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多多打造「富礦區」

拼多多打造「富礦區」


撰文 | 翟文婷

農產品借道電商上行,已具雛形。疫情期間,直播帶貨助農更是風潮盛行。

拼多多有組數據。2020年第一季度,拼多多農產品訂單數超過10億筆,同比增加184%。其中單品銷量超過10萬的農產品達到1030款,接近2019年全年70%的份額。

這些數字背後有新內涵。各地市長、縣長從官場辦公室走進電商直播間,既是帶貨高手,也是圈粉利器。廣東省徐聞縣縣長一場直播下來,農產品店鋪新增719萬粉絲。因助農業績顯赫,被當地冠以“徐聞模式”在全省範圍推廣。

這在過去是不可想象的。農產品標準化、規模化程度低,物流基礎設施差。從產地到餐桌,夾心層的高成本導致農戶始終是產業鏈上分利最少的一環。

距離柞水縣200公里的平利縣,拼多多有一塊試驗田,“多多農園”落戶在此。項目前期投資52萬元,幫助當地絞股藍合作社長期培養電商運營人才,也助力貧困戶將絞股藍加工成精品產品出售,生產者可以最大程度分享精加工環節利潤,脫貧增收。

當電商平臺高喊下行獲取低線市場用戶的時候,農產品藉助網絡上行的空間,正在被拓寬。產業鏈機制,也在被重構。


農產品上行的核心議題

在美國時,拼多多創始人黃崢體驗過這樣的場景。開車半小時,兩邊是不斷複製的玉米地。農產品工業化,這在國外是普遍狀態。

國內相反。上游產地並沒有被充分工業化和標準化,大量的中小農場,像散落各地的星辰。綜合體量巨大,單體勢能有限。

農產品自身也有特殊性。分發模式比快遞成本還高,產地兩塊一斤的大蒜,到居民樓下就變成八到十塊。部分差價被批發商賺走,大頭則是物流和損耗。理論上,義務小商品批發市場的商品分發邏輯很難適用農產品,不光成本高,也經不起折騰。

此外,非標、季節性強、易腐的特點,也決定農產品上行時的困境。不是前臺開個店鋪就是上網,小農戶對接大市場存在天然的矛盾。

截止2019年底,國內農業生產者規模接近2億。這些散兵遊勇形成的線下產業鏈特徵是,低效能、高損耗、高成本。線上的情況則是,農產品被動等待搜索、缺乏流量支撐、銷量難以持續。

如果用傳統分發模式,任何一個電商平臺或物流系統都很難解決10個芒果壞掉一兩個的問題。

黃崢曾說,對於農村市場而言,更需要深度思考,而不只是資金投入。有人願意真正深入田間地頭,用所謂的黑科技解決流通和損耗問題,這是剛需。如果每運輸50個芒果只壞1個,這是真正意義上解決了大問題。

建立高效的流通鏈路,留存鏈條價值;最低成本連接產地與用戶,這是農產品上行的兩個核心議題。


平臺的雙邊效應

4月21日,拼多多發佈了一份“2019年農產品上行發展報告”。這份報告中有些數字值得研究。

2019年,拼多多平臺農(副)產品成交額達到1364億元,比去年同期增長109%。平臺單品銷量超10萬的達1500款,較上年同比增長近230%。這個成交額在全網都是競爭力的,意味著買賣雙方的平臺效應已經顯現。

所謂平臺模式中的網絡效應包括兩大類:同邊網絡效應和跨邊網絡效應。

前者指,當某一邊市場群體的用戶規模增長時,將會影響同一邊群體內的其他使用者所得到的效用;後者的意思是,一邊用戶的規模增長將影響另外一邊群體使用該平臺所得到的效用。如果平臺能同時激發兩邊的網絡效應,會極大程度增加用戶使用意願和滿足感,最重要的是進入正向循環的網絡效應。

