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和護士去調錄像找不見了的傷患,卻沒在錄像里找到他

故事:我和護士去調錄像找不見了的傷患,卻沒在錄像裡找到他

  護士說完,李永忠著急的問我咋辦,我擺了擺手讓他等等,隨即走到護士身邊低聲的說:這事情肯定要報警的,到時候警察問起來你說不清楚的話,弄不好給你算個同夥的罪名,你到時候等著和警察解釋吧!

  其實我是心裡邊嚇唬她的,我是一點兒都不希望報警,我剛從太平間出來,拿了那個信封,如果警察查起來,萬一到了我的頭上,我擔心把自己牽連進去。

  信封的事情,我連李永忠都沒有說。

  那護士聽我這麼說,頓時緊張的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冷笑了一聲問:你真不知道?那就算了,等明天警察來了在看吧!

  說完我假裝要和李永忠離開,那護士頓時著急了起來,拉住我的胳膊: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剛才我在玩手機,沒怎麼看樓道。

  擦!

  我暗罵了一句,立馬問她: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實話!

  她吞吞吐吐的說:醫院的病房是有責任制的,丟了病人,她們這些值班的護士要承擔連帶責任的,如果被發現的話,她可能要下崗!

  我甩開她的手,冷冷的看著她:那現在人丟了,你說怎麼辦?

  她畏懼的看著我說:要不我和你們一起去找吧!對了,我和監控室的人熟悉,我帶你們過去看監控!

  我眼睛頓時一亮,是啊,這醫院的樓道里邊都安裝了監控的,我們過去從監控上看看不就什麼都明白了。

  我讓她別墨跡,趕緊帶我們過去。

  那護士一臉擔心的說,要是她跟著我們走了,病房出事怎麼辦吶?

  這時候李永忠突然說:我替你看著病房,有事情我給小吳打電話,你們倆過去看看。

  這個辦法不錯,我和護士都點了點隨即離開了病房去監控室那邊。

  監控室在另外一棟大樓的三樓,我們過去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在抽菸,看到我們進來了,好奇地盯著那個護士問:夏護士,你來有什麼事情啊?

  之前我看了牆上的公告欄,這個護士叫夏詠儀。

  夏詠儀說病房那邊有個病人自己出去了,可能走錯地方了,現在不知道在哪,想看看監控。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說:成,這點兒小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著他點開監控界面,很快就找到了燒傷科這邊的監控畫面,隨即他要出去打點水,讓我們自己看。

  我飛快的把進度條調到了之前我們去太平間的那段時間,結果一直到我們出現在鏡頭裡邊回來,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準確的來說,是這個期間,只有夏詠儀一個查病房的時候在病房裡邊出入過,沒有看到別的人了。

  活見鬼了!

  一個大活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呢?而且當時傷的還那麼嚴重。

  我覺得有可能是自己看花眼了,這次決定看仔細點兒,又放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發現。

  最終我們確定,真的沒有人離開那個病房。

  可是那個傢伙是怎麼從病房離開的呢?

  這時候那個男人回來了,問我們找到沒有,我對著夏詠儀使了個眼色,夏詠儀趕緊說:找到了王哥,你先忙吧,我們去找病人,怕晚了來不及了。

  姓王的男人點了點頭,我們正打算走,他突然叫住夏詠儀問:小夏,之前和你說的那事情你覺得咋樣了?

  夏詠儀臉色有點兒發紅,有點兒慌張的說還在考慮。

  那姓王的點了點頭說:你可得抓緊了,不然的話,我可不好和人家說啊。

  夏詠儀點了點頭,拉著我就走。

  出來之後,我看夏詠儀和那個老王之間似乎有什麼事情,不由八卦的問了一句,你們倆咋回事呢?

  夏詠儀和我說,那個姓王的有個侄兒要和她處對象。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剛才我還以為那個姓王的對她有意思呢,我以前聽人說,醫院裡邊的那些醫生護士,經常有互相那啥的,看來是我想偏了。

  我和她往回走去,夏詠儀突然低聲的給我說:其實我看手機的時候也不是完全沒有看著樓道里邊的情況,要是真的有個人經過的話,就是和你一起來的那個人!

