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罪城市之光》殘暴來襲,鄧超的票房神話能否延續?

文|沈多

《心理罪城市之光》殘暴來襲,鄧超的票房神話能否延續?

文娛價值官解讀:

12月22日,賀歲檔拉開大幕。

相較陳凱歌的《妖貓傳》和成龍的《機器之血》,《心理罪城市之光》雖有IP,但題材不佔優勢,勝負尚難斷,但敢於在全國做一千餘場的超前點映,也可見片方對這部電影的十足信心。而在此之前,鄧超曾憑藉同類題材的《烈日灼心》加冕影帝,《心理罪城市之光》也將是對他演技和國民好感度的又一次檢驗。

《心理罪城市之光》殘暴來襲,鄧超的票房神話能否延續?

每個人都是這個世界的光

鄧超是一個永遠都在跟時間賽跑的人,他平均一天至少要完成三份以上的工作,把自己忙成了三頭六臂的超人。作為表演工作者,他在這個行業裡幾乎是全能的,同時兼顧著演員、導演、編劇、跑男領隊、劇場老闆等諸多身份,所以他說,身體機能如果可以進化到不用睡覺就好了,這並非玩笑話,這個對世界有著無窮好奇心的男人,甚至還動過將來要冷凍大腦的念頭。是的,他想做的事兒太多,但人生苦短。

鄧超喜歡挑戰一切未知,不喜歡被慣性思維束縛住手腳,就算對從事了十幾年的工作,他也願意在每一次演出時都把自己歸零,回到初生嬰兒的狀態。駕輕就熟,演起來確實會很爽很過癮,但他卻要克服這種感覺,去追尋面對陌生時的懷疑和批判,這也是為什麼他不斷去嘗試全新角色的原因。

這一次他接演《心理罪城市之光》的成年方木一角,看中的是方木身上“一半天才一半瘋子”的特質,而這,恰恰也是鄧超予人的印象。

曾經與他合作過《烈日灼心》的曹保平導演說,鄧超是個有無限表演力的演員,你永遠不知道他的空間有多大。

價值官:據說拍《城市之光》之前,你去刑警學院體驗生活了,體驗過程中有什麼印象深刻的事嗎?

鄧超:印象最深的就是一個教官跟我說,別的學生畢業都是說“祝你前程似錦”,只有刑警學院的祝福語是“祝你一生平安”,其實我小時候是有警察夢的,方木就幫我實現了這個夢,他就是我理想中的警察。

價值官:之前《城市之光》有一張海報,方木被打得面目全非,那場戲據說拍了很久?

鄧超:是的,看過小說都知道,那場戲是方木為了拿到證據給江亞定罪,不惜犧牲自己,以身作餌。海報上那個化的是受傷妝,但拍攝過程中,所有人,包括演員和武術指導都是小傷不斷,因為我們覺得打得不夠狠的話,就是戲沒有那麼好,當然我們也會很專業的保護自己,但小傷是很正常的事。我跟小天(阮經天)有兩場打戲,在樓頂的那場打戲拍了將近一個星期,最後剪出來沒有用那麼多,因為太殘暴了,拳拳到肉,幀幀見血。我倆還設計了一個真實的,不是像套招那樣的摔,動作本身呈現出來的要很兇猛,很有侵略性,但你腦子裡還得想人物,還得說詞,既要管演戲又要管手腳,還要躲避一些裝置,所以我倆經常會很笨的撞到一起。

價值官:你的每一個角色,你都會為他設計一些專屬角色的細節特徵,方木來講,白髮就是你的設計吧?

鄧超:白髮確實是我提出來的,因為整個影片的調性是偏灰色的,包括我還提出留胡茬,可能很多人會覺得,女性觀眾也許不喜歡,但這就是我對方木的一個心理畫像。其實在細節處理方面,方木的眼鏡也是很重要的一個道具,因為他看人是有隱藏感的,我們就通過他的鏡片反光程度來表現。

價值官:以你對《城市之光》的理解,用一句話給我們的讀者來推薦一下這部電影吧。

鄧超:這個電影講述的其實就是人和光的事情,每個人都是這個世界的光。

《心理罪城市之光》殘暴來襲,鄧超的票房神話能否延續?

