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落雲朝是當朝皇帝,卻在寵幸嬪妃時,遭到襲擊被人刺殺

小說:落雲朝是當朝皇帝,卻在寵幸嬪妃時,遭到襲擊被人刺殺

鳩國是由落家治理的天下,皇室治理有方,百姓安居樂業。以農業為主,成為當下最富有的國家之一。

 華歷六十五年,耀寧帝落明耀駕崩,享年五十三歲。舉國上下同喪,百姓禁足三日,以示哀悼。

 傳位於唯一皇子落雲朝,以保鳩國幾十載基業。

 落雲朝登基三日後,天下大赦,稅費減低,懲治了眾多貪官。一時間民心所向,鳩國更勝以往繁榮,到達前所未有的巔峰。

 落雲朝更像一個傳奇,登基前驕奢淫逸、一事無成,登基後勤政愛民、安忠懲奸。

 百姓稱之為“天子驕子”,是上天派來延續鳩國繁榮的使者,同時寓意鳩國千年不衰。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位“嬌子”昨日在行房事時被人襲擊,至今剛清醒過來。

 花瓶落地,碎片四濺,響聲震徹屋內。

 落雲朝盛怒:“一群混賬東西!”

 若是刺客也就算了,偏偏是個女人,想來是後宮哪位怨婦所為。這等爭風吃醋的荒唐事,傳出去豈非被人笑掉大牙。

 最是無情帝王,短短一聲令下,當日執勤的皇家士兵皆以疏於職守之罪懲死。

 龍頭上至今裹著紗布,濃密的眉毛之下,是一雙怒目圓瞪的褐色眼瞳。著明黃色裘褲,露出健碩的腹肌,頗具龍威。

 “管秋,這件事你處理,定要把那膽大包天的女人親自送到噬窟!”語畢,落雲朝擺了擺手,一干人等悄然退下。

 噬窟,一個人吃人的地方,關押的皆是罪大惡極的人物。那裡沒有人送食物,只有通過弱者的內體延續生命。若是一個女子到了那種地方,會被凌 辱強 暴,並在這個過程中,逐漸失去胳膊、腿,甚至……

 落惜沒有來的打了個哆嗦,她已經被關了一天一夜了,耐心被磨得個精光,只怕是就連勇氣都所剩無幾了。

 在這不見光明的監牢裡,落惜痛也痛了、怕也怕了,就連那不是人吃的東西她都一口一口吞了。

 “藍衍,藍衍……”每次默默唸起這個名字,就感覺心頭一陣麻木。這些傷害,確確實實是藍衍所帶給她的。

 她打了他,他囚禁了她,從此以後,兩不相欠了。

 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忽然被幾個人拖起出了牢房,落惜試探性的問:“你們是要放我走嗎?” 

 兩個獄卒輕蔑的瞥了落惜一眼,皆放肆大笑,其中一個道:“是啊,放你到奈何橋去,哈哈……”

 落惜氣不打一處來,拼命壓抑著心頭抓狂的念頭。

 重見光明的一霎那,刺得眼睛生生的疼,落惜迎著疼痛望著天空,那是多麼自由的第一個地方。大大吸了一口氣,只差淚流滿面了,好新鮮的空氣,好好聞的味道。

 可是就連這些都成為了奢想,落惜的眼睛被蒙上了一條黑布,她知道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只一心盼著答案揭曉。

 等待謎底的路程的漫長的,失去光明的感覺令落惜有些恐慌,每走一步,都是後面的獄卒在推著走,落惜知道,如果前面是懸崖的話,她立馬就會粉身碎骨。

 這樣了走了一段時間,空氣中傳來了陣陣惡臭,身後的獄卒猛地推了落惜一把,腳下一空,她吃驚的懸坐在噬窟之上,人的本能意識到危險,她忙地蹭在地上後退了幾步,感覺安全了許多。

 眼睛看不到的時候,人的聽覺很嗅覺都會變得異常敏感。落惜聽到了一系列奇怪的聲音,“吱溜吱溜”的,似乎是某種生物在流著口水。

 “喲,還不想下去啊?”一個獄卒嘲弄道,用力推著落惜:“去吧你……”

 “你放開我!”落惜拼盡全力躲開了那獄卒,又朝另一個方向退去,退著退著就被人擋了路,同時聞到了幽幽的丁香味道。

 丁香味道愈來愈弄,拂至落惜的面頰,而後將她眼睛上的黑布輕輕揭開。

 重見光明的霎那,落惜只感覺天地萬物皆失色,眼前的男人不僅擁有一副絕美的容顏,而且周身還散發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光芒。

 這本該在畫裡才有的人物,居然活生生的出現在落惜眼前,他那狹長上翹的丹鳳眼、潤色薄透的唇、高挺光潔的鼻樑,就好像是精雕細琢出的工藝品。

 太美的人總會帶來幾許誤導,落惜滿懷期待的問:“你是來救我的嗎?”

 管秋搖了搖頭,一雙美目冷而慵懶的看著落惜身上的米奇睡衣,緩緩開了口:“我是來與你做交易的。”

 聲線彷佛振磁般動聽,卻一樣同那美目般冰冷。落惜這才轉回現實,警覺的問:“什麼交易?”

 管秋站起身,連帶著掀起更濃的丁香味道:“完全服從我的命令。”

 “啊?”這完全服從包含的內容也太多了吧?落惜舉棋不定,

 管秋似乎沒有耐心等待落惜思考,冷冷的勾起嘴角,仿若局外人一般悠然自得的離去。

 落惜有些發慌了,快步跑到邊緣向下望去,噬窟內皆是嗷嗷待哺的食人人,他們的身體各個都有些殘缺,留著口水仰望著上邊,發出瘮人的鬼嚎聲。

 忍住胸口的噁心,落惜快步追上去扯住管秋的潔白衣角,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好好,我答應你。”

 管秋未作反應,只是嫌惡的看著被落惜抓住的衣角,落惜被這冰刀子般的視線一攝,滿含歉意的鬆開手。

 “弦子,你知道該怎麼做的。”管秋跨上駿馬,伸手將落惜拉入前懷。

 弦子壯碩的身形穩若泰山,大刀一揮,幾個獄卒瞬間屍體橫陳。而後輕巧的將屍體踢下噬窟,噬窟內一群嗷嗷待哺的人總算是沒有空歡喜一場。

 落惜沒有看下去的勇氣了,顫抖的雙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雙目,可是她知道,若是他們不死,死的就是自己。這些步步挑戰自己心理底線的事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

 直到許多年後落惜才驚覺,從坐在管秋的馬上開始,他們之間的孽緣,就註定無法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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