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少年欲參加劍武堂選拔,卻遭人阻攔,他用實力說話

小說:少年欲參加劍武堂選拔,卻遭人阻攔,他用實力說話

燕飛有些為難,自己畢竟是雜役的身份,如何能順理成章的參加選拔呢?

時間還早,燕飛索性看上一看,瞭解一下這些弟子的真正實力。

劍武堂弟子的選拔正式開始。

九百多弟子,四十個名額。

燕飛仔細的觀察著每一場比鬥。

“慢,太慢了。”

“這招式,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

“果然沒錯,尋常弟子都無法運轉戰氣,也就是說,修為根本達不到武者境,憑我現在的實力,取勝應該不難。”

燕飛擁有不滅劍體,感觀比常人敏銳數倍,鬥臺上的拼鬥,看的圍觀眾人叫好聲不斷,可在他的眼中卻顯得十分緩慢。

燕飛格外留意了一下白若萱,白若萱果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她登臺數次,每一次對手都沒有走過三招,想必是得到了柳君邪的特殊照顧,再加之天生靈體,簡直成了一枝獨秀,拿下前三甚至第一都完全可能。

競技持續到下午才接近尾聲,入圍的四十人也已經產生。

時間緊迫,燕飛下定決心,走出人群。

兩個青衣弟子將他攔下:“站住,非名劍山莊弟子,不得踏入武場。”

燕飛乾脆利落的道:“我要挑戰。”

兩弟子打量燕飛一番,怒斥道:“你?滾滾滾,一個區區雜役,瘋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爭執聲很快引起了白若萱和柳君邪的注意。

看到燕飛,白若萱的臉色有些發慌。準備從今以後飛黃騰達的她,絕不希望一個知道她底細的人存在。

她湊到柳君邪的身邊,幾乎貼在了柳君邪的胳膊上:“師兄,這,這可如何是好,要是被他闖進來胡說八道,我……”

柳君邪面帶笑意,灑脫的安慰白若萱道:“放心,沒什麼,有我罩著你,在這名劍山莊,你什麼也不用怕。至於他……哼,真是該死的鬼,既然他不知死活,好,我就去成全了他。”

二人走向燕飛所在之處。

白若萱一臉氣憤的走到燕飛面前,怒道:“燕飛,如果你還要一點臉的話,就別纏著我了,好麼?”

燕飛冷冷的斜睨了白若萱一眼:“不用再自作多情了,我燕飛今天來,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聲音冰冷如霜。

“姓燕的,你到底要怎麼樣?”

不等燕飛開口,柳君邪走上前來,冷冷的道:“姓燕的,我很好奇,你怎麼還能活到現在?”

“福大命大吧,閻王爺不收我。”

柳君邪冷笑道:“咯咯,不用急。看你這個樣子,是準備參加劍武堂弟子的選拔?”

“沒錯。”

“好,這可是你自找的。”

燕飛沒有回答,他微微仰起頭,目光與柳君邪對視不卑不亢。

攔住燕飛的普通弟子聞言急忙說:“柳師兄,他只是一個雜役,有什麼資格挑戰入選劍武堂弟子?”

柳君邪豎起手,止住了那人的話。

白若萱一臉狐疑的壓低了聲音問道:“柳師兄,你這是要?”

“他來挑戰,若是直接將他趕走,未免讓人笑話。另外,比鬥之時生死各安天命,既然他不想活了,我不如借這個機會替你除了這個禍患。”

柳君邪的話使得燕飛的心放在了肚子裡。

“姓柳的,多謝了,如果你非拿我的身份說事,不讓我比,那才糟了。相信我,你會為今天的這個決定後悔的。”燕飛心裡暗暗的嘀咕著。

白若萱明白了柳君邪的用意後,眼中流露出讚許之色。

為了弄死燕飛,柳君邪特意去找那幾位老者溝通,最後回到燕飛的面前。

“姓燕的,今天就給你機會。”

在柳君邪的帶領下,燕飛走入了武場,一時間,他這個身穿灰色雜役服的小子,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霎時間,外圍的看客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頓時議論紛紛。

“你們看,那小子要幹什麼?”

“不知道,看這個樣子,也想試一試?”

“開什麼玩笑,你們沒看到他穿的是雜役服,一個雜役也想加入劍武堂?”

燕飛被帶到一處鬥臺的下面,一位銀髮老者來到他的近前,老者打量了燕飛一番,眼神中明顯有幾分不屑,幾息之後,那老者問道:“就是你,準備挑戰這些剛剛入選的劍武堂弟子?”

燕飛點了點頭道:“沒錯。”

“好,老夫要警告你,鬥臺比鬥,生死各安天命,如果你死在鬥臺上,嘖嘖,白死。”

燕飛的回答果斷,利落。

“無妨。”

這一刻,柳君邪也沒有閒著。

剛剛入選的四十人中,也有柳家的人,柳君逸就是其中之一,他也是柳君邪的表弟。

柳君逸聽明白了柳君邪的用意後,當即答應,並且拍著胸脯說:“表哥儘管放心,哼哼,就這麼個廢物,我保證,一招就夠了。”

“不,贏對你來說是必定的,你要做的,是務必殺死他。”

“放心,我懂,一招我就送他歸西。”

看到柳君逸信誓旦旦的表情,柳君邪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帶著柳君逸來到燕飛和那老者的面前。

不少人看到柳君邪帶著柳君逸走向燕飛時都連連搖頭。

“完了完了,這小子真是死定了,柳君逸剛才可是以第三名的名次入選了劍武堂,那小子恐怕,連一招都走不過去。”

“哎,你才懂?那小子得罪了柳君邪,你真以為,柳君邪是善心大發,破例給他一次機會?”

柳君邪面帶邪笑,頗有深意的打量了燕飛一番後道:“小子,你只要贏了他,就可以破格入選,從一個雜役,直接進入劍武堂,如果你能行,那也是名劍山莊的一個傳奇了,我很期待,嘖嘖……”

燕飛心明眼亮,柳君邪的心思,他都明白。

兩人並未多言,來到臺下。

武場的鬥臺搭建的都比較高,足有一丈五六,所以,幾乎每個人都看得清鬥臺上的一切。

燕飛與柳君逸各自站在一端,隔著兩丈遠的距離對視。

在柳君逸看來,這場所謂的比鬥,實在沒什麼意義,他根本沒有用劍的意思。

“小子,你準備好了麼?”柳君逸渾身懶散,悠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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