一半天才一半瘋子

鄧超是表演藝術的忠實信徒,從他幾歲時把家裡的大床當舞臺,披著紗帳演孫悟空演白娘子的時候起,他就註定了要做一輩子的戲瘋子。只要是人多的場合,他隨時隨地都想表演個節目。上大學時,為了做最好的舞臺造型,他成了學校著名的破爛王,四處撿東西來做道具,甚至還爬到別人家的屋頂上去偷瓦片。演出季裡,他每天晚上都是抱著道具衣服一起睡覺以防止丟失。進劇組以後,他是導演最“煩”的演員,每天都要被他拉著討論角色,他的劇本上寫滿了筆記,對角色,他必須要刨根問底,鑽研透了,才能表演。

用“表演藝術家”來定義自己,在鄧超看來絕不是自大,就像他在意大利街頭看到的用瓶子敲出動聽音符的帥大叔;把自己裝扮成小金人雕像一動不動站足五個小時的瘦小夥,都被他歸類在藝術家的範疇,他覺得,只要能夠為觀眾帶來歡娛,而自身又將藝術視作終生信仰、投入全身心熱愛的人,都值得被尊重。

價值官:大家都說你是戲瘋子,不僅是演戲,據說你看戲也挺瘋的。

鄧超:是,我經常在家裡看片子,會看到站起來鼓掌,覺得這個導演就是我遠方的朋友,他怎麼會拍這樣的一部電影?

價值官:上戲劇學院,看電影是必修課,但在你演了很多戲,又做了導演以後,看電影的角度會不會不同?

鄧超:當然會,比如《寄給雅各布神父的信》,我五年裡看了三遍,感受都是不同的,跟你的年齡閱歷有關,你在不成熟的時候看東西的角度,跟現在看一定是不一樣的。做導演以後又不同,比如我之前在飛機上又看了一遍《諜中諜》,雖然又困又累,還是對它肅然起敬,不做導演,你不知道它有多難,從工業角度來講,它太難了。跟好萊塢的工業與技術水平相比,我們還有很大的差距,那我們要怎樣才能追上人家呢?真的不能兩耳不聞窗外事,還是要多學多看多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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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觀主義者的歡樂人生

《少年天子》裡的順治皇帝是鄧超第一個被觀眾記住的角色,那一年他剛剛23歲,大學畢業初出茅廬,能夠擔綱大製作電視劇的男一號,還收穫了“最具潛力”、“演技最強新人”等一系列圈內圈外的褒獎,在別人看已經很幸運,但他並不知足,對著媒體說大實話,他想像中的自己應該上升的更快,知名度更高,得到更大的公眾影響力。而今的他,已實現願望,卻依舊不改輕狂本色,坦言他所期待的遠不止如此。

張揚狂妄,不知謙虛為何物,這曾是屏幕外的鄧超給我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但一旦走近了他,又會覺得之前對他的認知完全只是皮毛。生活中的鄧超實在是一個豐富多面到讓人瞠目結舌的人。拿穿衣服來講,他明明只需要最簡單的裝扮就已經很醒目和好看,畢竟身材長相在那裡,但他偏偏喜歡把頭髮弄成刺蝟一樣,然後穿亮粉色的皮外套,搭配淺綠的球鞋招搖過市,讓你恨不能鑽進他的腦袋裡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某些時候他像個大號兒童,但更讓你想像不到的是,這個永遠播灑歡樂的人,居然會說自己是一個悲觀主義者,有時候他深沉起來,又能哲學到讓你無言以對。

無從判斷,所以才有趣。

價值官:我們都覺得你是一個特別樂觀和正能量的人,但為什麼你說自己是一個悲觀主義者?

鄧超:其實不衝突,人都有多面性,要看不同的階段吧。拍《少年天子》的時期,我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悲觀主義者,看什麼都是灰色的,因為剛出校門,特別迷茫。人都是這樣,越無知越未知就越恐懼,就像我們小時候,覺得完成不了暑假作業就是天塌下來的大事,因為你的世界就只有那麼小,每天接觸關注的就只有這個。等你長大了,等你看到了世界之大,你就不會再恐懼,也就無所謂樂觀悲觀,因為你可以看到事物的正反面,當你嗅到一絲美好或希望,就會特別珍惜和積極的去爭取;同時,你又能看到它最壞的一面,即使遭遇到不好的結果,也不會太失落,因為它原本就在你的預料之中。

價值官:說到無常,比如說真有世界末日的話,你希望生命最後一刻是怎麼過?

鄧超:我還真跟朋友聊過這個話題,是我的話,一定會攛掇我的家人們,跟我一塊跑到最高的地方看風景,你看那光、那海浪,多美啊,張開雙臂迎接吧。或者搬把椅子,喝茶喝紅酒等著,到了最後時刻,在奇幻背景前合張影,也給能活到新紀年的人留一點積極的東西,別都驚慌失措、鬼哭狼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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