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興安嶺的綠皮火車,K4181和6268,海拉爾-根河綠火車攻略

2018年11月,從西南飛機火車來到北方以北內蒙:

成都 - 瀋陽 - 烏蘭浩特 - 阿爾山 - 海拉爾 - 根河 -莫爾道嘎-金林-滿歸。

退去秋日彩林的多彩,11月的 東北 風大雪少,這場旅行看了 中國 最美火車站 阿爾山 ,邂逅草原上最美夕陽,看到了鄂溫克人的馴鹿,但是最最想分享的是關於兩端綠皮火車的故事,路過的城鎮,火車晃盪的 大興安嶺 。

火車穿梭在大興安嶺,小時候出現在課本里的大興安嶺就在眼前

小學課本里學過的美麗的 大興安嶺 就在眼前——我國 東北 的小 興安 嶺,有數不清的紅松、白樺、櫟樹……幾百裡連成一片,就像綠色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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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走近 大興安嶺 ,沒有我預想中掛滿霧凇的樹枝,也沒有大雪紛飛的時節,清冷的季節,在森林裡偶然遇到巡山的橙色汽車。偶然遇見的一次下雪還是在金林的鐵路上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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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安嶺綠皮火車線路圖

① 4181, 海拉爾 -滿歸,早上5點30出發,晚上18點29分抵達,朝發夕至的林區“公交”火車,12小時的旅途,全程硬座35元的良心票價。

②6268, 根河 -莫爾道嘎,早上6點40出發,9點10分抵達,莫爾道嘎一個名字很有意思的林場小鎮,只有一趟火車的林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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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不合時宜”的北方旅行,秋色凋落,冬雪晚來,一路隨心而走!

為什麼選擇綠皮火車

對於綠皮火車有點小情節,生活太快人生浮躁,想要試一試能不能靜下心來坐一天的火車。

火車在提速,生活在奔跑,我們一路狂奔而來,出去旅行高鐵動車飛機總能很快地把你送到目的地。

綠皮火車漸漸成為一種過時的玩意,有人受不了它的慢,它的舊,它的雜亂。

綠皮火車承載的是一代人的記憶,也是一些懷舊人的情懷,但是它更是在 中國 很多小城市裡大家的生活方式, 比如 住在金河的父母要乘坐4181去給孩子開家長會,阿龍山的大哥要帶著壞的電腦去 根河維修,在冷極村開客棧的大姐每天早上9點乘坐4181去 根河 採購買菜.,在 東北 行駛的綠皮火車依舊靠著人力燒煤供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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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在無限追求快追求速度追求效率的時候,有一群人緩慢地享受著生活,且樂在其中!

4181,綠皮火車牙林線

K4181,牙林線上的綠皮火車通勤線路,牙林線是 牙克石 -滿歸,4181在傍晚抵達滿歸,4182於次日一早前往 牙克石 ,朝發夕至,兩趟車會在 根河 南邊的哈達站打個照面,然後繼續一南一北地行駛。4182在抵達 牙克石 後改為4183繼續往南行駛到 海拉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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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為什麼不叫牙滿線呢?其實是因為牙林線在1959年的時候只修到金林,所以叫牙林線,而到滿歸的線路是1966年展築的。最初決定修建牙林線的是沙俄, 牙克石 - 庫爾 都的144公里都是寬軌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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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這裡是 大興安嶺 大動脈,所有從 大興安嶺 伐出來的樹木通過牙林線運輸到 海拉爾 ,然後再運輸到全國各地,忙碌從不停歇地運轉了幾十年,也就是這條林區裡的鐵路線養活了無數個林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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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林區禁止伐木後,很多林場站已經廢棄不用,林場的人也慢慢開始找別的活路。金河站目前已經廢棄不用了,在12306上是無法購票的,但是K4181這趟車還是會在這裡停站,沒有站臺也沒有工作人員,紅色的火車站房子永久關閉,乘坐火車的人就這樣在列車員幫助下爬上來就算上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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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趟火車從 海拉爾 方向來是走了一個長長的下坡,你可以遠遠地看著火車來了,但是火車要到你眼前停留下卻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你會覺得4181是一趟綠皮慢火車。