2019年,平臺農產品活躍商家數是58.6萬,直連農業生產者超過1200萬。

再看買家。這一年,拼多多農產品活躍買家數達2.4億,復購率超過70%。初級農產品年活躍買家數也有1.6億。

左手是1200萬產地生產者,右手邊是2.4億用戶,拼多多平臺的連機器作用,最大限度縮短了鏈路。物美價廉的結果是,互為促進,水漲船高。

撬動平臺雙邊效應的核心槓桿是“拼”模式。

一句話,這是在需求側進行了一場集約化革命,把水果、蔬菜等農產品的即時消費變為“半計劃消費”。將時間、空間極度分散的交易,聚集為短期同質化需求,以化解農產品成熟期帶來的時間限制和銷售半徑所困的空間限制。

比如說,今天我想吃蘋果,你想吃香蕉,他想吃梨,但我們也不可能同時去樓下水果店買,所以造成時間和SKU種類的離散。

但假如,水果店老闆說,今天新來的水蜜桃不錯,你們都試試吧。如果我們三人會同時改變主意,改吃水蜜桃,明天再作其他打算。這意味著同一天只有一個SKU的需求,極大地壓縮了兩個維度。

僅此需求側一端的變革,就能引發後端產業鏈鉅變,這是真正的蝴蝶效應。

“拼”模式下,需求變得集中且可計劃,一批“超級單品”順勢推出。小農戶與大市場在雲端對接,突破時間和空間限制。

這是對產業鏈的重塑和價值的二次分配。某種程度上,保留區域多樣性、個性化的基礎,探索出集約化、規模化的一條發展路徑。

上述報告顯示,2019年,拼多多農產品常購用戶(3次及3次以上)人均水果消費量達127斤,接近2倍於日常平均水平。“超短鏈”壓縮了價格,穩定了品質,20歲-30歲年輕用戶成為水果最大消耗群體,訂單量佔比接近52%。有人不禁感嘆,自己實現了水果自由。

當然,這背後離不開分佈式AI技術。需要平臺深入歸納、理解6億消費者的顯性和潛在需求,讓貨“主動”找到目標用戶。


打造「富礦區」

2018年7月拼多多上市當天,黃崢說,“講農業,不是因為農村市場大。而是覺得拼模式對農產品上行,特別是對中國農業現狀有社會意義的。”

4月22日,中國人民大學中國扶貧研究院發佈《中國互聯網普惠與減貧研究報告》,其中詳細分析了拼多多的農貨上行“超短鏈”與“多多農園”等減貧實踐。

人民大學課題組實地考察雲南保山咖啡項目後,發現“多多農園”項目支持當地貧困戶成立合作社,同時給予供應鏈管理、品牌設計等扶持。本質是進行產業鏈改造和價值鏈重建。

中國農業大學教授、著名扶貧專家李小云教授的觀點是,“拼多多這樣的企業瞄準了農業產業利益分配。”

價值鏈重構之後,小農戶(包括貧困戶)從勞動力和初級農產品提供者轉變為全產業鏈利益主體的“新農商”機制。

由此,拼多多也正式走進無人區。

拼多多聯合創始人達達曾說,在“拼農貨”體系的構建過程中,多多農園是迄今為止團隊實踐的最具挑戰性的工程。他們計劃未來5年內,打造1000個多多農園項目。

2015年9月,拼多多提出“地網”,即平臺+新農人體系,引導受過高等教育、熟悉互聯網的人才返鄉創業。以他們的分佈節點,梳理產品生產和流通環節。截止2019年底,平臺直接帶動8.6萬名新農人。2018年1月,創立多多大學,幫助農村地區培養獨立上行能力的人才。

2017年8月,“天網”被推出。這是農貨智能處理系統的構想,核心是將平臺1200萬農戶的海量產品與6億用戶做精準匹配。

截止2019年底,註冊地址為832個國家級貧困縣的商家數量達36萬家,較上年同比增長158%。拼多多平臺國家級貧困縣商戶的年訂單總額達372.6億元,較上年同比增長130%。這些數字都還在不斷增長。

消費端“最後一公里”和原產地“最初一公里”的直聯,意味著利益留在農村。貧困區變富礦區,也許並不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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