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光明正大地戀愛,結婚,生孩子,是和別人戀愛,結婚,生孩子

我想光明正大地戀愛,結婚,生孩子,是和別人戀愛,結婚,生孩子

飄雨的夜,雨聲淅淅瀝瀝,不大不小傳進空蕩的屋子,無端就讓人多了幾分難言的寂寞。

凌瑤瑤懶洋洋地窩在寬大的沙發裡,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電視。

清晰度極高的等離子屏幕上,正在播放著一條熱鬧的花邊新聞。

國內商界鉅子,明華國際集團總裁明皓軒日前專門陪同自己傳聞中的準未婚妻黎夢雪飛往時尚之都巴黎,觀摩大型時裝秀,併為其當場定下了數款價值不菲的時裝以及配飾。眾媒體紛紛猜測,這一對郎才女貌的金童玉女佳期將近……

凌瑤瑤輕輕抿了抿嘴唇,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

房間裡,頓時陷入了徹底的黑暗和安靜。

她瞪大眼睛發了會兒呆,然後拉過裹在身上的毛毯矇住腦袋,昏沉沉地睡去。像一隻縮在殼裡的蝸牛……

不知過了多久?凌瑤瑤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寬厚,有力,卻又強勢,疏離,帶著說不出來的冷硬。

迷迷糊糊地張開雙眼,便看到明皓軒那張完美到人神共憤的俊臉以及深不見底的冷銳眼神:“怎麼又睡沙發?”

“看電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凌瑤瑤低聲嘟囔了一句。

明皓軒沒有再說話,直接抱著她走進臥室。

兩人的身體瞬間陷入鬆軟的大床,凌瑤瑤還來不及反應,男人霸道而熱烈的吻,便密密麻麻地落了下來。

從眉眼到嘴唇,到她馨香柔軟的脖頸,再到小巧精緻的鎖骨……

如同往常每一個她等待在這裡的夜晚一樣,他來了,從來不會對她說什麼多餘的情話,總是這樣直奔主題。

而她,曾經無數次被他無可阻擋的攻勢點燃最深的熱情,可是今天,卻始終無法進入狀態。

“那個,我們談談好嗎……”凌瑤瑤微微喘息著避開他火熱的愛撫。

“談什麼?”明皓軒並不以為意,一邊繼續吻她,一邊嫻熟地解開了她的睡衣釦子:“你的胸,好像又長大了……”

凌瑤瑤一時氣結,雖然她知道此時絕對不該說一些煞風景的話,至少作為一名合格的情人不該這樣,可還是忍不住衝口而出:“巴黎,很好玩吧?”

明皓軒的眉頭皺了皺,卻依然不願意放棄近在眼前的美味:“別鬧,我這段時間忙,有空會多過來的。”

“可我不想這樣了!”凌瑤瑤忽然覺得不可忍受,大聲吼了出來。

明皓軒的動作停了下來,居高臨下俯視著她,深黑的眸中有了看得見的冷意:“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不願跟你這樣下去了!”凌瑤瑤不知哪來那麼大的勇氣,一把推開他坐了起來,一字一句地道:“明皓軒,我要和你分手!”

“哦?理由是?”明皓軒的臉色分毫未變,語氣同樣雲淡風輕。

“理由?”凌瑤瑤揉了揉頭髮,有些氣急敗壞:“沒有理由,我就是要分手!”

“沒想好理由,那就不分。”明皓軒輕輕鬆鬆地截斷她的話,伸臂摟住她躺下:“睡吧,我累了。”

“你沒聽清楚我的話嗎?我不要和你這樣了!我不要再當你的地下女友!我不想再像一個等待你臨幸的妃子一樣,每天眼巴巴地盼著你出現,被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凌瑤瑤惡向膽邊生,再度爬了起來,一鼓作氣地大吼:“我想光明正大地戀愛,結婚,生孩子!”