  我愣了一下,和我一起的那個人,不就是李永忠嗎?

  我狐疑的問夏詠儀,他真回來過?

  夏詠儀說是啊,你們走沒多久他就回來了,走的很急,我問他咋樣了,他沒說話沒搭理我,我當時以為他沒聽見呢。

  我聽著點了點頭,留了個心眼,和夏詠儀說,等下回去,你別提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

  夏詠儀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還是聽我的點了點頭。

  回去病房,李永忠正在等著呢,我看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沒有找到任何線索,現在咋整呢。

  李永忠看了看時間,說暫時沒辦法了,先回去吧,回去休息,等明天聯繫下老闆再說,畢竟店裡邊出了人命了,這事情咱解決不了。

  我一想也是,和李永忠一起離開了醫院,出來之後,我借上廁所的機會,找到了夏詠儀,問她要了個電話號碼。

  回去店裡之後,已經三四點了,我突然想起來今天的外賣沒有送,趕緊問李永忠咋辦?

  李永忠點了一支菸說:單子我已經推掉了。

  我問他太航小區的呢?

  李永忠說他之前聯繫了別人去送了。

  我哦了一聲,沒有多問。過了會兒抽完煙李永忠說晚上後院是不能睡覺,讓我回去我自己住的地方吧,同時讓我明天休息一天,生意是沒法做了,他明天要聯繫老闆處理店裡的事情,還要把後院重新弄弄。

  我點了點頭說成,問他晚上咋辦?

  他苦笑著說:店裡不能沒有人,我總得照應一二,你先回去吧,別擔心!

  我騎著電動車離開之後,心理很複雜。

  離開店裡之前,我特別想問問李永忠,他找誰送的外賣?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沒有問出來。

  回去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上午了,我給李永忠打了個電話,想問問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結果他電話關機。

  我躺在床上抽著煙,想著昨天的事情,心中有點兒疙瘩。

  我不想懷疑李永忠,可是他卻在騙我。

  我從太平間出來的時候,他和我說他去上廁所了,事實上呢,夏詠儀和我說,他去了趟病房。

  我在想李永忠去病房的事情為什麼要瞞著我呢?還有就是,他去了的時候,那個人在不在病房了?

  我翻了個身,起來的時候,昨晚上的那個信封突然從懷中掉了回來,我拿起來瞅了瞅,決定先找個地方放起來。

  可是猛然間我聞到那信封上有股子奇怪的問道,昨天晚上太平間裡邊都是屍體的氣息,加上我害怕的厲害也沒有太在意,這會兒聞起來特別的明顯。

  我覺得這味道有點兒熟悉,可是卻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聞到過。

  想了半天也沒有頭緒,我把信封收起來,然後出去溜達了一圈,到了傍晚的時候再次給李永忠打電話,這次打通了,我問他收拾的怎麼樣了。

  他說基本上差不多了,讓我明天去接著送外賣就行,記住別遲到了。

  我對他說:沒問題,對了,李哥,警察沒有找麻煩吧?

  李永忠聽我問這個,突然壓低了聲音:小吳這事情你別聲張啊,今天我聯繫老闆了,老闆和老韓老武的家人談過了,這次的事情,屬於意外,給了賠償,他們也願意私了。警察那邊今天來了調查了,最終確定了是失火了,不知道他倆誰抽菸弄的。

  我聽李永忠說完,心裡邊不是個滋味,老韓死了,老武瘋了,現在老闆打算給點兒錢私了。好端端的兩個人,就這麼廢了。

  我答應了李永忠之後,隨便的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結果剛掛了,我手機突然響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接聽起來,裡邊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傳來,是夏詠儀。

  電話裡邊傳來的聲音很著急:吳銘嗎?你快來醫院,我發現了點兒東西!

  我正打算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電話突然就斷了,我嘗試著再打過去,居然顯示關機。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