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一哥白巖鬆,你怎麼什麼都敢說?

央視一哥白巖松,你怎麼什麼都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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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新冠肺炎疫情發生以來,觀眾注意到了一直活躍在報道一線的白巖松。


3月5日,央視新聞發佈微博稱,#白巖松要去軍隊專家解讀疫情#,《新聞1+1》繼續給我們帶來最新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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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在直播對話武漢市委書記時,白巖松毫不避諱拋出一連串問號:


“儲備物資都去哪了?您作為市委書記,能不能給個保證。回應群眾關切,接受人民監督,同時倒逼自己能力?在疫情開始時,我們到底有沒有警覺?您作為決策者,有沒有想過最壞的結果,有沒有政策儲備?”


一連串的問號擲地有聲,每個都扣響了疫情警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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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白巖松,從1997年香港迴歸到2003年非典一線,他總能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堅持新聞人的信仰,探索真相,追求真理。

在無數老百姓的心中,他就是真相的代言人,只要有白巖松出現的地方,就一定能聽到最真切的答案,得到最真實的報道。

正如他曾在《白說》中寫到的那樣:傳播有一個重要規律,沒有細節就沒有公信力。公信力是一切文化產品的立命之本。

別人不敢說的話他敢說,別人不願做的事他來做,別人蜂擁而至的商業合作他卻退避三舍、名利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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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威媒體曾評價他:白巖松的主持風格深刻而不呆板,活潑而不媚俗。在主持上,他自成一派。在生活中,他極富睿智,有很強的社會責任感。

除了專業上的無可挑剔,生活中的嚴謹自律,在感情上,白巖松也是新聞媒體圈的一股清流。他用實際行動踐行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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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央視名嘴一哥、人稱“當代魯迅”的白巖松,少年頗為坎坷。同為央視臺柱子,他不似撒貝寧那樣年少成名、一帆風順,也不像董卿出身書香門第、幼年即有父母悉心培養。

相比之下,白巖松的童年和青年時光顯得平淡、拮据,甚至有些悲慘。1968年出生在內蒙古的一個邊遠小城,8歲那年,父親因病辭世。

從小和母親、哥哥相依為命,貧寒的家庭環境讓他明白,只有好好讀書,才能出人頭地。

幼年時期,他最開心的就是能用母親的借書證,頻繁出入當地的圖書館,在那個精神貧瘠的80年代,白巖松養成了一生熱愛讀書的好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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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白巖松以全區名列前茅的成績考到了北京廣播學院(現中國傳媒大學)新聞專業。

大學畢業後,他被分配到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做了一名編輯。

一開始,他對這個工作並不樂意,認為不過是一個喝茶看報紙的清閒崗位。

但也正是在這裡,白巖松遇到了自己命中註定、相伴一生的妻子——朱宏鈞。


說起白巖松與朱宏鈞的相遇,像極了戴望舒筆下的那首《雨巷》。

1990年夏天,22歲的白巖松,打一把傘,走在雨中。朦朧之間,他看見一位身材婀娜的女生,朝著單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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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背影在白巖松眼中,像極了《雨巷》裡的丁香姑娘。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但當時兩人並不相識,遠遠望著雨中漸漸離去的背影,白巖松雖心中暗升好感,卻沒敢冒昧上前詢問聯繫方式。

自從第一次相遇後,他腦海中總是不斷回想起那個背影,但卻再也沒遇見過。

後來意外得知,這個姑娘是自己單位新分配來的畢業生,而且與自己是同一所大學,說起來還是自己的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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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厲害的是,這位外貌出眾的師妹學習成績更是了得,當年高考一舉拿下了江蘇鎮江的文科狀元!


在整個江蘇省也是名列前茅,據白巖松說,她的成績可以選擇中國所有的高校,但卻偏偏選擇了北京廣播學院,可見冥冥中自有天定。

兩人第一次單獨見面,是在鬧市的一個烤地瓜攤上。當時,白巖松身上只有一塊錢,羞澀地對朱宏鈞說道:“我現在還很窮,只能請你吃烤紅薯”。

朱宏鈞卻只是淺淺一笑,並未說什麼。

一來二去的聯繫,白巖松對朱宏鈞的感情更加深刻了,終於鼓起勇氣向她表白。

可沒想到突如其來的表白,剛說完就把這個姑娘嚇跑了,白巖松頓感失落,心想:這下估計是沒戲了。

雖然心裡很沒底,但他依然很關心朱宏鈞,在行動上並未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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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朱宏鈞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自己的父母,但沒想到竟遭到了父母的反對。

原來,朱宏鈞的父母作為南方人,對北方男子的第一印象都是蠻橫無理、大男子主義,不知道怎麼疼老婆。

聽完父母的意見,朱宏鈞心裡也動搖了,開始刻意與白巖松保持距離,僅保持了普通朋友之間的聯繫。

兩個月後,突然有一天,朱宏鈞找到白巖松,告訴他自己宿舍的門鎖壞了,只要有風就咯吱咯吱的響,她已經嚇得好幾個晚上睡不著覺。

白巖松聽說後,很擔心:“你有困難,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幫她換上了新的門鎖。

經歷此事,朱宏鈞改變了對白巖松的看法,認為他並不像父母口中說的那種北方男子,反而比許多南方男子更加細心,便說服父母正式與白巖松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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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二人步入婚姻殿堂,開始了真正的生活。