“你早該知道,我不會給你婚姻!”明皓軒冷酷無情地吐出一句話。

“是,我早就知道,你不會給我婚姻。”凌瑤瑤咬咬牙齒,嘴角揚起一絲自嘲的冷笑:“所以,我說的是和別人戀愛,結婚,生孩子!明大總裁,這個世界那麼大,你不願意娶我,但我總能找到一個願意給我一輩子幸福的人!”

明皓軒冷冷地注視著她良久,漠無表情地道:“隨你的便……”

凌瑤瑤一言不發地跳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很快,外面的防盜大門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明皓軒的黑眸沉了沉,起身來到客廳。凌瑤瑤的兩隻粉色拖鞋正東倒西歪躺在門口的地板上,而她原本擱在矮櫃上的揹包也不見了。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真的走了!明皓軒蹙緊了俊朗的雙眉,臉色霎時冷得像冰。

不大一會兒,卻又聽到“咚咚咚”的一陣腳步聲,隨之是拿鑰匙開門的聲音。

難道,那該死的女人又回來了?明皓軒的心微微一動,走到沙發邊坐下,唇角勾起了他自己都覺察不到的小弧度。可是面上的神情,卻越發顯得冷銳。

門開了,果然是凌瑤瑤走了進來。

她沒想到明皓軒此時竟然會坐在客廳,稍稍吃了一驚,隨後便鎮靜下來:“下雨了,我來拿傘。”

說著,她徑自走到儲物間裡找了一把小雨傘,又往外走。

“留下來,我會每月給你的卡上多打雙倍的價錢。”突然,明皓軒在她身後沉沉地開口。

“呵呵,真慷慨啊。可惜,我不稀罕!”凌瑤瑤冷笑一聲,心底卻硬生生地作痛。如同有人拿著小刀,在她那裡鋒利地劃過。

隨著她話語落下,明皓軒的手指漸漸收緊,眸中的溫度降至冰點。

他從未在任何女人面前低過頭,剛才那句話,已經是他挽留她的底線。而她,竟然毫不所動……

這個女人,當初是她死纏爛打要跟著他。他們開始這段關係的時候,他也同她說得清清楚楚,只能是情人,絕沒有婚姻。

他還記得她當時像一隻饜足的小貓一樣依偎在他的懷中,一臉嬌憨地說,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喜歡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嘛……

而現在,僅僅過了一年時間,在他越來越習慣於她的各種古怪,越來越迷戀她這軟玉溫香的身體之後。她竟然,要這樣離開他?

這難以名狀的感覺,令他非常的不爽,非常的冒火!好像他們之間,不是他一直佔有著主導地位,而是她玩了他,又甩了他!

看著義無反顧拉開門的女孩,明皓軒的聲調提高,俊逸無敵的容顏上,有了壓抑不住的怒意:“凌瑤瑤,你最好想清楚,如果你今天從這裡走出去了,就永遠別想再回我的身邊!”

“呵呵,你倒是提醒了我。”凌瑤瑤回過身來,再度勾唇而笑,笑得慘淡而又驕傲:“明總,我既然決定走,肯定就沒有準備再回來!”

她走過來,從包包裡掏出一串鑰匙和一張金光閃耀的銀行卡,一併甩到茶几上:“看好了,這是房子的鑰匙,還給你。這張銀行卡,我一分錢都沒動!也還給你!”

說罷,凌瑤瑤沒有多看他一眼,大踏步走出了屋子。

堅實的防盜門再一次“砰”地關上,隔開了她和他的距離。明皓軒狠狠咬了咬牙,嘩地一下將茶几上的東西全數掃到地上……

盛夏的夜晚,熱浪滾滾,酷暑難當。

凌瑤瑤和陶文靜站在帝豪大酒店的停車場內,一邊嘰嘰喳喳咒罵著這熱死人的鬼天氣,一邊不住地向入口張望。

“文靜,你說咱們守在這兒真的有用嗎?他們會不會來啊?”看了半天不見預期目標出現,急性子的凌瑤瑤忍不住問道。

“當然啦,我早就打聽好了,這次的會議要進行幾天,陵海商界的很多要人和名人都會參加。”陶文靜揚揚眉毛,胸有成竹地笑道:“比如明華國際的明皓軒,亞翔集團的凌非凡,還有天瑞企業的蘇成雲,他們都住在這兒。”

“哦,不過那些大老闆的眼睛都長在天上,也許不會理我們。”凌瑤瑤點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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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抓住一個是一個。這幾人中只要採訪到一個,主編大人就會喜笑顏開,我的獎金有了,你的轉正也勝利在望了。”陶文靜笑嘻嘻地說。

“對,要充分發揮咱們美女記者的優勢。”凌瑤瑤握握拳頭,一本正經地說:“再難纏的人,今天我們也要搞定!”

