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山 鋪 村

金山鋪村南距忻州城區19公里,北距原平市區也是19公里,地處金山腳下,108國道、G5高速公路、北同蒲鐵路、忻定大渠縱貫全村。

金山鋪村地勢西高東低,呈階梯狀。以公路為界,村西山勢陡峭、丘陵遍佈;村東土地肥沃、田園成方。

金 山 鋪 村

“先有吳家堡,後有金山鋪”。金山鋪村明代及其以前稱吳家堡。相傳,吳家堡系吳姓所創(此外,當時村中還有譚姓、師姓)。據《張氏家譜》載:明洪武年間,張文亮從馬邑圪針溝移居到崞縣(今原平市)北大常村後,生有七子,其中張有智為第六個兒子,張有霖為最小的兒子。起初張有霖遷居居到忻州的吳家堡;張有智則出家去了大同華嚴寺 ,因難以忍受寺院的清規戒律,便偷偷從華嚴寺跑出來,又不敢回北大常,怕連累父母,只好南尋到忻州吳家堡的弟弟,居住了下來,張有智、張有霖成為吳家堡村大張戶的始祖。另據《忻州直隸州志》載:明崇禎年間,流寇虜掠吳家堡,義士張秉誠率眾抵禦,屢勝其賊後,州守壯其人,授為代州守備。清朝時,因依傍金山;又因村中南北大街為太原通往大同的官道,足有6米寬,官道上在此設有遞鋪,故吳家堡改名為金山鋪。《直隸忻州志》忻州總圖中就已標有金山鋪,屬金山鄉淤泥都管轄。金山鋪村張姓除了先前從今原平遷來的大張戶外,清朝時又有二張戶遷來。據傳,二張戶始祖是一位忻州董村的木工,後贅婿於大張戶門下。

民國初期,金山鋪屬忻縣六區所轄;抗戰時期又屬五區所轄;建國初期則為一區轄區。1953年,金山鋪村改名為金山鋪鄉。1956年,屬高城鄉所轄。1958年,屬忻定縣衛星人民公社所轄。1961年,屬高城公社所轄。1984 年,公社改鄉後,又屬高城鄉。

金山鋪因金山而名。金山屬五臺山餘脈,海拔1279.8米,呈東北——西南走向,聳立於忻定盆地之上,平地拔起、突兀高峻,從頓村方向望去,其貌狀如“金”字,故名金山。金山古稱程侯山,一說因春秋義士程嬰藏孤之地;一說為西漢名將程不識(漢武帝時任長樂衛尉,屯軍雁門時,匈奴不敢貿然進攻,與李廣同為當時名將。)屯軍雁門時的第二防線。如今的金山,荒蕪寂寥,連一棵樹木都不長,但在古代,卻是草木叢生、綠茵遍地、蒼翠欲滴。金代傑出詩人元好問就曾讚美過金山:“攢青疊翠幾何般?玉鏡修眉十二環。常著一峰煙雨裡,苦才多想是金山。”金山的半山腰有金洞、銀洞、銅洞、鐵洞、硫磺洞、蜜蜂洞,“金山六洞”或“金山綠洞”為忻州古八景之一。此外,金山上還有一塊石棺樣的巨石,人稱尉遲恭石棺。傳說尉遲恭有個迕逆的兒子,是個裂魔,父讓東,他偏西,父說南,他向北,總是與父親唱反調,對著幹,反著做。尉遲恭在彌留之際暗忖道:“兒子從未聽過自己的一句話,若讓他做木質棺材,他非做石頭不可;若讓他把鋼鞭傳流下去,他非放在棺材內同葬不可。“於是便對兒子說:“我死後你給我做副石頭棺材,把鋼鞭也放在裡面,千萬便傳給後人。”不料,兒子聽了後想:“我從來沒有聽過父親一句話,對於以前的事來不及補救了,這是老人家最後的囑咐,無論如何,得按父親的意思辦,以盡兒子的孝心。”於是當真結結實實地做了副石頭棺材,並把鋼鞭同時放了進去。從此,尉遲恭再也沒有轉生,鋼鞭也再沒出世,杳無音訊了。因而,忻府區、原平市一帶至今還流傳著這樣一句話:“若要金山開,除非尉遲恭轉世來。”

金山鋪村的南北大街,在古代時是官道,山西境內南來北往的車輛行人一般都要經過這裡。離南北大街不遠還有一座鐵佛寺,始建於元代,重修於清代嘉慶二十四年(1819),1937年又進行過一次大修。相傳,元代時,代州(今代縣)一座寺廟在潞州(今長治)定鑄了一尊釋迦牟尼佛像。定鑄成功後,便用馬車將佛像拉上運往代州,到達今金山鋪 村時,小憩了一會兒,準備繼續前行時,任憑怎麼樣,馬車都寸步不動,運送的主人心想:“莫不是佛祖看中了這塊寶地,想留在這兒?既然您老人家不想走,那就留在此落腳吧!”於是把鐵佛卸下,在此建寺。可惜的是,在1958年“大躍進”時期,鐵佛被搗毀煉了鋼鐵。

金山鋪村緊鄰忻口戰役遺址。忻口會戰期間,日軍一小股部隊曾經繞道金山鋪村西南,進入長溝,試圖迂迴包圍中國守軍的背後,但日軍不熟悉地形,被當地一牧羊人引入中方的伏擊圈,除少數潰逃外,絕大部分日軍葬身於槍林彈雨中。牧羊人也在雙方激烈的交戰中失蹤,有人說是被日軍殺死了。雖然這位牧羊人連姓名也沒留下,但正是由於他的英勇機智,才使中方守軍免於腹背受敵,打退了日軍的進攻,解除了後方的危機。幸運的是,當時第七集團軍總司令、第三十五軍軍長傅作義的指揮部就設在金山鋪村中央十字路口南側的一處民宅(現為京華路105號)。民宅的主人姓成,院落坐西向東,東西33米,南北18米,分前後院,房屋為清咸豐年間建築,西房為主房,懸山頂結構。成家也曾趕上馬車,為傅作義的部隊運送過物資。從成家大門出來,就是通往忻口主戰場的官道,指揮部設在此處,十分方便。如今,當年傅作義住過的西房以及南房還保存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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