剛結婚那幾年,兩個人都沒有什麼錢,生活也並不安穩,因工作需要,兩人曾在一年內搬了六次家。

直到多年後,回憶起每次搬家時,為了省錢,白巖松踩著三輪車拉著笨重的行李,朱宏鈞彎著腰在後面推著車子的場景仍讓二人倍感懷念。

惟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對於年少時期的夫妻而言,只要心在一起,日子再清貧也是甘之如飴。

03

1992年底到1993年初,中央電視臺正在籌辦欄目《東方時空》,缺一個策劃,藉此契機,白巖松從報社編輯變成了採訪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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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鏡時,導演要求白巖松穿西裝,可那時的他怎麼買得起呢?最後還是妻子朱宏鈞出面,找朋友借了一套西裝。

白巖松不是學播音主持的科班出身,作為內蒙古人,他的普通話帶有濃重的地域口音。

對於主持人的普通話,央視要求一直很嚴厲,唸錯一個字,就要罰款50元。


有一個月,白巖松的工資,都被他不標準的普通話扣光了,甚至還倒欠央視幾十塊錢。

嚴格的工作要求,高壓的工作環境,令白巖松的神經緊繃得厲害,卻絲毫不敢放鬆。朱宏鈞每每總寬慰他:“堅持,一定要堅持,我一定支持你。”

為了改變白巖松不標準的普通話,朱宏鈞開始每天的監督,她會特意標上拼音,讓白巖松反覆練習,白巖松嘴裡含著小石子練習繞口令,嘴巴都磨得打泡了,硬是把一口內蒙古方言普通話,練成了標準普通話。

因為妻子普通話的“魔鬼”訓練,白巖松的普通話越來越標準,他終於憑藉自己的能力,在央視站穩了腳跟。

白巖松才思敏捷,口齒伶俐,邏輯思維連貫,再加上有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對待工作兢兢業業,1995年,白巖松獲得了金話筒獎,他一直說:“這個獎盃,有老婆一半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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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巖松多次表示,自己每向前走一步,每獲得一次獎盃和榮耀,都是妻子朱宏鈞在背後默默的付出和成就。

越是光鮮亮麗的工作,背後的壓力越讓人難以承受。作為一貫對主持人要求嚴苛的央視,壓力更是難以想象。

對於一時爆紅的白巖松而言,得到的讚譽越多,越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正所謂: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欲握玫瑰,必承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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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的精神壓力,讓白巖松多愁善感的性格,根本無處排解,睡不好覺是常態,連續很多天失眠更讓他苦不堪言。

一度還患上了可怕的抑鬱症,體重從80公斤降到了55公斤,後腦勺也出現了一塊兒斑禿。

在後來的訪談中,白巖松說,自己曾“有連續四五個月的時間,一分鐘都睡不著,天天琢磨著自殺,不想活了,對任何事情提不起興趣,有一種悲觀絕望感,對人生的深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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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丈夫深受病症的折磨,朱宏鈞心痛不已。

她開始查閱有關抑鬱症的一切,得知親人的理解和關心,對緩解這一病症有決定性作用後,她將孩子送到了全託所,全心全意照顧白巖松。

為了讓白巖松能夠晚上睡得著,她每晚都給他讀小說聽,有一次生生從晚上十點讀到了第二天早上的六點,可是仍然沒有任何效果。

看著妻子這樣,白巖松也很心疼,到後來每次朱宏鈞再給他讀書時他就閉上眼假裝睡著。

幾個月過去,夫妻二人全都消瘦了許多,不想說話的白巖松每天和妻子用寫紙條的方式溝通。

她甚至買來中醫和穴位講解方面的書籍,對照書中的內容,給白巖松按摩穴位、緩解失眠。

也正是有朱宏鈞善解人意的貼心陪伴和良好的家庭氛圍,才給了他戰勝病魔的勇氣,徹底走出了抑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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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說:患難夫妻相濡以沫,大業既成情有獨鍾。

對於白巖松而言,正是有嬌妻朱宏鈞對自己事業的默默扶持,才有了他今天央視一哥穩坐釣魚臺的地位。

也難怪白巖松常說:是妻子把我打造成央視“名嘴”的。


04


相識於微時,扶持走過半生。

如今,朱宏鈞任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經濟之聲編輯部主任,二人已攜手走過23年光陰,一直舉案齊眉、相敬如賓,是大家公認的模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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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白清揚眉清目秀,在自己中學的時候就已經寫了一本足球小說,很有當年白巖松的風格,一家三口幸福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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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用23年的相伴,深刻詮釋了:好的愛情,應該是相互成就。

在當下物慾橫流的社會里,在一直光怪陸離的媒體圈,白巖松和朱宏鈞卻能出淤泥而不染,一起傳遞什麼叫做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什麼叫做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亦舒說:一生只愛一個人,你嫁給我,我給你最好的愛情,你陪我走過一無所有,我陪你走到歲月盡頭。

真誠祝福白巖松和朱宏鈞永遠幸福,相伴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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