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各種流量小生、大小花旦更新迭代的年代,有些人憑出色的演技征服觀眾,有些人出頭靠搶,有些人成名靠等,有些人完全靠命。
比如,所有的“謀女郎”。
這麼多年過去,張藝謀選女演員的“好眼光”始終被人稱道,眼睛真的是“毒”。
比如,當年非科班出身的倪妮,三年時間,20000個人裡殺出重圍,24歲才出道,就和奧斯卡得獎者克里斯蒂安貝爾搭戲。
沒有經歷,不懂演技,還是靠魔鬼訓練,硬生生磨出了底氣。
直到後來活脫脫一顰一笑風情萬種的江淮名妓在熒幕上驚豔全場。
那一年,反正我是記住了那個搖曳生姿的背影,看似柔軟無力卻執拗入骨。
女人看女人,魅而不讓人生厭的,就已經是功底了。
但這背後,其實是長達三年的硬磨。張藝謀說:“周冬雨上來就開始演,倪妮用了三年學。”
學蘇州評彈,學書法,學舞蹈禮儀,琢磨角色的每一個細節。
處女作那麼高起點,用她自己話說,再很難遇到的班底,往後的路註定被盯住“走著瞧”。
如果說當年“南京人、會英語、形象氣質在線”這三個自然條件成了她成功轉換賽道的助力,那麼,一入娛樂圈深似海,能把光環戴住了不破功的就真的靠本事了。
拎得清,敢停下,嘗試突破。
表演上,《金陵十三釵》之後,倪妮聰明地沒有再接拍類似年代戲,把美到無法複製的“玉墨”一直留在大家心裡,超越很難。
有了“經典”角色傍身,倪妮一直在角色上嘗試突破。
《我想和你好好的》裡面神經兮兮為愛痴狂的女生喵喵,《等風來》中表面光鮮內心困頓迷惘的程羽蒙。
可是,看似“安全”的表演,卻沒有像玉墨那樣再次給人驚喜。
於是倪妮停了下來,學習,深造,開始認真思考“表演這件事”。
那幾年,讀了很多書,看過很多電影,特別是關於女性題材電影后,她才繼續上路,才開始有所突破。
再出發,讓人眼前一亮的,竟都是英氣勃發的女性角色。
《奇門遁甲》裡大殺四方卻不乏兒女柔情的鐵蜻蜓;
《悟空傳》裡懟天懟地懟親媽和強勢力的阿紫。
也有《匆匆那年》這樣討喜的IP,和《28歲未成年》這種展現一個成長中的女人如何修正人生的貼合自己內心戲的選擇。
不管別人怎麼說,《匆匆那年》中的倪妮,真的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採訪原著九夜茴,她跟我說過一句話,後來九夜茴也用在了微博——
“熒幕上,滿滿的,都是我書裡那個那女孩的味道。”
跛著腳卻不願意讓萬人迷男友攙扶的假冷漠;看到萬人迷男友已經有了新歡,萬念俱灰,報復性地躺在他室友的床上,臉上的凜冽;以及墮胎後,那句最悲傷的告白——“假如這是我們的孩子,該多好啊。”
倪妮的表演不在於技巧,在於走心,交付和信任。這是一種沉浸式的表演,是因為科班教育不夠,用的最笨的辦法,也因此有了誠意。
她在採訪裡說,別人用了幾十年時間走到那個位置,我只用了幾年,走到這一步我是缺失的,要用往後漫長時光來補足。我覺得就把這些當做當作代價吧,一夜成名的代價。
這樣的表演,也讓她獲得了更多可能。陳坤正因為看到她在《悟空傳》裡的用心,主動提出搭檔演《凰權》,因為這是一場巨大的情緒上的消耗,不交付,不成活。
不設限,沒包袱,活出自我。
除了用作品說話,磨礪演技,證明自己,倪妮還大步流星跨進時尚圈,成為時尚圈寵兒。
最近,她參加一個品牌活動,硬生生把一件一不小心就會顯LOW的吊帶亮片裙穿出了高級感。
時尚博主們瘋狂打call,網友們急著排隊喊話“膚白貌美皮膚亮到閃光,穿什麼都好看啊啊啊”。
她的臉就是有一種特別的氣質——清爽和疏離,不僅能hold住重要場合,運動和青春範兒她也是遊刃有餘。
不僅如此,倪妮還把自己
活成了一種審美趨勢。以至於在90後中有一種現象,跟著倪妮學拍照。
她們到底在學倪妮什麼?我覺得是一種真實。
面由心生,於是,別人忙著立人設圈粉,她活得越來越放鬆自在的時候,反而活出開掛一般的氣象。
接受《時尚芭莎》採訪時,說“我根本不害怕暴露我的弱點,我一直在採訪中暴露我自己的弱點,我不care。”
倪妮成為了當下愛美享自由的姑娘們夢想中的模樣。
這幾年,她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而是不斷刷新自己,打破禁錮,如今她臉上才寫滿了自信與灑脫,但願每一個姑娘都如同倪妮活成一種審美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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