一個沒有車站沒有站臺沒有列車員的火車站

莫爾道嘎、 根河 金河 金林 滿歸這些牙林線上的站點便是從一個小小的林場開始,幾輩的林場人在這裡伐木 造林 運輸,他們來到 大興安嶺 安家生活,於是鎮上有了一排排的低矮木房,生兒育女讀書上學,於是鎮上有了學校醫院這些基礎設施,深山裡便有了鮮活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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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河 (蒙語:葛根高勒,意為清澈透明的河),發源於嶺 上海 拔1241米的伊吉奇山,河長428千米,流域面積1.5萬平方公里。自 東北 至西南流經 根河 鎮、拉不達林鎮、巴爾虎草原,匯入 額爾古納 河,流入 黑龍江 ,最後流歸 俄羅斯 的鄂霍次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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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河道結冰, 東北 的冰雕 雪人取材也源自結冰的河邊,用鋸子一點點切割起來,然後用馬拉爬犁來運輸,真正的大自然冰塊的搬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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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82,根河-莫爾道嘎

莫爾道嘎不在牙林線上,它是牙林線在朝中這個分叉點,牙林線繼續往北直到滿歸,而另一輛火車線6282則左轉在 大興安嶺 深處繼續行駛直到莫爾道嘎。6282是朝烏線,屬於 東北 支線鐵路中的支線,但是終點是莫爾道嘎,是啊!為什麼不叫朝莫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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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烏線最初是計劃從牙林線的朝中站往 西北 修到中蘇邊境的烏瑪,但是因為眾所周知的蘇聯老大哥關係惡化,只修到了莫爾道嘎。朝烏線牙林線都是老式的22型客車,屬於那種打開窗戶兩端的鎖能打開,而且在車尾有類似陽臺的地方,從那個角度看 大興安嶺 在你眼前慢慢遠去,但是現在基本是不給開放了。

莫爾道嘎鎮

慢悠悠地晃盪在大興安嶺裡

於是在做行程的時候,偶然翻開地圖看到整個鐵路分叉後延伸的小鎮,因為好聽的名字產生好奇想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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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爾道嘎的蒙語地名音譯過來的,意思是“駿馬出征的地方”,在莫爾道嘎最高峰 龍巖 山山頂有著成吉思汗身騎駿馬出征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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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想象中,這應該是一個很小的鎮子或者村落,但是真的一番折騰到了這裡,比我想象中大,也比我想象中小,大的是地域,小高層的樓房很多,街道寬敞;小的是視野,四周被 大興安嶺 緊緊環繞著,和大山相比,它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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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爾道嘎火車站距離鎮上還有10元打車費的距離,一下火車幾乎全是女司機不停地問你用車嗎,這個現象讓人會覺得有點不一樣,坐了一個大媽的車,價格是全鎮統一價格,同車的另一個乘客是剛從 海拉爾女兒家回來的阿姨,女兒在幼兒園做校醫,女婿是鐵路職工,從她們的聊天多多少少了解到 海拉爾 的房價,城區內30萬左右,她這次去住在女兒家,女兒一直在讓她在 海拉爾 買房,女婿也說可以用他的公積金,但是阿姨堅持說還是習慣住在莫爾道嘎,如果有一天很老了再去 海拉爾 給女兒做“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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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司機問我住在哪,我說住在北緯51度酒店,於是司機大家開始誇獎模式,這酒店是誰誰的弟弟開的啊,一下都三家店了,又有吃飯又有住宿,膽子大腦子活泛生意越做越好,在莫爾道嘎沒有女司機們不認識的人,在後來的相處中,北緯51度的老闆山歌確實是個很貼心的老闆,我坐最早一班班車離開莫爾道嘎的時候,他也很早起來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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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爾道嘎:小鎮航拍初印象

