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雖討厭爾虞我詐,但想到自己的目的,身不由己

小說:她雖討厭爾虞我詐,但想到自己的目的,身不由己

對於蘇晏的話,在座的人都是沒有什麼異議,大概是因為時辰不早的緣故,蘇晏剛說完,蘇慕卿便是嚷嚷著困了要去睡覺,顯然也沒有人會攔著蘇慕卿不讓他去睡覺,所以最早開溜的居然是蘇慕卿。

而蘇晏最終也只是無奈的嘆了幾口氣,畢竟對於蘇慕卿的折騰,所有人都還算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倒也是沒有說些什麼。

蘇晏和蘇母顯然是沒有睡覺的意思,一起出了屋準備去花廳走走,而蘇如鳶和顧紅妝二人,則是連忙去了自己的院子裡去準備些相關的時宜。

畢竟泛舟之約雖說是並不是皇上所舉辦的宴席,但不論如何說,背景卻是極其深厚的,深挖也挖不出些什麼,所以許多人對此都是心懷怵意的。

但卻也是沒有人因為不知道這個地方的勢力背景就胡作非為,或者說的確曾經是有這種喜好作死的人的,但是陷入後來都是被整治了個完全,根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抗之力。

所以也就是導致了泛舟之約雖然無人知道他的背景和後臺,卻也沒幾人敢招惹的緣故,若是說泛舟之約,顧紅妝其實是不想去的,說白了顧紅妝不願接觸那些爾虞我詐,但是想想自己的目的,顧紅妝只能是選擇去。

況且,這衣服都是送來了,自己又怎麼有不去的道理,顧紅妝抬手拂過頭上珠釵,便是將釵子取下,一時間絲髮幾乎是瞬間而為的散落了下來。

抱琴進門的時候便是瞧見了這麼一幕,走上前去,拿起梳子為小姐順著頭髮,“小姐可是要休息了?”

顧紅妝還真的是有些疲倦,當下也是隨意的點了點頭,只是顧紅妝卻也並非是很想入睡,畢竟這幾天除了生病之外,經歷的事情太多,也太過複雜。

就單論上午抱琴的那個事情,都是讓顧紅妝的心思有些複雜的意味,但顯然顧紅妝是不會說的,顧紅妝只會將這一切都是悶在心裡,自己一個人靜靜的思索些時日,直到得出結論。

“抱琴伺候小姐休息吧。”抱琴將顧紅妝的頭髮理順之後,瞧著自家小姐,果真自家小姐越看越覺得好看,是極難看的模樣,跟外面那些妖嬈多姿的人全然不同。

聽著抱琴的話,顧紅妝卻是搖了搖頭,旋即有是看了銅鏡中的自己幾眼,依稀可以瞧見面色紅潤了不少,最起碼沒有前些日子那麼蒼白了,“扶我出去走走轉轉。”

其實顧紅妝的話,要做起來也是輕易,只是顧紅妝的頭髮剛剛散下,不論是什麼時候,大家閨秀披散著頭髮,總歸是會招人閒言亂語的,即便說是沒人會外傳。

“小姐可是要先將頭髮冠起來?”抱琴略帶幾分試探性的問著,聽著抱琴的話,顧紅妝才是想起來這些條條框框,畢竟自己本身便是不顧什麼利益的,只需要美豔便好,而蘇府也並非是極其注重禮儀的地方,倒是讓顧紅妝有些放鬆了。

顧紅妝瞧著些許飾品,卻是沒有幾個看的上眼的,皺了皺眉頭,半響之後終究是放棄,起身走到門口,“罷了,隨著我從這院裡走走便好。”

瞧著外面的黑夜和天上的星辰,顧紅妝莫名有了一種自己極其渺小的感覺,但不知道為什麼,顧紅妝卻是絲毫不反感這種感覺,反而是覺得分外有趣。

抱琴猜不出自家小姐都是在想些什麼,也就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默的瞧著,順著顧紅妝的步子走著,卻是對未知的黑暗有些無措。

好在顧紅妝倒也是沒有在外面久留,畢竟夜裡固然是冷的,更何況顧紅妝還是生病的正太,自然是更加沒有辦法久待下去了,也是沒有多久就回到了屋子。

大概是因為今天這麼累了一天的緣故,顧紅妝剛到床上沒多久,便是去找周公下棋了,而抱琴也是頗為無奈的瞧著顧紅妝,停下手中的扇子,上前為顧紅妝將鞋子褪下,自己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地方睡覺。