“你還美女記者?”陶文靜上下打量了凌瑤瑤一眼,撇撇嘴道:“就你這一身不知從哪兒撿來的地攤貨,待會兒別把人嚇著就好。”

“切!我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凌瑤瑤很沒形象地翻個白眼。

兩個女孩正在說說笑笑之間,幾輛豪華小車相繼滑入停車場。

陶文靜率先發現,眼睛一亮道:“來了來了,做好準備。”

凌瑤瑤趕緊掏出採訪錄音筆,小聲問道:“你認識他們嗎?這麼多人,我們主攻哪個?”

卻只聽到陶文靜發出一聲夢囈般的低嘆:“哇,真的好帥!比照片上還要帥!帥哥中的極品啊。瑤瑤,百聞不如一見,今天我們算是來對了!”

小色女,見到帥哥就兩眼冒星星!凌瑤瑤的心裡暗自好笑,正準備鄙視她一句,陶文靜已經拉了她的手向那群剛下車的人走去,儼然恢復了平日精明幹練的常態:“沒有看到其他幾位,最帥的那個,就是明華國際的明皓軒。既然他先來,我們就主訪他好了。”

“行。”凌瑤瑤爽快地答應,同時隨隨意意地瞟了那些個意氣風發的男人一眼,卻立時吃了一驚,整個人石化住了。

咦?滿天神佛!誰來給她一個確定的答案?她是出現幻覺了?還是又在做夢?

走在中間那個高大的,帥氣的,帶著一絲冷銳和倨傲神情的年輕男人,怎麼看著那麼眼熟?不是明星,不是偶像,而是她在夢中經常見到,令她無比臉熱心跳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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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舞見狀,連忙上前幾步,可是此女剛想伸手去攙扶老者之時,卻是驟然間愣在了那裡,隨即臉色一紅,回頭狠狠的瞪了杜凡一眼,因為她的兩條臂膀,已經被杜凡給弄脫臼了。

杜凡有些尷尬,這名老者即便和田舞此女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不過此時二人這副溫情洋溢的樣子,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他們的感情極好。

杜凡心中有了幾分猜測,平日裡,這二人之間多半是類似於爺孫的關係,而自己卻在人家的地盤上,把這老頭的後輩給欺負了。

杜凡摸了摸鼻子後,主動的走上前去,也不顧田舞此女的面色不善,快如閃電的伸出雙手,瞬間將這位田大當家的兩條臂膀給接上了。

“多謝!”田舞臉頰微紅,活動了一下有些痠麻的雙臂後,不情不願的說了一句。

“田姑娘不必客氣,這是在下應該做的。”杜凡嘿嘿一笑,厚顏無恥的說道。

田舞白了杜凡一眼,並沒有接口的意思,而是素手輕抬,扶住了身旁的灰衣老者,有些埋怨的說道:“吳爺爺,你身體不好,來到這裡幹什麼呀。”

說到最後,女子忽然跺了跺腳,眼圈都有些泛紅了,咬著嘴唇道:“吳爺爺,我……我真沒用,剛才輸給這個人了,山寨弄丟了,您懲罰我吧。”

灰衣老者看了田舞一眼,目中帶著寵溺,含笑間對此女點了點頭,示意對方不用擔心,這才目光一轉,落到杜凡那裡,用審視的眼神盯著杜凡看了半晌。

“丫頭啊,我老頭子來此,可不是為了懲罰你的,而是為了說一句公道話。”吳姓老者收回目光,神色肅然,聲音一沉的說道。

“吳爺爺,您請說。”

田舞心中一凜,她以前很少見過老者這般嚴肅,只是此女內心略有擔心,莫不是吳爺爺想要不認賬,若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壞了江湖的規矩了麼,以後綠林寨還怎麼在江湖中立足?

