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蒙古玉瀑水利樞紐——一個漸入沉睡的水利工程


週末,跟赤峰市5283戶外的群友去位於翁牛特旗與敖漢旗接壤的響水去遊玩,一條自西向東的老哈河將兩個旗縣南北分開。曾經的老哈河,在乾隆的詩裡異常波瀾壯闊--浩浩萬里沙漠塞,乃有瀑水崇岡懸 車登仿若紛堨壒,豁開壺裡別有天 侵尋峰岫羅嘉樹,漸潤澗谷無埃煙 是時中秋曝晶日,忽聞雷聲殷前川 坐令林巒失輕籟,朗吟清眺萬濾蠲 大者明珠小者璣,如傾栲栳投深淵

聲若震雷的瀑布蹤跡全無,甚至都無處尋找到底哪裡可以有一瀉千里之勢。靜靜臥在河床之上的內蒙古玉瀑水利樞紐,閘門緊閉,只有幾個鮮紅的大字在陽光下泛著寂寥的光,這個著名的水利工程似乎沉睡了。

一條老哈河,老得已經流不動。古老的河床裸露出來,離大壩最近的一段已經變成車道,轍印清晰。

走近,才能看到窄窄的水面在微風裡盪漾,掀不起任何波瀾。

兩岸的峭壁依然聳立在藍天白雲之下。站在山底仰望,方知人的渺小。

一把太師椅坐立南岸巋然不動。大河浩蕩時坐於此當有多威風啊?!

曾經淹沒在水底的大石頭如今都光溜溜地曬著太陽,河底一覽無遺。

水底的河蚌伸手就能抓出來,有些甚至直接就擱淺在河灘上已經被曬乾了。

這僅存的一灣淺淺的水或許哪天也終將在風吹日曬下乾涸。

山石上白色的水位線清晰可見,大河常年在這個水位已經不知道是多久遠的事情了。

岸邊一個並不深的洞。

站在河床之上,風獵獵雲翻湧,念天地之悠悠,獨大河一去而無往。

大自然的造化弄人實在難以言說,只是幾百年的時間就滄海桑田,瞬息變幻的無常在歲月的長河中太快了!

岸邊的拴馬樁、太師椅靜默地看著斗轉星移。

石壁上的乾隆題詩已模糊不清。

一條流淌了千年,孕育了著名的“紅山文化”的老哈河,風光不再。

在老哈河岸邊的山頂上,人們堆起敖包,掛起經幡和五色綢布條,祈禱風調雨順,牛羊興旺。瀑布懸崇崗,栲栳投深淵,紅綠葉錯繡,野卉相新鮮,200多年前的詩裡描摹的老哈河的壯美景象何時會重現?期待!期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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