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孝子,記村中孝子因持病母40未婚

孫國旺者,姓孫,名國旺。居石之孫家坪子。為人剛直,大孝。多年贍病母如一,未有二變。因持病母,至今未婚,可堪石孝之典範。

旺少時,年不及七春秋,父病故歸,空留旺與母於世,甚孤苦。未幾年,旺母二嫁於蘭家埡口。繼父有子,故旺未能從母,旺時年幼,不能獨立,因從叔居。叔本視其為己出,奈家貧,子女眾,不能一一同視。旺同眾兄弟娣妹與叔同甘共苦,同勞同息,田間地坎,荒山野坡,時人皆可見旺耕地牧畜之蹤跡,年雖幼,勞可當狀。家貧丁眾之故,其未曾就學,不識丁卯,只可書其名。機緣巧合,繼父悅心,其可入其家探母,邊食邊道,享母溫情,其情雖溫,不過南柯,夢醒依舊,耕地牧畜,依舊重抄。

天庭一天,人間一年,度日雖如年,日多便可集年。數年過,及旺狀,天日新,社會變,衣無憂,食無慮。今昔不可同日而語,然,時政雖善,旺雖勤苦,父無留產,家底單薄,與人並論,實不可及。恰逢繼父歸西,母又落單,其子享母之惠而又未善贍其母,旺心不忍,不選吉日,官府助旺,新建居室,接母臨家,母子相依。母與旺居,衣食無憂,冷暖不慮,病通未到,旺先尋醫,冬未到,煤已堆,暑未臨,夏裝備。

外界日新,今明大異,出可圖利。時人勸曰:“汝年狀,無妻子,可棄家往之,期年便可富貴歸家。”旺心雖動,終未能遠出,時人不解,責之無能。辯曰:“吾母年邁,疾病纏身,不能耕勞,我又無兄弟,假我出行,母獨居家,無人照管,定是孤苦伶仃,吾心何忍,其育我何用,我生何用。其病痛之時,何以依託。及母百年,我心無掛,即可四蕩,定無它戀。”時人雖不悅,確無語以應。旺三甲有餘,未有妻室,鄰皆勸其取之。旺曰:“吾家貧,母又多病,不可務他女,況又恐婆媳不合,家母受氣,實乃不願。及母亡,可生此念。”遂至今未婚。

嗚呼!世人皆口心不一,迷戀權勢人頭,望呼根本,古之孝道今存幾何。我當反而思之,離家止遲,行不過百里,時不過一日,確趾步家門外,數月不與二老同室。悲哉世也!且獨我哉,莫不然也!今思寡人行孝之能與旺論之,足可顯聖愚。旺雖貧苦,然其行大孝之舉,堪稱當世之典範,吾輩當凱之,古之孝道亦可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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