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從自己的生活開始著手

寫作,從自己的生活開始著手

寫作,從自己的生活開始著手

一直以來,我都特別努力地想做一個作家,從初中畢業放下書包離開校園的那一天起,作家夢的種子就深深地紮了根,只是不能說。我怕說出來被別人笑話,一個初中畢業生想當作家,簡直讓人笑掉了大牙。

後來,有作品刊登在了報刊雜誌上,終於敢大明大亮地公開宣稱“我想當一個作家了”。機緣巧合,有自費一次,有被出版社選中一次,出了兩本書。有人叫我作家了,不敢自稱為作家,總是離作家這個身份又近了許多。有些沾沾自喜,把自己當文人來看,幾乎忘卻了本是粗人的身份。

然後,在不經意間,看到了許許多多成名作家的努力過程,看到熟識的作家們閱讀的書和筆下作品的清奇,才猛然驚覺自己付出的一丁點努力,與夢想的真正實現,無疑還是杯水車薪,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的。

寫作,從自己的生活開始著手

生硬地去編撰一個故事,生硬地去寫一個別人的故事,“我”此時站在哪裡了呢?我是僵硬的,帶了木偶人一般的做作,被一根繃著的細繩子左右著,指問東,便轉向了東邊,指向西便轉向了西。甚至能夠聽到身體與胳臂連接處扭動時發出的"吱吱呀呀”的摩擦聲。就算是加了潤滑油,在技藝嫻熟的匠人指揮下,在操作時,吊線木偶的呆板做作,也是無可避免的。

寫作時,到底要寫些什麼?寫什麼才能讓自己離作家夢越來越近呢?每天翻閱圖書,看一篇篇優美的散文作品、小說作品,忽然有一絲靈光閃過,所有的文章,都從"我”處開始,從“我"處出發。

寫“我"不是寫小我的喜怒哀樂。記得一位同齡的文友曾經自費出過一本書,書中收集了一些只可稱之為隨筆的文字,筆下都是父母兄長與自己之間的一些矛盾瑣事,這些原本在生活當中,背後嚼舌根,以求得近友同情安慰的言論,公然出現在公開出版物中,實實要不得。這本自費的書也只能當小我的一個發聲筒,算不得是作品,更談不上文學了。

寫作,從自己的生活開始著手

小我的埋怨,小我的怨恨,小我的唾沫,小我的吃喝拉撒,都僅限於小我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不適於大明大亮暢開來談的,這無異是把自己的外衣脫下,僅穿著胸衣底褲,向外人公示。稍有不慎,更有可能春光乍洩,一覽無餘。

寫自己的生活,站在雖有限的自我認知的角度,是用自己的眼睛去觀察生活,用自己心體悟生活,用自己的手去觸碰生活,用自己讀懂的方式書寫生活。

生活中有痛,還種痛不是被某個人打了一巴掌,臉上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產生的痛。你用文字解氣,後悔不聽老人言,嫁了一個活土匪,恨得牙癢癢,詛咒他出門被車撞。你用一篇文章的形式直述一個人的渣,這不是我們所言的文章中的痛,充其量是一份控訴信,可以告到婦聯告到派出所告到社區。

寫作,從自己的生活開始著手

生活中的痛用文字的形式書寫,可以是家暴的故事,可以是少女被愛衝昏頭腦,不聽老人言嫁給渣男的老套劇情,這個因戀愛變腦殘的女主角就是寫作者你,你也得從當事人的角色中跳出來,跳到幹岸上,用更高一個角度的視角去寫你的遭遇,你的不幸。寫文的你與生活中的你剝離開來,生活的你的痛是因為親歷,寫文的你的痛是思考痛的由來,痛的變身,痛的改變,痛的吶喊。

把自己的生活融入到寫作當中,就像是魚兒離不開水,水才是魚兒賴以生存的生命資源。就像是種子離不開土地,土地才是孕育種子的偉大母親。寫作者的真實生活,寫作者親歷親見的世界,就是一片廣袤的天地,有個性鮮活的各色人,每天上演不同的故事,人們以不同的姿態應對不同的事,他們哭或笑的樣子,因為是你親歷,不用想象,但需要提煉、加工、沉澱,不能石錘一樣以實砸石。

寫作,從自己的生活開始著手

還是決定去當一個作家。是的,這條路很難走。有些事情別人能做到,我們做不到,是因為我們努力的不夠。明明比我們有天分的人還在努力,我們卻在為自己的不努力找各種藉口。

眼下,想要當作家,首要的事情是投入的火熱的生活當中,讓生活明白一件事,我對它是有愛的。自己也自當明白一件事,愛了才會被愛,用全部的激情愛了,才會騰飛。

臂如此時,靜靜地坐在冬日陽光的窗內。一個人一本書,隻身走進書中的世界,看到觸動心靈的段落,緩緩地停下腳步,共勉。如有握筆的衝動,趕緊打開手機,在記事本上收錄一段文字,一點感悟,或者一氣呵成一篇心得文字。

寫作,從自己的生活開始著手

想做成一件事,得付常人沒有付出的努力。已經在常人的隊伍裡浸淫太久,不跳出來,不能忍受常人忍受不了的寂寞、孤獨、冷清、冷遇、鬱郁獨行,如何能成事。

沒有誰會隨隨便便成功的。成功的路上一點都不擁擠,你得有孤注一擲一條道走到黑的勇氣,中途不被任何困難嚇倒,不懼怕任何的惡魔怪獸。

你,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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