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原因,病毒打開了瘟疫的“閥門”?天災?還是人禍?

在這個超級宅的假期裡,我們窩在被窩裡,躺在沙發上,坐在電視前,暫時沒有了上班時的那種忙碌,也不會抱怨假期永遠都是那麼短暫。就像播放著的視頻突然按了一個暫停,一切都緩慢了下來。天才亮,街上社區的喇叭就在播報著疫情的嚴重性,警告著大家不要亂跑。小區的幾個大門也只留下一個進出,大家的進出都只能憑著條子通行。走出來,大街上,空無一人,兩旁停滿的汽車充滿了廢土氣息,就像電影裡描述的末日情景一般,真的不敢相信會在現實中存在。

但我們不禁要捫心自問,是什麼原因把我們一步步推到了現在的處境?是什麼讓決策者在已有預警的情形下還猶豫不決麻木不仁?是什麼樣的專家出於什麼樣的心態對發表論文超過對疫情的重視?是什麼樣的執法把“吹哨人”當著傳播“謠言者”處理?是什麼讓我們在“新型肺炎”的坑中掉進了兩次?是什麼讓我們號稱全球最先進的直報系統而沒有發揮作用?

這一切的一切,從病毒的感染源頭一直到病毒的大爆發,這中間經歷過那麼多的節點,哪怕我們在這任何一個節點抓住了機會都不會陷進這個滔天疫情中,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都一一錯過了。在事件初期看到新聞裡在說“新型肺炎”時,“警覺”二字其實在好多人的腦子裡都閃過,而又是聽信了誰的發言說:病毒不人傳人,可管可控,大家才又放下了警惕之心。更過分的是明明有一線醫生的“吹哨”,反而還把他們當著“傳謠者”訓話,那些執法者又是依據的什麼論斷出他們發佈的是“不實信息”而成為了“謠言散佈者”,他們當時到底想掩蓋什麼?現在證明反而是那些“闢謠者”在“傳謠”了。現在的中國真的成了“謠言是個框,什麼都往裡裝”,擁有話語權的可以用這個名義隨便“依法”給你扣個帽子,你還不能反駁什麼?

《周易》:

德不配位,必有災殃;德薄而位尊,智小而謀大,力小而任重,鮮不及矣。

是什麼樣的用人制度讓“德不配位”者高居廟堂之上,處關鍵之職,掌黎民生死。 為政者是一心裝著黎民百姓有所作為,勇於擔當,還是隻惟上,懶政庸政而尸位素餐。這句話還可以送給那些專家者,而所謂的專家,名譽這幾年都被他們自己給敗壞完了,中科院工程院社科院這些代表著中國最高學識的人,選拔任用他們的機制又是怎樣操作的呢?是否是真才實學者上,還是會諂媚會做人的上?是用論文發表量來衡量一個人,還是選拔踏實肯幹擁有豐富經驗的人?

這些,冥冥之中好像都為這次的疫情創造了各種各樣的條件。我們的生命就這樣在毫無防備的脆弱的表露在了病毒的面前,由局部擴展至全國乃至世界,任由它的宰割。不過,就像俄羅斯電影《危樓愚夫》裡一樣,哪怕人世間大多數都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但也有負重前行的人,戰鬥最激烈的地方,卻有更多的“逆行者”向著炮火前進。

中國是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國家,遵尋古人先賢的智慧,知道“以人為鑑,可以明得失;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今天寫這篇不是要揭短,而是要學會反思,有了反思我們才不會“第三次”掉進同一個坑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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