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鳥”行動:黑暗輿論戰,從不擇手段到一根筋、偏執狂

“嘲鳥”行動:黑暗輿論戰,從不擇手段到一根筋、偏執狂

【代號名稱】“嘲鳥”行動

【英文名稱】Operation Mockingbird

【密級】機密

【發起者】美國中央情報局政策協調辦公室主任弗蘭克·威斯納

【運作進程】1953年

【目的】通過收買以及安插記者間諜,向美國及境外媒體施加影響

“嘲鳥”行動:黑暗輿論戰,從不擇手段到一根筋、偏執狂

【背景】

冷戰初期,蘇聯和美國政府都極力利用媒體公司影響國際輿論。這本來屬於自然而然的事。

但是,美國對於媒體的利用,達到了令人無語的程度,可謂是為了冷戰已經全然不顧廉恥的程度。這個程度的最典型代表,就是“嘲鳥”行動。

據作家黛博拉·戴維斯稱,“嘲鳥”行動招募了美國主要記者進入一個宣傳網絡,並監督前線組織的行動。在1967年《堡壘》雜誌的一篇文章報道說,美國國家學生協會收到了中央情報局的資助後,中央情報局對前線組織的支持暴露了出來。在20世紀70年代,國會的調查和報告還揭示了機構與記者和公民團體的聯繫。然而,這些報告都沒有提到一個名義上協調或支持這些活動的模擬鳥行動。

中情局《傳家寶報告》中提到了一個“嘲鳥”行動,該報告於20世紀70年代中期編撰。根據2007年發佈的該報告的解密版本,“嘲鳥”行動涉及20世紀60年代初兩名美國記者的竊聽長達數月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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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情局傳家寶報告》,其中提到了一個“嘲鳥”行動

【行動經過】

“嘲鳥”行動的具體實施時間,由於保密原因,尚未到解密之時,因此對於此行動的情況暴露出來的信息非常少。所以,今天可以展現出來的,都是很多美國記者行業內的資深人士爆料出來的,“嘲鳥”行動的整體面貌恐怕一時半會還無法正常擺在桌面。

“嘲鳥”行動最初被曝光是在1979年,記者黛博拉·戴維斯在其著作《凱瑟琳大帝:凱瑟琳·格雷厄姆和她的華盛頓郵報帝國》中首度提及它。

黛博拉·戴維斯在其1979年的《華盛頓郵報》所有者凱瑟琳·格雷厄姆傳記中稱,中情局在這段時間內進行了一次“嘲鳥”行動。戴維斯聲稱,國際記者組織是作為一個共產主義陣線組織成立的,“從莫斯科獲得資金並被控制。”在歐洲各大報紙上的記者,傳播促進共產主義事業的故事。”[3]戴維斯聲稱,政策協調辦公室(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於1948年成立的一個秘密行動單位)主任弗蘭克·威斯納創建了“嘲鳥”行動,來回應國際機構,從《華盛頓郵報》招募記者菲爾·格雷厄姆(菲利普·萊斯利·格雷厄姆)來管理這個行業內的項目。據戴維斯稱,“到20世紀50年代初,威斯納已經擁有了《紐約時報》、《新聞週刊》、《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和其他通訊工具中受人尊敬的成員。”[4]戴維斯聲稱,科德·邁耶在1951年加入中情局後,他成為了“嘲鳥”行動的“主要行動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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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爾·格雷厄姆

在1977年《滾石》雜誌的一篇文章《中央情報局和媒體》中,記者卡爾·伯恩斯坦寫道,到1953年,中央情報局局長艾倫·威爾士·杜勒斯負責監督媒體網絡,該網絡對25家報業巨頭和電報機構產生了重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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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情報局局長艾倫·威爾士·杜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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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石》雜誌記者卡爾·伯恩斯坦

中央情報局通常的做法,是發佈由中央情報局提供情報、進行合作或不知情的報告的記者。這些報告將由受訪記者重複或引用,然後在整個媒體連線服務中依次引用。這些網絡是由具有著名的自由主義但親美的大企業和反蘇觀點的人運營的,名單中不乏美國廣播公司、全國廣播公司、《時代》週刊、《新聞週刊》、美聯社、合眾國際社、路透社、赫斯特報系、斯克裡普斯-霍華德新聞社等新聞巨擘的記者,以及諸如威廉·塞繆爾·帕利(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亨利·羅賓遜·盧斯(《時代與生活》)、亞瑟·海斯·蘇茲伯格(《紐約時報》)、阿爾弗雷德·弗裡德(《華盛頓郵報》總編輯)、傑裡·奧利裡(《華盛頓之星》)、哈爾·亨德里克斯(《邁阿密新聞》)、喬治·巴里·賓厄姆(《路易斯維爾信使雜誌》)、詹姆斯·斯特羅恩·科普利(《科普利新聞社》)和約瑟夫·哈里森(《基督教科學觀察報》)等等。

通俗點說,這些名記者都已經成為中央情報局的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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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塞繆爾·帕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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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羅賓遜·盧斯

