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8 “女朋友是用來愛的,大學是用來上的”

“女朋友是用來愛的,大學是用來上的”

“女朋友是用來愛的,大學是用來上的”

“就算你們到了大學,你們永遠只配做一個給別人鼓掌的旁觀者。”

這是我在高中最後一年,一個我印象最深的老師,說的一句我記得最清楚的一句話。當時的這句話是從老師極具調侃和諷刺的口中說出來的。

先不說我的那位老師說出那句話是不是他的本意,也不談我一直以來對那位老師的態度有沒有誅心之意,總之,這句話伴隨了我的大學四年。

我不知道,老師當時說的這句話一年之後有沒有在我的其他同學身上應驗,反正我是不想被這句話給“砸中”。

而除了這一句之外,還有一句話我從大一入校之前也在默默的銘記著。

記得當時高考志願錄取結果放榜,我的一個好朋友知道我的結果後,和我聊了幾句。

當時他的一句玩笑話“不要被大學上了哦!”我記到現在。

這也是一句很可怕的話。

“女朋友是用來愛的,大學是用來上的”

但是可怕又能可怕到哪裡去呢,它終究是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的,而當別人口中說出的這句話是從你的身上總結出來的,才真正的可怕。

我不希望當我在走完大學四年的校園時光時,我不是被大學“一上而過”,更不希望,被大學“上”了以後的我,再被社會“盯”著。

而當有人悔不當初時,總是會說,要是我還能夠重來大學四年就好了,而在我看來,重來四年,我們還是那個鳥樣子。那一切為現狀的不滿而找的“鬼話”、說辭,以為靠重新來過就可以改變未來其實都是我們的妄想。

我們本來就可以用我們的四年大學時間為我們準備好一個不錯的發展方向,哪還用得著再用四年的時間來祭奠上一個四年?是得了斯德哥摩爾綜合徵(就是被大學“上”了過後覺得這樣不好,但還是不由得想再一次被“上”)嗎?

“女朋友是用來愛的,大學是用來上的”

四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們哪有時間去顧及那虛無縹緲的事情,我們還有很多的夢想,要畫畫,學軟件,打球,賺錢,學習各種功課,不是嗎?

這一切的一切還有理由讓我們為了那虛無的幻想義無反顧麼,值得去失去理智麼?世界上我們沒去過的地方,沒見過的東西,沒吃過的東西在等著我們呢!也許只有忙起來才能讓自己那顆迷茫的心去淡忘這失落的一切。

也許這會有點孤單、失落,但這樣的孤單、失落難道不值得嗎?

有的人會說人的本能上是趨向於人多熱鬧的地方,所以,你經常能看到,一群一群的人潮。但是,你確定你在主流的浪潮中,不會被磨成最無特色的那個鵝卵石?

我們不怕你有你擅長的,而是怕你總是淺嘗輒止,喋喋不休,拿著自己皮毛的書面知識就想去和各路大神談笑風生,這未免也太過於心驕氣燥。

和舍友一起打遊戲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想必應該很爽吧?校園裡走道上,都是情侶秀出各種各樣的恩愛動作,你也躍躍一試了吧?同學有去西藏這最接近靈魂的地方,接受轉經筒的洗禮,你沒去,總感覺自己心裡空空的。

為什麼?因為你總是太急於享受,太急於得到。並且在享受和得到之間,我們總是無所適從,不知所以。

而當我們在這兩者之間,注意力像空氣一樣虛無縹緲時,我們被大學“上”了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

但是,我們往往沒有自我察覺。

“女朋友是用來愛的,大學是用來上的”

就像有一個詞叫

“優於平均效應(Above-average effect)”。即認為自己比“一般人”擁有更多的積極品質和更少的消極品質。

但是,自己優於平均往往是一種錯覺,畢竟理論上,處於平均之上的只有49%的人。有的人喜歡用“中等偏上”這個詞來形容自己,包括我自己。而現在,在我看來,那些以“中等偏上”的人來自我評價時,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我們不能總自以為是的以“中等偏上”這個詞當做我們對自己的清晰的判斷。

還有一個詞叫“達克效應(Dunning-Kruger effect)”。它是一種認知偏差現象,指的是能力欠缺的人在自己欠考慮的決定的基礎上得出錯誤結論,但是無法正確認識到自身的不足,辨別錯誤行為。這些能力欠缺者們沉浸在自我營造的虛幻的優勢之中,常常高估自己的能力水平,卻無法客觀評價他人的能力。

也就是說,能力越差的人反而自我感覺越良好。

“女朋友是用來愛的,大學是用來上的”

就這樣我們被大學“上”了,卻沒有認知,沒有反抗,卻感覺自我良好,甚至是渾然不知。而當回首過去時才發現,自己被大學“上”的樣子真的很難看。

我想,這個樣子,與我們大四的最後一天穿上學士服,把學士帽用力地向天上扔去,被相機的咔嚓聲定格的那一瞬間,總有需要我們再去品味的地方。

馬斯洛理論把需求分成五個層次,希望我們在為馬斯洛最高一層的需求而努力的同時,又能夠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並且堅定內心,有成熟自洽的觀念和行為方式,優雅的走下去。

“女朋友是用來愛的,大學是用來上的”

大學還是很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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