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就是一場沒有結果的情懷!

寫作,是我青春時候的夢想,也是從那時候紮下的根。

記得在上高中的時候,我給自己起了一個筆名:文中,還和幾個喜歡文字的同學組織了一個文學社,現在名字都忘記了,筆名也僅限高中那兩年。

那個時候,我們有的是精力,有的是熱情,有的是狂想的思緒,我們在下雪的時候冒著紛紛揚揚的大雪去尋找詩意,在太陽落山的河岸追尋靈感,文學,不僅是夢想,也是化作心裡的蝴蝶,雖然沒有莊周化蝶的浪漫情感,卻讓這份心思一直潛伏在我內心的某一個角落,到現在都沒有完全褪去。

那時候,我們可以不吃早飯,卻把媽媽給的幾塊零花錢報了一個文學培訓函授班,已經記不得給我們批改專業的老師叫什麼了,但是我自己寫的一篇小文的內容到現在還有印象。

我們上學的學校南面有一大片刺槐,我沒有是的時候喜歡去散步,散步的時候發現了一棵樹的樹葉跟其他樹顏色完全不一樣,那時候沒有網絡,沒有現在的百度,更沒有谷歌,我去學校圖書館查十萬個為什麼,沒有這方面的介紹,去鎮上唯一的一家書店去找這樣的書本看,沒有這樣的書,我就把我的疑問和查書的過程寫成了文章當作作業寄給了函授班的老師。

老師給我的批語是比較注意觀察,有寫作的潛質,著實讓我高興了一段時間,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寫作終歸沒有成為我的工作,也沒有把心思放在文字上,然而對文字的熱愛卻一直堅持著。

記得看上中專之後,是在1988年,在學校第一次把印度詩人泰戈爾的全集買下來,一共十八本,從詩到散文,小說都有,我非常喜歡他的詩,到現在都喜歡,他的詩就像流動的河水,清澈乾淨:

“只管走過去,不要逗留著去採了花朵來保存,因為一路上,花朵會繼續開放的。”讀這樣的詩,做著文學的夢,有時候就在筆記本上不知不覺的畫上自己的靈魂。

看書,並不意味著寫作,但是讀的書多了,寫起來就不會覺得沒有話說,有時候寫起來有跟人談話的感覺,似乎跟一個好朋友娓娓道來,也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在修行,很喜歡老子說的話: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讀老子,如果停留在文字,是很難理解的,如果作為個人的修行,就會很好的體會“有和無”不是“零和遊戲”,而是相互依存有相互矛盾的統一體。

所以,在觀察事物,做工作,喝茶上,特別是愛上喝茶,學茶,品茶之後,感覺這一切其實都是一個有和無的過程,累了,閉上眼睛,似乎只有自己的呼吸,只有自己的心跳,這時候就會很好體悟到有和無,有人說有就是現實,無就是什麼也沒有,可是當我們睡著的時候,我們已經沒有了思維和思考,我們可以認為一切都沒有了,事實是一切都存在,我們看到了真實的東西說有,別人沒有看到說無,這就是讀書與生活的體悟,而我就會把這些感悟寫出來,有人說,寫出來的文字為什麼不去發表呢?

現在自媒體非常發達,除非要以寫作為生,喜歡文字,不一定要以此去盈利,或者去展示,當然可以展示文字的地方已經遠不是過去只有平面的東西,現在可以提供展示的平臺比比皆是,只要對人對己有所感悟,別人也可能給你打賞,但是究竟為了什麼目的,只有自己知道。所以發表已經不是平面問題的唯一,印在書本上的文字也只是一種形式而已。

就像獨自喝茶一樣,不僅一個人喝茶可以品出茶味,更為重要的是,從茶的冷暖,茶的沉浮,茶的千變萬化的滋味中去參悟生命的意義。一人得趣,二人得味,三人為品,現在人人可以寫作,但是真正稱為作家的卻越來越少,所以,文字不應該是冷冰冰,或者是乾巴巴的,沒有溫度,沒有內涵,沒有經過頭腦過濾的文字,不過是一堆垃圾而已。

文字人人可寫,文章卻難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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