【後續】

在1972-1974年“水門事件”之後,美國國會開始擔心中情局可能被總統濫用。當記者西摩·赫什在1975年發表了一篇關於中情局國內監視的報道時,這種擔憂達到了頂點。在這些調查中,中情局進行了廣泛的調查,包括中情局與記者和許多私人志願組織的關係。然而,所有生成的報告都沒有提到“嘲鳥”行動。

關於中情局與新聞媒體關係的最廣泛討論,來自於1976年4月出版的教會委員會的最終報告。報告涉及中情局與國內外新聞媒體的關係。

對於外國新聞媒體,報告得出結論:

中情局目前在世界各地維持著一個由數百名外國個人組成的網絡,他們為中情局提供情報,有時還試圖通過秘密宣傳來影響輿論。這些個人為中央情報局提供了直接訪問大量報紙和期刊、大量新聞服務和新聞機構、廣播電視臺、商業圖書出版商和其他外國媒體的渠道。

對於國內媒體,報告指出:

大約50家[機構]的資產是美國獨立記者或美國媒體組織的僱員。其中,只有不到一半的人通過了美國媒體機構的“認證”…剩下的人是未經認可的自由撰稿人和國外媒體代表…十多家美國新聞機構和商業出版社曾為中情局海外特工提供過掩護。其中一些組織不知道他們提供了這個封面。

在教會報告發布之前,中情局已經開始限制記者的使用。根據該報告,中情局前局長威廉·科爾比告訴委員會,1973年,他曾發出指示,“作為一項總體政策,中情局不會秘密使用對公眾輿論有重大影響或影響的美國出版物的工作人員。”

1976年2月,喬治·赫伯特·沃克·布什宣佈了一項更為嚴格的政策:“立即生效,中情局不會與任何美國新聞機構、報紙、期刊、廣播或電視網或電臺認可的全職或兼職新聞記者建立任何付費或合同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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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赫伯特·沃克·布什

到教會委員會報告完成時,中情局與公認記者的所有聯繫都已中斷。然而,委員會注意到,“經認可的通訊員”意味著禁令僅限於“通過合同正式授權或發佈新聞全權證書來代表自己作為通訊員”的個人,不包括未獲得新聞全權證書的非合同工,如特約記者或自由職業者。

在1977年《滾石》雜誌的一篇文章《中央情報局和媒體》中,記者卡爾·伯恩斯坦聲稱,教會委員會的報告“掩蓋”了中央情報局與新聞媒體的關係,並列舉了一些與中央情報局合作的記者。然而,伯恩斯坦並沒有提到任何“嘲鳥”行動。

2007年,中央情報局的一份報告《傳家寶報告》被解密,報告由中央情報局於1973年編撰,涉及一個“嘲鳥”行動,描述了記者的竊聽。該報告是應當時的中情局局長詹姆斯·羅德尼·施萊辛格的要求編寫的。根據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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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情局局長詹姆斯·羅德尼·施萊辛格

“嘲鳥”行動是一項電話截獲活動,於1963年3月12日至1963年6月15日期間開展,目標是兩名駐華盛頓的新聞工作者,他們當時正在根據並經常引用本機構和其他機構的機密材料(包括絕密和特別情報)出版新聞文章。

這一竊聽是由中情局局長約翰·亞歷山大·麥克康內爾授權的,“與司法部長(羅伯特·肯尼迪先生)、國防部長(羅伯特·麥克納馬拉先生)和國防情報局局長(約瑟夫·卡羅爾將軍)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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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情局局長約翰·亞歷山大·麥克康內爾

根據《信息自由法》的要求,中央情報局首席歷史學家大衛·羅巴格發表了一篇關於麥考內的內部傳記,指出這兩名記者分別是羅伯特·沙龍·艾倫和保羅·斯科特。他們的聯合專欄“艾倫·斯科特報告”在其最受歡迎的時候出現在多達300篇論文中。

10月31日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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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特·沙龍·艾倫

半個世紀後,烏克蘭危機暴露出外國媒體的傾向性,沒有一家歐洲或是美國刊物注意到俄政府的立場。正如“今日俄羅斯”電視臺中東分社負責人保拉·斯利耶指出,俄羅斯媒體所製作的節目內容,總會被西方同行視為宣傳造勢,究其原因,是對方沒有做好接受不同觀點的準備。

雖然歐洲媒體基本處於美國控制之下,但中情局仍未放棄“嘲鳥”行動。對俄總統普京從形象到健康狀況的種種抹黑便是例證。

不久前,中情局與德國聯邦情報局均被曝操縱新聞機構、媒體負責人、頂級新聞記者的報道口徑,手段之一便是直接收買。《法蘭克福匯報》記者烏多·烏爾夫科特承認,他被迫用自己的名字發表了美國提供的若干文章,倘若拒絕,自己便飯碗不保。內容包括利比亞前領導人卡扎菲試圖秘密興建化學武器工廠。

莫斯科大學教授、政治學博士安德烈·馬諾伊洛指出,由於歐洲局勢複雜、美國的盟友在對待烏克蘭危機的態度上出現分歧,中情局近來加強了在新聞方面的動作。他強調:“總的來說,美國人仍然維繫著為打擊俄羅斯而結成的聯盟。然而,他們不相信歐洲國家領導人絕對可靠,擔心後者不能徹底貫徹華盛頓的指令。因此,展開特殊心理攻勢的問題便被提上首要日程……刻意選擇的信息被精心打包,傳遞給目標受眾。”