龍巖 山山頂是莫爾道嘎的最高點,也有說這裡是 大興安嶺 山脈的至高點,可以看到遼闊的大戲 興安嶺山脈,從 龍巖 山公園入口開始步行爬山,山頂有一個電視塔,登高望遠的好地方,只是可玩性略少,當地林場會經常組織登山戶外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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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 龍巖 山也有成吉思汗的傳說,公元1207年,鐵木真回 室韋 祭祖,路上生髮狩獵之念,逐鹿至 龍巖 山頂。只見林海茫茫,雲凝峰巒,霞光四射,一派吉祥。大汗頓生統一 蒙古 的志願,於是一聲巨吼:莫爾道嘎!莫爾道嘎的蒙語意思便是駿馬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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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 龍巖 山沒有了秋季的七色彩林,也沒有蘑菇這些山間美味,白雪覆蓋著,於是拿出航拍看了下天空視角的 大興安嶺 ,剛好遇到夕陽時分,光暈打在樹頂,暖暖的光影,還有一個小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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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爾道嘎鎮上讓我想起很小的時候看過的一部電視劇《年輪》,冬天戴著厚厚帽簷匆匆行走的路人,低矮的木頭房子,院子裡堆砌滿滿一院子的木柴,木柴被雪覆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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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小鎮一定會有一條河流,河流並不寬廣,也沒有激流,就像小鎮的日子一樣溫柔平靜。莫爾道嘎是一個有點魔幻地存在,一邊是低矮的木頭房屋,一邊是歐式風格的政府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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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林:沒有站臺的火車站

這是一個近乎於荒涼的小村子,屬於金林農場,但是金林火車站被廢棄,村子裡的人多是搬遷到金河林場或者 根河 、 海拉爾 ,現在只有6戶人家生活在這裡,隸屬於林場的6家林俗林家樂,每年向農場付費7000作為使用費,林場則負責大的旅遊設施的修建,當然大的設施包含冷極村冷的標誌超大溫度計,冰雕雪山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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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位於 根河 -滿歸的根滿公路旁,它以為是 中國 的冷極點而為少數人知道,k4181金林站便是在這裡。火車從 大興安嶺 山上晃晃蕩蕩地來到平原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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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金林站內心覺得有些淒涼,在廢棄火車站的前面有一大片空的雜草叢生的草地,幾臺廢棄的機車,運輸木頭的舊軌道,如果不是有人說起,沒有人會想象這裡曾經繁華一時,一火車皮一火車皮的木頭從這裡裝車運送走,現在甚至一個像樣的站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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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自覺地站在原來站臺的雜草邊,每天早上9點10分從滿歸方向開往 海拉爾 的火車從這經過,下午3點19分從 海拉爾 方向開往滿歸的火車在這短暫停留1分鐘,列車員伸手拉一把上車的乘客爬上三階樓梯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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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時候3點10分我提著行李來到空無一人的站臺,看到遠處火車亮燈從遠處的山上緩緩行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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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的人不覺得這趟車有多慢,大家一起嘮 東北 嗑,列車平緩前進,但是等車的那一刻才覺得這趟車是真的有多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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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它很慢,也是林區人都會選擇的交通工具,車上遇到一個大姐早上從阿龍山坐這趟車去 根河 辦事,下午2點再返回阿龍山,我問她平時沒有班車到 根河 嗎,她給我算了這樣一筆賬,從阿龍山打車到根河 大約300左右,而坐火車價格不到5元,而且在冬季道路結冰打車也不一 定安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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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根河 火車站門口吃過一次炒菜,豆腐皮炒肉,18元,辣椒炒笨雞蛋,16元;我在冷極村的午餐也是小蔥炒笨雞蛋,38元,20元的差價,我一點也不覺得貴,房 東阿 姨採購一次必須是早起趕火車到 根河,火車下午1點50多檢票,中間只有3個多小時去採購,買個菜就得折騰一天。

