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財劫色的蒙面大盜,終於被撕去偽裝2:接連作案

劫財劫色的蒙面大盜,終於被撕去偽裝2:接連作案

大摸底開始了,地區真下功夫,集中了五六十人,分成了幾個小組。

一邊馬不停蹄地排查,一邊案又發了,蒙面大盜,接二連三作案,又奸又盜,作案時間集中在半夜1點到清晨4點,作案手段切斷電源,用刀威逼,作'案地點,鄰街的廂房、平房,偏遠的工廠住宅區。被奸的不僅是已婚的婦女,還有青年學生、老太太。

這天,鐵東委發的一個強姦案。鐵東委是以齊白線鐵路為分界的,從立新委過了鐵路線就是鐵東管轄。這裡的街道十分安靜,一家一戶的住宅,遍佈街道兩旁,裡面住著靠辛勤工作負擔一家人生活的誠實的人們。

出這個現場,讓我知道蒙面大盜心是這麼黑,這麼殘暴。

從這個蒙面大盜作案的目的看,他進到室內,如果男人在家,要姦汙女人不便下手,便悄悄將衣物抱出室外,翻找錢票。男人不在家,他便瘋狂地作踐女人了。這天他進到被害人室內,男人在家,夫妻兩人都醒了,問他:“誰?幹什 麼?”

蒙面大盜早已從被害人家中找到菜刀握在手裡。男人開燈,燈不亮了,蒙面大盜猙獰地笑著說:“你要亮嗎? ”

手電筒一開亮,男人被晃得用胳膊遮擋手電的強烈光線,他感到這個男人有點膽顫,萎縮一旁的女人穿著內衣,他把刀舉起來,“誰也不準喊,你們喊,把你腦袋剁下來。”

他威逼著叫女人下地,到外屋去。女人慌亂地抓褲子穿,蒙面大盜象擒一隻小雞一樣,一把拽下地來,回頭舉著刀對女人丈夫 說:“你認識這玩藝嗎?你動一動就要你的狗命。”

外屋地中央是剛剛收穫的兩袋土豆,蒙面大盜把女人按在土豆袋上侮辱了,這個時候她的男人還在炕的角落裡顫抖。

一時間,劫財劫色的蒙面大盜鬧得滿城風雨。 上夜班的工人不敢去了,生怕災難降落到自己頭上。小城處在惶恐和不安的騷動中,恐怖籠罩著這個城市。加高院牆,加固門窗。冷眼一看,隨時隨地都會發現小矮的平房,門上加上魚鱗鐵皮,窗上加封了鐵筋,不管多麼炎熱的夜晚,家家都緊閉門戶。

會議白天連著晚上,會議室裡煙霧瀰漫。各個小組要逐個地說清重點人的體貌特徵,作案可能,還要說清他的現實表現。

轉眼一個多月了,已是秋天。路旁的楊樹下鋪著一層金黃色 的落葉,踏著落葉,沙沙沙沙……

“這個蒙面大盜和三年前破的一個案子有相似之處。”大隊長對我說。

“那個犯罪分子是誰? ”

“楊金忠。”大隊長說到他,我心中不免一愣。摸上來的一千多人中有他。他癱瘓,現在保外就醫,他能作案?

1980 年楊金忠因強姦、盜竊被判處長刑20年。服刑期間患腦血栓,留下偏癱後遺症。今年3月份市第一監獄送他回家時,是獄中勞改犯用擔架抬著他,他的爸爸哥哥去車站接的。街坊鄰居看到楊金忠躺在擔架上抬回家的。

研究他時,嗆嗆時間挺長,最終還是較為一致地認為,他生活不能自理,拄著雙柺,不能作案, 就把他排除了。

大隊長又提到他,我不能不去重新回味,在這方面我更相信老偵察員的嗅覺是無與倫比的,可是他要能重新做案,那他就成了神仙了。

“明天去監獄,瞭解楊金忠在獄中得病經過。”大 隊長這樣吩咐我。他說這話時,似乎沒有一點表情,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深沉和剛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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