“田舞,我們江湖中人,最重承諾,願賭就要服輸,在比武之前,你既然答應過這位小兄弟,如果輸了就要任憑對方處置,你現在怎麼可以不認賬?真是氣煞我也!

我要替你死去的爺爺,還有你父親,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爭氣的死丫頭,看我不打死你!”老者一把掙脫掉田舞的雙手,突然蹦了起來,一聲低吼,舉起手中柺杖就往此女身上招呼。

“嗯?”杜凡一愣,四周的一眾土匪也是一愣,臺上的一幕逆轉的也太突然了,這老傢伙,唱的這是哪一齣啊……

看到狠狠落下的柺杖,田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便要躲閃,不過在她看到老者孱弱的身體後,終究不忍,站在原地,硬生生的捱了對方一記。

“啊……吳爺爺,你還真捨得打我呀!”田舞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倒抽了一口冷氣。

“我打死你這個背信棄義、言而無信的死丫頭!”老者滿臉悲憤,痛心疾首,大聲咆哮的同時,柺杖在空中化為了一抹殘影,帶著一陣破空之聲,朝著田舞氣勢驚人的再次抽去。

一旁的兩名土匪瞳孔一縮,有心上前阻止,卻又不敢。

這名老者在綠林寨中的輩分相當之高,乃是當年跟隨第一代寨主打天下的元勳,在如今這群土匪眼中,此人那可是傳奇一般的人物,聲望極高,他們兩個小輩可不敢造次。

“啊……”

一聲淒厲慘叫從田舞口中傳出,只見此女的香肩處被老者用柺杖狠狠的抽打過之後,衣衫頓時碎裂開一道口氣,露出了其內一片香軟細膩的雪白肌膚。

不過在這片誘人的雪白柔膩之上,卻是泛著一條血淋淋的印子,觸目驚心,那是被老頭一棒子打成的……

“這個老傢伙到底在幹什麼,看樣子還真要打死田舞這丫頭,難道是老糊塗了?不對,是苦肉計……”杜凡目睹此景,不禁眉頭一皺,不過他心念略一轉動,便想通了老頭的用意。

“老謀深算倒是可以理解,不過以這副快要老掉渣的身子骨,竟然能展現這等身手,還真是一件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片刻之後,杜凡搖頭苦笑。

“吳爺爺,您快停手啊,舞兒都要死在您手裡啦……”田舞雙手抱頭,很是委屈,帶著哭腔喊道。

“我讓你自食其言!我讓你輕諾寡信!今天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老頭雙腿猛的一蹬地面,竟然一下跳起來半丈之高,雙手握棍,藉著下衝之力就要一棒子砸在田舞此女的腦袋之上。

“哼!演的還真是賣力,我若不出手,看你這個老傢伙怎麼下臺,是收手?還是真的打下去?”杜凡心中有些鬱悶,不無惡意的想到。

不過想歸想,他始終都要落腳於這個山寨之中的,倒是不好將場面徹底弄僵。

此刻他嘆了口氣,身體一晃,剎那射出,瞬間出現在了田舞身旁,單手虛空一抓,便將老頭的柺杖給接了下來。

“老人家,有話好好說,何必如此。”杜凡面現一絲焦急之色,連忙開口。

“小兄弟,你別管,今天老頭子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成器的死丫頭!”老傢伙彷彿入戲很深,此時的神情完全不似作假,當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悲憤樣子。

“你閃開,不用你管我,想讓我嫁給你,做夢!”田舞一把推開杜凡,臉頰泛紅,不過眼神卻是銳利無比,盯著對方,倔強的說道。

“吳爺爺,你打死我算了,舞兒不活了!”田舞邁出一大步,俏生生的站在老者面前,忽然一仰首,閉上雙眸的同時,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老頭見狀,頓時眼珠一瞪,額頭青筋暴起,好似真的有了幾分怒意。