滿歸:漠河鄰居,牙林線的終點

滿歸是牙林線的終點,也是 內蒙古 自治區最 東北 的小鎮,在這裡可以穿越前往 東北 漠河 。但是如果你選擇乘坐火車,你只能乘坐4181到伊圖里河再轉乘到加格達奇,再轉乘火車到 漠河 ,距離900多公里,但是如果你選擇乘坐汽車直接從滿歸往 東北 穿越 大興安嶺 ,3小時便能抵達 漠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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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安嶺 被兩次火災中傷過,而且整個片區屬於林區管轄,防火成為所有林區人的下意識,防火期的時候,你想自駕去哪裡,必須先打聽好是否需要辦理防火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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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裡有滿歸這一站,但最後因為滿歸下雪,於是臨時決定直接從滿歸火車站坐大巴去 漠河

車牌從蒙E到黑P,3個小時不到,從內蒙最北穿越到 黑龍江 最北的縣城 漠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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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歸也比我想象中要大很多,沒有上凝翠山,也沒有去伊瑪薩克森林公園,更沒有去到小村子奇乾,所以記得欠自己一次秋天的滿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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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於滿歸的記憶是從滿歸到 漠河 這一路的星空和月亮,坐在大巴上,沿路的樹上雪明顯比 根河 金河沿路多,很神奇的是滿歸到內蒙 黑龍江 的分界地公路上的雪很厚沒人剷雪,一過分界點 漠河 這邊的雪都已經清理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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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大巴車上,月亮很圓很亮,你可以清晰地看見兩邊的山不高,樹上掛滿了雪掛,天上星星點點密密麻麻,這樣的場景還是有一年從 敦煌 周邊一日遊,晚上12點才返回 敦煌 ,一路是雅丹地貌,月光很亮,天上的星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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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到的人和事

關於滿歸的故事是滿歸女孩,她坐在我對坐,拿著行李箱剛從 海拉爾 返回,她遞給我一張網紅醫美的名片,我很客氣地收下,當然一開始我的反應是不會是微商吧,後面的瞭解中知道,這是她的副業,她有自己的工作,一個月3000多,家裡和老公一起養了三隻貓,一直想去 合肥 ,但是一個人不敢去,看著她的年紀應該比我大不了幾歲

從莫爾道嘎的大巴車也遇到一個大姐,司機問我多大了,我說快30 了,司機揶揄這個大姐說你30幹嘛呢,大姐特豪氣地說30的時候小孩兒8歲了。小孩現在在 長春 念大學,於是我們一起擺了他的 長春 旅行,司機問她羨不羨慕我一個人旅行,大姐說看我一個人玩得好開心很羨慕,還是單身好。大姐的老公是莫爾道嘎的,自己是得耳布爾人,於是每天早上7點半坐班車1小時來得耳布爾單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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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說以前為了孩子攢錢上班工作,等孩子大了有錢了,自己也不想動了,在聽她說她在 長春 買了一大箱海鮮帶回莫爾道嘎一路擔心海鮮變化,去 長春 吃好吃的時候,我覺得她是真的很開心那次旅行,雖然說送女兒上大學像個逃難一樣大包小包,但是一家人一起的旅行她一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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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活在這輩子就這樣了,外面太遠了,是的,從滿歸坐一天的火車到 海拉爾 可能就很累了,再從海拉爾 坐一天的火車到 烏蘭浩特 ,還沒出內蒙,等到再經過 齊齊哈爾 瀋陽 哈爾濱 或者往下走出了省,都覺得已經消耗了自己想出門那一刻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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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從 成都 出發, 成都 飛 瀋陽 , 瀋陽 火車到 烏蘭浩特 ,休息1小時坐車到 阿爾山 。

我真的覺得北方很遠,也覺得 中國 很大,那麼多地方都沒有去過,那麼多東西我不懂不瞭解沒有看過。

成都 飛 曼谷 也不過3個小時,但是我還是想再來一次很多次北方,不只是 中國 的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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