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康泰:從《青春之歌》到《苦難的心》 猝然去世令人痛惜

儒雅康泰:從《青春之歌》到《苦難的心》 猝然去世令人痛惜

康泰(1927---1985年,河北高陽人,生於北京小職員家庭)少時受母親薰陶,喜愛唱歌和表演。在他還是北京四中的時候,就曾經在全市中學生歌詠比賽中獲獎。但他走上藝術道路卻是偶然的機遇。他原名叫劉秉璋,中學畢業那年,為了減輕家庭負擔,他準備到電話局去做名接線員。正巧,華北影藝學院在京津兩地招生,有位同學約他去應考,他完全是受好奇心驅使而陪同學去考場,沒想到他嘹亮的歌喉,自如的表演一下子被老師看中。他就說服父母,放棄了去電話局的機會,進了影藝學院。學校排演話劇《重慶二十四小時》他扮演男主角康泰。公演後,有人指點議論,說這就是康泰。他想當個演員要有個響亮的藝名,康泰這名字既響亮又可以紀念自己第一次擔任主角,於是他改名活躍在舞臺和銀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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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江龍李俊》漁翁

抗戰勝利那年,他從業的華北影業公司宣告解散,他轉到北京業餘劇社去演話劇。後來經著名導演嶽楓推薦,他去了上海,在柳中浩開設的國泰影業公司當演員。他當時是“國泰”主要小生之一,曾在國泰、燕京、惠昌等影片公司參拍過《龍鳳花燭》、《玫瑰多刺》、《釵頭鳳》、《美人血》、《古屋魔影》、《黑河魂》等18部影片,還演過《美國之音》、《民主青年進行曲》、《欽差大臣》等話劇。但是虛名並沒有使他陶醉,他渴望參演如崑崙影片公司拍的《一江春水向東流》《八千里路雲和月》這樣的大片,就這樣進入了當時的上海聯合電影製片廠(後來的上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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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江偵察記》戰士周長喜

在上影,康泰創造過許多生動的銀幕形象,也因其音色渾厚,曾為《伊萬雷帝》、《解放》等多部譯製片配過音。而早期銀幕角色給人們印象最深的,大概要數《渡江偵察記》中的周長喜。而對康泰而言,扮演一個解放軍戰士,這也是第一次。他就來到舟山駐軍的一個偵察連體驗生活。由於康泰仔細觀察了戰土們的行為動作,細心體察了戰土們的思想感情,才能在影片中創造出偵察員、汽車司機周長喜這一豐滿的藝術形象來。在周長喜身中數彈,決心付出生命代價去換取勝利的時候,康泰賦予角色的,是在軍情十分緊急之中,以戰士的特有鎮定,催促連長下車,自己隻身駕駛汽車,勇猛地向敵人衝去,直到與敵人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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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之歌》盧嘉川

當年北影拍影片《青春之歌》,崔嵬為何邀請上影康泰?我想大致有幾個原因,一則倆人曾在影片《海魂》一起拍過戲,創作上是相互瞭解和信賴的。二則當時康泰三十出頭,與角色的年齡、氣質大致相近,確是扮演盧嘉川的理想演員。還有影片中的內容,以及對於盧嘉川這樣的人物,康泰也並非陌生。他生在北京,學生時代穿過長袍,也參加過當時學生的請願、遊行等活動。康泰曾經這樣說過,演員這個行當,就是研究人的行當。對人對社會,理解得越深,塑造的藝術形象就越豐滿。理解了的不一定都能表現出來,但理解不到的卻無論如何也表現不出來。他在影片扮演盧嘉川,要求自己對角色的經歷要像自己的經歷一樣清楚。因而他不僅表現出了盧嘉川的英俊瀟灑的外表,而且表現出了這個人物深沉堅定的內心,恰當好處地刻畫了這一個革命知識分子的詼諧幽默,樂觀熱情真摯的個性,儘管片中盧嘉川的講話很多,但不使人感到有說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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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握手》蘇冠蘭

據說,事隔二十年之後,扮演林道靜的謝芳與康泰合演《第二次握手》時,還仍以《青春之歌》中的人物關係,將康泰稱為“盧兄”。對於林道靜來說,盧兄是堪為自己師表的。而演員成功地創造了角色,不只是影響著觀眾,同時也是影響著自己的。1956年,天馬廠拍攝的傳記影片《李時珍》,反映明代藥物學家李時珍進行科學考查的故事。趙丹扮演李時珍,康泰扮演李時珍的學生龐憲,趙丹曾問康泰:“你對戲裡的人物關係意見如何?”康泰回答說:“戲裡,你是我的老師,生活裡,你也是我的老師。”真是一語通靈,就這樣師生關係便一下子建立起來了。康泰向趙丹學到些什麼東西呢?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如何在人物關係上激發演員發自內心的情感。在後來的藝術創作中,康泰又多次運用了這一經驗,如長影《苦難的心》康泰演父親,宋曉英演女兒;上影《快樂的單身漢》康泰與龔雪也是父女關係。從戲裡的人物關係,到生活中產生的故事,都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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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難的心》醫生羅秉真

康泰晚年參拍的《晨曲》、《特殊身份的警官》、《快樂的單身漢》、《遠方的星》、《公寓》等影片中,《苦難的心》應是一部力作,發揮了他具有知識分子氣質的特長。他塑造的羅秉真醫生這個人物,我個人記憶較深的是幾場樓梯戲。第一場樓梯戲是護士拿錯了藥,造成歌星死亡,羅秉真“新型”手術失敗。徐家茂煽動不明真相的群眾圍攻毆打羅秉真,一顆正直的心蒙受了深重苦難。第二場樓梯戲,是羅秉真被監督勞動、擦洗樓梯。他雙膝跪地,用拖布一級級地擦洗著,樓梯的邊邊角角都擦得那樣認真。這一細節,把正在蒙受奇冤大辱的羅秉真對工作極端負責的品質形象體現出來了。第三場樓梯戲,是羅秉真為了搶救心臟病人生命,呼喊:“你們可以批我鬥我,但不能不讓我治病救人啊!”就是在這個樓梯旁,他受凌辱毆打;在這個樓梯上,他受強制性勞動;還是在這樓梯旁,面對病人危急,不計個人得失,發出震撼人心的抗議聲。銀幕上,康泰成功塑造了心胸外科醫生,生活中卻因這種病猝然去世,令人痛惜。1985年拍完影片《公寓》,心臟病突發,享年58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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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之歌----吳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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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人鐵馬-----何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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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子-----崔官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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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報告-----小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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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工----客串鏡頭(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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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時珍------龐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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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雅傣------巖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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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魂------白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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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日-----陳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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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滔滔------白雲飛 為數不多的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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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春天------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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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黃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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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浪------皇甫維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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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的鬥爭----趙廣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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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單身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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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曲-----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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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星------張遠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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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凌雲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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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春秋------客串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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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身份的警官------政委李淵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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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原-----陳振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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