政治學家奧列格·馬特維切夫強調,美國正竭力控制全球所有媒體、大通訊社、電視臺及傳媒集團,這是不爭的事實,華盛頓“一貫非常重視媒體”。

烏克蘭局勢表明,美國及歐盟公民對俄羅斯仍然深具成見。上述國家通過媒體,將民眾對俄的成見進一步深化。

俄羅斯《消息報》2014年10月30日報道稱,如今,西方不但不讓媒體報道莫斯科的立場,而且還試圖禁止俄羅斯記者在當地工作。日前,波蘭政府宣佈將取消“今日俄羅斯”國際通訊社駐華沙的記者列昂尼德·斯維裡多夫的居留許可,卻對原因隻字不提。

俄對外情報部門的消息人士指出,這其實是美國中情局所實施的“嘲鳥”行動的延續。該行動顯然從未停止,西方媒體對烏克蘭危機的片面報道即是明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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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聯性】

“嘲鳥”行動屬於特種行動,自身沒有行動序列,也不從屬於任何行動。雖然如此,但“嘲鳥”並不孤獨,在中情局的歷史中,這種行動並不少見,但基本都處於保密狀態。並且,還有很多根本就沒有冠以代號,這樣更加便於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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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

在“嘲鳥”行動的高峰時代,中情局的近3000名在編以及僱傭人員效力於“宣傳口”。如此龐大的隊伍所能形成的“媒體戰鬥力”,按照美國媒體所蘊含的影響力,足以攪動世界,改變世界的認知及輿論走向。在微乎其微的資料中,“歷史脈動”根本無法獲悉其在哪些事件中發揮了作用。

但是,“嘲鳥”行動的所有輿論戰中,根據已知信息可想而知,其根本不會有什麼有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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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如今的情況與彼時差異不大,華盛頓仍向自己在“全球媒體中的代言者慷慨解囊”,後者不僅為華盛頓營造有利於美國的新聞氛圍,而且還積極炮製被美國視為敵人的他國領袖的“虛假報道”。

當年,美國以及歐洲的新聞記者曾為獲取酬勞,秘密為中情局效力。如今,中情局仍以金錢為誘餌,繼續操控媒體。“嘲鳥”行動從未叫停,它一直不遺餘力地為美式“民主”搖旗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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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說明】

“嘲鳥”,又名模仿鳥、仿聲鳥、嘲鶇,有“雀類語言家”之稱。它叫聲動聽多樣,可以模仿多達30種以上的物種聲音,它們甚至能模仿機械的聲音,並且又能加上自己獨特的變調。它身長約20釐米,兩翅膀上的亮白色羽毛非常奪目,據聞是驅趕敵人之用。

幾種善模仿的鳴禽的統稱。產於西半球。喙向下彎曲。北方的小嘲鶇以善於模仿而聞名。體長27公分(10.5吋),色灰,翼和尾色深並均具白斑。分佈於美國北部到整個巴西,並已引入夏威夷。小嘲鶇大量生息於城郊,常棲息於高處鳴囀,能奮力保衛其領域,甚至在夜間也鳴叫。其他小嘲鶇屬的種,與沼澤生活的黑帽嘲鶇、中美洲的藍嘲鶇均分佈於中美洲和南美洲至巴塔哥尼亞一帶。三斑嘲鶇屬在不同的島嶼上有不同的亞種,它們具有與加拉帕戈斯地雀相似的適應輻射,但不那麼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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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鶇長23-25釐米,長著小嘴和尾巴,羽毛呈灰褐色。它是食肉鳥。雖然並不美麗,但它的音樂天賦彌補了外貌上的不足。它的歌聲宛如不斷變化的、動聽的”淙淙”流水。反覆唱過一支悅耳的曲子後它會換一支曲子再接著唱。

每首歌裡,都有許多音調是從別處模仿來的。如人聲,甚至機器發出的聲音。有時,其他鳥的叫聲也會被它模仿得惟妙惟肖。例如,當夜鶯被引入佛羅里達時,當地的嘲鶇就曾一個音一個音地模仿過它的歌聲。

但並不是人人都喜歡嘲鶇,因為它們會吃掉各種水果。可是,它們也吃對莊稼有害的昆蟲。

嘲鶇居住在郊野的灌木叢和廣闊的森林中。它們棲息在樹上,以歌聲來標明自己的領地。

嘲鶇整年歌唱是為了標明自己的領地。它們精力充沛,除保衛自己外,甚至還會飛到遠處襲擊狗和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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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鳥有一個神奇習性——記仇,能在人群中找出厭惡的人攻擊。佛羅里達大學生物學教授德格·萊維說:“我們往往會認為所有的嘲鳥都是平等的,但是這種感覺一定不會是相互的,嘲鳥一定不會對人類一視同仁。”

萊維教授的觀點,或許能夠擊中了中情局命名代號的陰暗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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