“你這死丫頭!我打……噗……”老頭揮舞手中柺杖,正要奮力砸下之時,卻是“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大口鮮血,然後就兩眼一翻,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這一次……是真的還是假的?”杜凡徹底呆住了,這一幕怎麼看都不像是裝的啊。

杜凡哪裡知道,這一次老傢伙確實動了真怒,不過卻不是因為田舞背信棄義那套言論,而是在老頭子看來,田舞這丫頭太不懂事了,如果此女嫁給對方,這山寨還勉強不算丟,如若不然,整個山寨可就真的落入到了外人手中。

老頭子甚至想的更遠了一些,無論田舞這丫頭的武功再怎麼高強,但始終都是一個女人,只要是個女人,早晚有要嫁人的一天。

他曾經想過,也和其他幾位老人商量過,肥水不流外人田,乾脆在綠林寨年輕一輩之中選出一名年輕好漢,撮合其二人早成好事,以絕綠林寨的後患。

讓幾個老傢伙無奈的是,田舞那丫頭雖然對手下兄弟們極好,但卻沒有能讓此女中意的人存在,當然了,那些鐵骨錚錚的綠林寨好漢,也沒有人敢娶這位田老大……

如果田舞嫁出去了,那可就是別人家的媳婦了,弄不好還要把幾代人苦心打下來的整個山寨送過去當嫁妝,這件事情,一直以來都是老頭子的一塊心病。

可是這個名為李道明的小夥子就不一樣了,這是典型的上門女婿啊,說穿了,是對方嫁過來,而不是田舞嫁出去,綠林寨還是綠林寨,這筆買賣怎麼看都是賺的……

況且這個小夥子年紀輕輕,武藝高強,堪稱一位少年英雄,雖然長相很是普通,不過對於他們這些刀口舔血的土匪漢字們來說,就不是太重要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若是日後大家的關係相處的融洽了,綠林寨在這對夫婦的英明領導之下,將本幫發揚光大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可是,田舞那個臭丫頭怎麼就不明白呢?

你若是打贏了,老頭子我自然沒有話說,可是你明明輸給人家了,還口口聲聲說自己輸的心服口服,任憑對方處置,既然這樣,人家都開口了,你倒是嫁給他啊,不!是把他娶過來啊!

老頭子悲憤欲絕,無聲的哀嚎,最後終於腦袋一歪,被氣暈過去了。

“吳爺爺!”紅影一閃,田舞瞬間出現在了老頭身旁,將對方一把抱住,此時這位田大當家的面色蒼白,毫無血色,顯然被嚇得不輕,對於剛才的事情,心中已是極為後悔。

“閣下暫住我綠林寨,繼承寨主之事,明日再議,你……沒有意見吧?”田舞回過頭來,看向杜凡,眼神帶著複雜,強自鎮定的說道。

“沒有問題,快些為吳爺爺請個郎中看看吧。”杜凡很是大方的點了點頭,

“吳爺爺不是你叫的!”田舞突然發出了一聲尖銳厲喝,好似被踩到了貓尾巴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杜凡離開了那家小酒館,手中提著一個酒壺,臉上的陰鬱之色不但沒有散去絲毫,反而還更加濃郁了一些。

正在他漫無目的的走在一條小巷之中,思量下一步如何去做之時,卻是突然神色一動,臉上閃過驚疑,旋即心中一凜,速度一提,大步向前方走去。

“咦?此人發現你我二人了,有些不俗,我們之前的計劃是否繼續?”