等到次日顧紅妝醒來的時候,很多東西都有些變化了,顧紅妝皺了皺眉頭,但卻還是有些昏昏欲睡,抱琴倒也是沒強迫顧紅妝如何,只是讓顧紅妝就那麼坐著。

開始為顧紅妝順著頭髮,冠著發,描眉點唇,都是由抱琴一手包辦,等到顧紅妝真正的醒的差不多了,便是已經發現自己被抱琴收拾了個妥帖,就差衣服沒換了。

顧紅妝只覺得,有這麼個丫鬟,倒是顯得自己太過於懶惰了,頗有些無奈的笑笑,但顯然沒有幾人在意這種事情,將衣服換上。

其實蘇絮嬈的身體並不算是凹凸有致的,反而還有些平平無奇的意味在裡面,所以這件衣服倒真的也是修身,而且淡藍色顯得顧紅妝整個人都是文質了幾分。

有如大家閨秀一般,或者說顧紅妝本就是大家閨秀,只不過這件衣服更是襯了幾分氣質在裡面罷了,抱琴瞧著自家小姐這一身,也是有幾分驚歎的意味。

但下一刻就開始質疑自己的不是了,自己為小姐搭配的珠釵,似乎太過俗氣了,自己為小姐畫的妝容,似乎也太過俗氣了些許,配不上這衣服。

倒是顧紅妝覺得還不錯,所以抱琴也沒有說些什麼,但顯然即便是如此,藥也是絲毫缺少不了的,果真也沒過多久,罄竹便是將藥端了過來。

或許是因歷練了的問題,所以顧紅妝已然是適應的不能再適應,除了有著些許的難受之外,竟然也是不會再有什麼其他的異樣的感覺,這倒是讓幾人大呼震驚。

顯然顧紅妝最近的改變和原主比起來,真的是有些大的,所以倒也是有不少的人表示顧紅妝的變化有些大,自己似乎覺得蘇絮嬈變了一個人,但顯然就是變了一個人,只是他們都不知道罷了。

而喝完了藥,顧紅妝只覺得每日單單是喝藥,也能把自己喝飽了,更別提吃飯了,所以顧紅妝幾乎是沒有提早飯的問題,而既然顧紅妝沒有說出來,其餘人也權當不知道一樣,沒有提。

畢竟若是非讓顧紅妝去吃早飯,顧紅妝倒還真是可能瘋了也說不定,即便說是顧紅妝這裡都收拾妥帖了,但蘇如鳶才是剛剛慢悠悠的起床吃著早飯。

蘇如鳶的性子向來是必須要吃飯的,畢竟不論如何,在蘇如鳶的眼裡,都是不如吃飯來的重要,這點倒是跟如畫有些許的相似,只是蘇如鳶只吃一日三餐,對於糕點之類的,卻是沒有太大的感情。

但如畫卻是生冷不忌,只要是吃的,而且是好吃的,送到如畫這裡來,如畫總歸是能全部給你吃掉的,所以對這樣的如畫,顧紅妝也是有些無奈。

顧紅妝的衣服是榮訣送來的,而蘇如鳶便是沒有那般的運氣了,蘇如鳶的衣服還是靠著繡房的繡娘趕製出來的,其實也多虧了榮訣,要不然繡房真的說是趕製兩件成衣,說不定還真的可能趕製不出來。

雖說是料子比不上榮訣送來的衣服的料子好,但卻也是不差的,淺綠色的衣服上繡著些許荷花,倒是跟泛舟之約的地方有些應景的意味。

外面是一層薄紗,但裡面確實遮的嚴嚴實實,既不會沒有飄逸之感,又不會讓人感覺起來像是風塵女子,所以不得不說在這個衣服上,繡娘還是廢了不少的心神的。

淺綠色確實是給蘇如鳶增添了不少清純的氣質在裡面,也許跟大家閨秀的氣質不同,但卻是更加的有種惹人憐愛的感覺。

顧紅妝已然是在馬車處等著了,而蘇如鳶才剛剛被自己身邊的丫鬟勸說著接受讓丫鬟往自己的臉上塗塗抹抹,畢竟對蘇如鳶而言,描眉點唇完全就是一種折磨,即便是淡妝,蘇如鳶也覺得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所以在丫鬟好不容易放了蘇如鳶之後,蘇如鳶立即便是歡歡喜喜的朝著顧紅妝這邊奔過來了,瞧著跑過來的綠色身影,顧紅妝倒是有幾分想笑的意味在裡面。

“怎的了,這幅慌慌張張的樣子?”顧紅妝拿出手帕替蘇如鳶擦去頭上因為奔跑而冒出來的虛汗,蘇如鳶喘了幾口氣,才是撇了撇嘴,一臉嫌棄的模樣。

但在瞧見顧紅妝的衣服的時候,卻又是眼前一亮,“娘偏心,大姐你的料子怎麼就這麼好,而且,那些丫鬟簡直就是過分。”

聽著蘇如鳶義憤填膺的模樣,顧紅妝倒是有些好奇了,雖說是這衣服顧紅妝也不好出言解釋一二,只是那所謂是丫鬟過分,顧紅妝倒是真的是有些想知道了。

“怎麼,可是有丫鬟欺主?我替你教訓她們去。”顧紅妝一邊說著,一邊做勢就要想著蘇如鳶的院子那邊走過去,瞧著顧紅妝如此,蘇如鳶急忙的拉住了顧紅妝。

若是說起這個事情,其實蘇如鳶還是有幾分窘迫在裡面的,面上略帶幾分窘迫的說道:“其實沒有了,只是那些丫鬟非給我的臉上做些修飾,明明就不需要那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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