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因家中瑣事,她與有錢的少爺有了瓜葛,感情開始發生變化

故事:因家中瑣事,她與有錢的少爺有了瓜葛,感情開始發生變化

顧陽家樓下,林晚好不容易掌控了自己的自行車駕駛權,正要離去,顧陽突然走到前面,欲言又止地,攔住了她。

 “還有事嗎?”林晚淡淡開口,臉色波瀾無興,目光卻不停躲閃,不敢與顧陽對視。

 “嗯,就是想問問你,週末兩天的補習你會去嗎?”

 學校為初三畢業班的學生開設了補習課程,一般只要是想提升成績的都會去參加,但林晚卻沉默了,她面臨的除了學業還有複雜的家庭,就算是想參加也沒有時間。

 以往週末的時間,她要幫著家裡看店和進貨,現在還多了一項,需到左戈家的賭場打雜工還債。

 想想,今日左戈該從市區回來了。

 所以,林晚思緒一轉,心中自嘲,她還真是忙碌的人呢!於是脆聲回答道:“我不去。”

 “哦,這樣啊,那我也不去了。”

 在林晚疑惑的目光下,顧陽失落地搖搖頭,呢喃了一句,轉眼又振奮了起來,笑著對林晚說道:“那我們週一見嘍。”

 “嗯”林晚隨口應下,看也不看顧陽,雙腳一動,踩著自行車就駛入車流。

 “真是個傲嬌的小姑娘,生怕我吃了你似的!”顧陽靜靜地看著林晚離去的背影,心中無奈地嘆息一聲,似乎下午意外發生的那一幕,又把兩人好不容易才緩和一點的關係,給推入僵局了,當真是做作孽不可活。

 林晚回到家時,好幾天沒露面的陸凡正好出現在店門口,在幫著李英卸貨,神情倒是憔悴萎靡了不少,平日裡囂張的氣焰半點都見不到了。

 “小晚,放學了啊。”李英一看見女兒,就笑著打招呼,而陸凡聞聲偏過頭去也看見她,卻像是活見了鬼似的,一驚,繼而低著頭不敢看她。

 “嗯,我把車停好就來幫忙。”林晚點頭答道,經過陸凡的身旁時,明顯看到他的身體一僵,隨即,嘴角掀起一絲冷笑。

 能在闖下一堆禍事,走投無路之際,攜著所有家產跑路,拋妻棄子的混賬,不配為人夫人父!若不是左戈幫忙在火車站攔截下了他,她還真不敢相信,陸凡竟然可以狠心到這種地步!

 “呵呵,這點貨我和你爸很快就卸完了,你還是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李英微笑著勸說女兒,心裡卻不安地在打鼓,丈夫消失的這幾天,雖然林晚告訴她不用擔心,但她真的害怕把丈夫逼急了,會傷害到女兒,畢竟同床共枕了二十年,對枕邊人的殘暴性情她可是清楚得很。

 就算他現在因為忌憚賭場少爺的勢力,而不敢對林晚做出過分的事,但一家人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兔子急了還咬人,賭場少爺又不能時時保護著林晚,況且,有錢人家的少爺,怎麼會一直對她家的女兒那麼好?

 視線跟隨著林晚的身影,直到聽見她說“好的,我聽媽媽的”她才舒了口氣,只要兩個孩子都好好的,她受些委屈又有什麼關係呢?

 大半輩子都熬過來了,再多的打擊她都可以挺過去,至少,不能讓她的孩子承受太多家庭的重擔,那麼小的孩子,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為她揹負了那麼多,每每看見林晚那張淡漠的臉,她就忍不住心酸。

 陸凡被左戈囚禁在賭場的空房裡,每天派不同的人跟他賭,人不同卻都長得凶神惡煞,言語粗暴,在壓抑恐怖的氛圍下,陸凡的心裡防線漸漸奔潰了,最終跌坐在地上抱頭痛哭求饒,發誓說他再也不賭博了……左戈安排他充當賭場的清潔工,只能看見別人賭卻不能自己伸手去賭,那折磨可想而知了,因為他發誓的原因,若他再沾賭博,左戈他們就會毫不留情地把他雙手都剁掉……

 短短一週,陸凡經歷的種種都是阿甘告訴林晚的,在覺得陸凡是咎由自取的同時,林晚的腦海裡卻不斷浮現,那個嘴角總是噙著一抹壞笑的少年,明明是有錢又有閒的大少爺,卻非要成日和一群賭場打手混在一起。

 洗完澡之後蜷縮在椅子上的林晚,雙手抱膝,溼答答的頭髮搭在肩頭,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左戈,心裡莫名高興了起來,其實他也是很精明的傢伙,也不是隻有愛顯擺而已。

 左戈將陸凡抓回去,恐嚇一番,卻沒有把他打殘,而是用不斷賭博的方式讓他心裡存上陰影,進而不敢再去復賭,又把他留在賭場工作,考察他的決心。

 真不愧是能獨自經營一家賭場的左戈,小小年紀,就能接手父親準備丟棄的產業,卻只是為了那幾間有著成長記憶的紅磚賭坊,和一群看著他長大,如今卻在不惑之年面臨失業的打手保鏢。

 “真不知道那個傢伙的腦袋裡,哪根弦搭錯了。”林晚閉著眼在腦海裡勾畫少年青澀不桀的臉,不自不覺中,這幾乎成了閒暇下來必做的事情,特別是阿甘逮著機會就在她面前說左戈的好話。

 “小晚,下來吃飯了,對了,你那位叫左戈的朋友剛剛打電話來說,他現在還在公交車上,等下回來後就要來找你……”

 門外響起李英的聲音,將林晚從遐想中拉出來,睜開眼,瞄了眼鏡子裡頭髮亂糟糟的自己,林晚莞爾,回道:“好的,我聽見了,媽你先下去,我很快就來。”

 “嗯,那你快點哦。”話音落,樓道響起腳步聲,慢慢的,聽不見。

 “你終於要回來了嗎?左戈……”

 林晚眼底止不住的笑意在蔓延,聽見他回來要找她時,心裡飛揚的情緒連自己都沒察覺到。

 那個在醫院裡陪了她三天的左戈,那個每天晚上臨睡前都會打電話和她說晚安的左戈,那個不可一世臉皮厚到家的左戈!

 吹乾頭髮,換好衣服,出門,一氣呵成,只是,那忘了關燈的房間裡,書桌上擺著一本習題冊正攤開的書面上,與其他清秀字體不同的是,在不起眼的空白麵上,有一行筆鋒犀利的小字。

 “陸林晚,你是豬頭還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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