在杜凡離開之後,其原本站立之地忽然虛空波動一起,隱約有兩個人影,一個是身材嬌小的女子,另一個則是體型枯瘦的老者。

剛才說話之人正是那名女子,其話語微弱嬌柔。

“此人不但修為不俗,和你我一般都是煉氣期五層之修,其神識只怕也不會弱於我等的,稍後我們不要立即動手,先與此人相交一番,再靜觀其變。

當然了,若是有機會,你我二人自然還是要按照原計劃,聯手滅殺此人,共分此人儲物袋內寶物的。”

那名枯瘦老者的雙目之中好似閃動了一絲精芒,同樣雙唇微動,用十分低微的聲音說道。

女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隨即二人身形再次消失,不多時,此處便徹底沒有聲息了。

……

半炷香的工夫過後,杜凡已經離開江楓鎮,來到了小鎮之外不遠處的一座山頭之中,此山頭不大,僅有百丈之高,不過山上樹木茂密,鬱鬱蔥蔥。

一直走到山腰區域,杜凡才腳步一頓,轉過身來,對著一處虛無,沉聲道:

“兩位道友一直尾隨在下前來,不知有何貴幹,現在可以現身了吧。”

只見被杜凡目光掃過的那處虛無,在一陣扭曲盪漾之後,現出了一老一女兩道身影,赫然正是從江楓鎮中一直跟隨杜凡前來的兩名修真者。

老者一身灰袍,頭髮半白,雙目精光閃動,此時面帶微笑。

那名女子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穿著一件翠綠色長裙,秀髮挽成了一個蝴蝶樣子的髮髻,顯得頗為嬌俏可人。

雖然此女身材並不高挑,但卻十分飽滿,眉間還帶著一股淡淡的媚意,加上此女面容嬌美,足以讓絕大多數男人怦然心動了。

此女望向杜凡,巧笑嫣然,一副人畜無害的可愛模樣。

“哈哈,這位道友神識之強讓老夫佩服,不過道友千萬不要誤會,我二人可是沒有任何惡意的。”那名老者哈哈一笑,開口說道,其話語還算比較溫和。

面對這詭異的一幕,杜凡神色平靜,只是雙目微眯,冷漠的審視對方二人,並沒有因老者的話語而放下絲毫的警惕之心,片刻之後,他才淡淡的說道:

“我不管兩位道友是否有惡意,這次算是警告,若是再繼續跟隨,就休怪在下不客氣了。”

“喲,道友怎麼這般無情,小妹這裡可是有一些事情,想必道友會很感興趣的,這才連忙跟隨了過來,想要告知一二的,你這個樣子豈不是辜負了小妹的一番好意了麼。”

女子掩嘴嬌笑連連,聲音酥軟,很是好聽。

杜凡掃了女子一眼,眉頭一皺,冷聲道:“兩位有話便直說吧,在下可沒有多少時間。”

“在下週凱,是一名散修,我二人確實沒有惡意,我們當時在江楓鎮見到道友之時,便有了結交之意,但是那裡畢竟不是我等修真者說話的地方,故而才跟隨而來的。

三日後,蘇果山那裡會舉行一次小型交換會,組織者為寒山門的兩名內門弟子。

寒山門乃是中型宗門,其內門弟子身上的好東西必然不會少,想來道友也是一位散修,這等機會對於我們散修來說可是極為難得,所以才特來此地邀請道友一同參加的。”

灰袍老者不再廢話,上前一步,對杜凡拱了拱手,微笑開口。

“小型交換會?在下沒有興趣,二位道友請回吧。”杜凡搖了搖頭,直接回絕道。

杜凡如此乾脆的回答,倒是讓老者和少女微微一怔。

他們在杜凡邁入這座山頭的時候,便已經放棄了殺人奪寶的想法,此人很明顯已經發現他們了,但還敢來到如此偏僻之地,那必然是對自己的神通手段頗為自信了。

面對這種人,以他二人多年來的經驗和謹慎,不願輕易招惹,但若就此放過,也未免太過可惜,這才提出來交換會的事情,只要日後還會相見,那就有了下手的機會。

而且他們心中有所判斷,在這裡出沒的修士,只要不是寒山門的弟子,那麼九成九都是散修。

作為一名散修,修真資源必然相對匱乏,也缺少靈石寶物之間的流通,這部分修士群體,對於交換會這等事情,多半都是不會拒絕的。

可此時杜凡的反應,讓一直氣定神閒的周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女子原本笑意盈盈的嬌容,也不禁一僵。

周凱神色有些變化,眼中精芒也開始閃爍不已,正在考慮是否立即出手之時,卻是心中一動,試探道:

“這位道友,不知你來此地,可是在尋找某人或是某物?”

