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由知名導演P.T.安德森執導的劇情片。因迷傑昆·菲尼克斯的小丑,就把這部片子翻出來看看,《大師》和《小丑》在角色塑造上幾近相似。
然,《小丑》的人物塑造是清晰化,我們通過導演的單線描述即可發現,傑昆飾演小丑的“洞”在哪裡,並且觀眾很容易深度化的去剖析主教的軌跡。但,《大師》中的人物帶有“精神稚”,由於通過劇情的延續蘭卡斯頓的出現,劇情的發展就變得雙線發展,而和《小丑》電影的單線發展截然不同。不是簡單的走進主角個人世界,我們還要搞清楚蘭卡斯頓這所謂“宗教組織”虔誠背後的誘因。
一部電影的“晴履表”是導演如何選角,好導演挖掘角色,大導演釋放演員靈魂。
《大師》的傑昆·菲尼克斯飾演一位帶有戰爭創傷的海軍退役軍官—費萊迪·沙頓,導演用混亂的黑夜與白晝,夾雜費萊迪的精神頹廢和臆想,而對酒精的依賴更加深了他對現實的逃避。而這種逃避更代表著一種對抗和欺瞞。
逃避—愛
費萊迪在“心理治療”場景下,提到“前女友”和“母親”。她所有的感情訴求都來自於這兩個女人,但對於母親的描述,傑昆表示是掙扎,而對於前女友的描述,傑昆表現是懊悔。
這些負面的情感,用陰暗的光線,犀利的言談。在長時間的關係鏡頭下,蘭卡斯頓(菲利普·塞默·霍夫曼飾)的壓迫感,讓觀眾有一種崩潰感。
對愛的衝動從影片中,不難看出導演對費萊迪解讀更像是“解公式”。通過傑昆大膽而細膩的表演,費萊迪對愛的訴求是螺旋式的。通過女性特徵,到女性視角,再到女性情感帶動著費萊迪的臆想世界。
然,大師(菲利普·塞默·霍夫曼飾)對於自己作品--費萊迪的“逃脫”,無法面對“費萊迪屬於大海,不屬於陸地”的事實。而費萊迪再次相見,則是輕言視之。費萊迪平靜面對“宗教”的狂熱和痴迷,從新回到正常人的視覺角度。
逃避—需求
費萊迪不斷的否定自己的需求,而驅動他生活下去只有“酒”和“女人”。對於外界的反應也是極其粗暴,不帶有半點修飾和忌憚。勒顧客脖子,農場滋事,抗法襲警。這無不用強烈的七分鏡頭將費萊迪的好鬥充分的得以展現。
“水手們像風暴一樣,總是粗暴的”—法夸爾
而“宗教”的出現,映襯出費萊迪內心空虛,宜於引導。通過一系列的內心釋放,費萊迪更加對“宗教”俯首帖耳,感性的去幹起髒活。
片中大師使費萊迪重新找回生活需求,在客廳當眾擁抱的時候,音樂卻顯得那麼刺耳。
而後“宗教”的秘密被費萊迪揭開,內心卻異常的平靜。隨著一個拉深的長鏡頭,主角消失在熱浪之中。男主拜訪前女友的家,更像是一種內心的坦然。
就像結尾大師的夫人帶著苛責訓斥男主,“他根本不想變好!”眾人皆可教化,但眾人心存自由。
逃避—理性
《大師-回溯》片長20分鐘,大師的“殺人書”被傑昆飾演的費萊迪一把火點了。也表明了大師和費萊迪已然是兩個世界的表象,導演採用暗黑色場景中的火光來點綴內心世界的迴歸。
從這三個層面就能看到《小丑》和《大師》如同平行宇宙,同樣的一個人,卻有不同的結局。前者通過三層的崩塌,墮入谷底。而後者通過三層的重塑,迴歸平衡。
傑昆·菲尼克斯精彩之處,在於抓住了“酒”和“女人”。如同水手的天性,每個餐館裡都能找到朋友,每個港口都能找到情人一樣。
導演保羅·托馬斯·安德森在《大師》中的長鏡頭運用,讓人有一種詩的意境,傑昆沿著地平線奔跑著。時不時後面出現追趕的人影,每次出現長鏡頭,都是對一段經歷的告別。而《大師》影片中反英雄人物角色的塑造等細節都與《血色將至》是同一路數。也讓觀眾快速捕捉到影片表達的細節和隱喻。
P.T.安德森先後與傑昆·菲尼克斯合作過《大師》、《性本惡》、以及《大師-回溯》。導演評價傑昆·菲尼克斯入戲很深,而且令人難以捉摸。他為了詮角色特徵,特意找牙醫幫忙用金屬託架和橡皮筋吧上下拍牙齒拉到一起,營造出一邊下巴和嘴角的“缺陷”,並且更“身入其境”地模擬出唇齒歪斜說話方式。
P.T.安德森特別鍾情於上時代五十年代的風情。《大師》塑造了一個50年代初為達目而誇大其詞的虛偽佈道者,《魅影縫匠》卻在誇大其詞的“佈道者”之後描繪了50年代倫敦尋找真愛、釋愛的過程,假如安德森有心再度延續時代主題拍一部電影,也許會成就一個全新的經典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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