你們居然可笑的想要來陷害本妃。你們說是本妃偷的夜明珠,那好,你們告訴我,藏寶閣上上下下二十幾個侍衛守著,本妃又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進行偷竊的?”鳳未央沉著聲音,一步步慢慢的走過那些指正她的人。

“張管事,根據本妃所知,你說的那被撬過的大門,十二個時辰都是侍衛把守的吧?藏寶閣的牆有十丈之高,你是要說,本妃是飛進去的嗎?”

“這,這,奴才,奴才也不知道……”

身為正妻,因為丈夫不喜,就要給小妾磕頭請安?

看著張管事慌張的眼神,鳳未央知道他已經被自己的問題亂了心神。從犯罪心理學上講,犯人越是在慌張的情況下,越是容易將真相說出來。

“你也不知道?你剛才不是言辭鑿鑿的說是本妃把夜明珠偷了麼?現在怎麼不知道了?還是說……是張管事你,監守自盜!”

鳳未央走到林羽兒身邊,將桌子上那個耳墜拿了過來,看了看後,笑得莫名的看著林羽兒。“羽兒妹妹,如果姐姐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說的這個耳墜子是去年在本妃生辰時你送給本妃的吧?”

林羽兒被她連珠炮似的話弄懵了,一時只是愣著點了點頭。“是,那又如何?”

“這便是了,既然妹妹能在外買到,那別人也買的到,自己偷了珠子卻想要誣賴到本妃的身上。當本妃真那麼好欺負嗎!張管事,你可知罪?”最後一句,鳳未央厲聲一喝。

跪著的張管事嚇得一抖,癱軟在地上。鳳未央昨日殺神再世般的表現,他可是聽說了。

林羽兒才反應過來,鳳未央居然在幾句話之間,將整個不利於自己的局勢扭轉了過來。她簡直難以置信。眼前這個鳳未央真的是過去那個什麼都聽自己的蠢貨?

“鳳未央,你不要在那裡顛倒是非黑白!分明就是你偷的,卻要誣賴張管事,你好歹毒的心思。”即使是這樣林羽兒還是一口認定夜明珠就是夜未央偷得。

“妹妹那麼肯定是本妃拿了那夜明珠,那你來告訴本妃,是不是本妃將看守藏寶閣的侍衛都收買了,讓他們放本妃進去呢?”

府裡的人都知道,看守藏寶閣的二十個侍衛是龍隱在軍隊裡親選的,只忠心他一人,旁的人根本不可能收買,也收買不了。

“你,你……”林羽兒千算萬算居然把這一點給算漏了,其實她不知道,她真正算漏的是如今的鳳未央,早已不能跟之前的相比。

“張管事,是誰指使你陷害本妃的,你將那人說出來,本妃饒你不死。”鳳未央冷冷看著地上的張管事,厲聲道。

“是啊,張管事,你快點那個人說出來吧,不然連同你的家人也要跟著你一同受罰!”林羽兒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都難定鳳未央偷竊的罪名,現在要做的是讓張管事永遠的閉嘴。

身為正妻,因為丈夫不喜,就要給小妾磕頭請安?

剛要開口的張管事聽了林羽兒的話,身子一抖,話峰一轉。“王妃饒命啊,奴才什麼都不知道啊,王妃饒奴才一命吧。”

“你這個奴才還真是大膽,至於饒你一命的事,本妃就不好過問了。畢竟現如今府中是妹妹在管著,我不便插手,妹妹你看著處置吧。”鳳未央當然知道這其中的貓膩,也知道現在不是說破的時候,便將這皮球踢給了林羽兒。

林羽兒本來想讓鳳未央處置的,到時就算是張管事的家人恨起來,她也可以將責任推開,現在她倒好,直接把擔子撩給她了。“張管事監守自盜,還膽敢陷害王妃,重打五十大板趕出府去。”

“怎麼,不將人扔到狼窩蛇穴了嗎?”

“這種下賤奴才扔到王爺的狼窩蛇穴只怕髒了王爺那些‘寶貝’的嘴。”林羽兒氣得咬牙,這張管事是家生子,老婆孩子都在府中當差,留著他還能牽制他的老婆孩子為自己效命。

“這麼說來也是,本王妃有些累了。”怕髒了嘴?哼,現在怕是那些東西連髒嘴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妹妹就不打擾姐姐了。”

身為正妻,因為丈夫不喜,就要給小妾磕頭請安?

林羽兒一眾人剛離開,鳳未央就進到科研實驗室裡,一邊泡著藥水一邊按著身上的肌肉。這副身體太弱了,而且剛剛流產,要等到身體恢復之後要加強練習才行。離開科研實驗室,鳳未央走出院子,往狼窩的方向走去。

她心裡可是一直惦記著那幾張狼皮。

沒有狼的響動,狼院裡安靜得可怕,只聽見腳底板跟青石路摩擦的聲音。

拿了四張皮,鳳未央轉身就要離開狼院。

“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那個傢伙的‘寶貝’居然沒了。”

一道放浪的調笑聲傳來,鳳未央眼神一眯,警惕的目光看向站在院牆上的那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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