“周道友是吧,你此話何意?”

本想拂袖而去的杜凡,聞聽此言,眉頭一挑,看向周凱,開口問道。

“是這樣的,在這種非正式的小型交換會中,其實隨意的很,可不只限於物與物之間的交換,消息自然也是可以用來交易,若是道友前往參與一番,說不定還會有所收穫的。”

周凱見狀,心中大定,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周道友,若是在下同意參加這次小型交換會,可有什麼條件?”杜凡雙目一閃,沉吟少頃,再次問道。

“這一點道友無需顧慮,這種小型交換會是由煉氣期修士自發組織的,和其他勢力沒有任何關係,故而沒有門檻一說,只要身為修士,便可參加。”

對於杜凡的發問,周凱倒是沒有絲毫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嗯,有勞周道友了,三日後的交換會,我會去參加的。”杜凡點了點頭,臉色略緩,對周凱拱手說道。

“道友無需客氣,你我同為散修,理應彼此照顧,對了,道友如何稱呼?”周凱哈哈一笑,擺了擺手,旋即想到了什麼,神色一正,開口說道。

“在下杜凡。”杜凡淡淡開口

“原來是杜道友,好,三日之後,蘇果山見。”周凱和杜凡打過招呼,便面帶笑意的直接轉身,向來時道路走去。

綠裙女子對杜凡嫵媚一笑,腰肢一扭,長裙輕輕一個擺動,也就跟隨老者一起離去了。

“此行有些風險,不過……還是要走上一趟的。”直到周凱二人離開良久,杜凡才單手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語道。

半柱香的工夫過後,杜凡離開了這座山頭,原路返回江楓鎮中,尋了一家客棧,走了進去。

步入客房之後,杜凡當即一拍腰間儲物袋,綠光一閃,被他握在手中,那是一塊兩指大小的翠綠玉佩,此物是他離開宗門之時,於藏寶閣中購置的一塊禁制法具。

這塊玉佩之中所蘊含的禁制屬於感應類型,在一定範圍內,只要有人靠近,便會示警,不過其防禦之力倒是非常薄弱,一名煉氣期二層的修士便可輕易破去。

但是此法具價格不高,僅僅百餘靈石,而且佈置起來沒有苛刻的條件,操作簡單,無需掌握複雜法訣便可使用,也沒有靈石方面的消耗,故而對於杜凡來說,倒是頗為實用的。

杜凡往禁制玉佩之中緩緩的輸入了少許法力,此玉佩當即體表綠芒大盛,並很快的散出了一圈綠色光暈。

杜凡見狀輕吐口氣,這還是他第一次動用此物,沒想到異常順利,精神一振之下,再次往法具之中注入了一些法力,那圈綠色光暈便隨著法力的不斷注入而一點點的變大開來。

當禁制光暈籠罩整個房間的時候,杜凡才深吸口氣,將體內法力瞬間切斷,並把玉佩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面。

而他自己則是盤膝坐在木床之上,喝下一滴參氣精油後,便開始運功煉化起來。

第三日一早,杜凡將銀兩留在房間,而他自己,則是直接從二樓窗口一閃而出,離開了客棧,沒過多久,就走出了江楓鎮,往蘇果山方向奔掠而去。

蘇果山的地理位置杜凡還是知曉的,他在乘坐馬車趕往江楓鎮的時候,曾經路過那裡,說來也巧,此山正是遇到那群劫匪之地不遠處的一座山頭,故而杜凡印象還是頗為深刻的。

杜凡速度全部展開,即便沒有神速符加持,那也要比當初的馬車快上太多,僅僅數個時辰,他便已身處在了蘇果山的裡許之地。

他來到蘇果山之後,神念一散而開,頃刻之間,小半個山頭便被他了然於心,同時有五個身影,也映入到了杜凡的腦海之中。

杜凡沒有立刻動身,而是站在原地思量起了什麼事情,一盞茶的工夫過後,這才雙目精光一閃,邁步朝那幾個人的所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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