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謝宇系列研究之吳謝宇殺死了另一個自己

吳謝宇系列研究之吳謝宇殺死了另一個自己

---從《惡的科學:論共情與殘酷行為的起源》看吳謝宇

本文解讀了兩個問題1.吳謝宇的共情是假的,不是真正的共情2.吳謝宇與吳母不分彼此,相當於吳謝宇殺死了另一個不好的吳謝宇(吳母),而把好的吳謝宇留下了,顯然讓吳謝宇很崩潰,不能整合自我。

先說一個個案:這個個案是一個大學生電話諮詢的。他說自己暑假了,非常困惑。不敢回北京。他在外地上大學。他說,他有個難以說出的隱私,那就是他跟他的母親是情人。他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父親不在家,他在中學時候,因為一次性飢渴,母親看著他難受,就悄悄地上了他的床,黑暗中他跟母親做愛了。就這樣他度過了他的中學時代。他的母親希望他在北京讀大學,可是他死活都不同意,就去了外地讀書。在大學的時候,沒有母親的日子,他很舒服,因為沒有必要揹負著這個亂倫的壓力,母親說想他,其實也包含那部分內容。

他躲避了和尚躲不了廟啊,他一回家,他母親就要求發生性關係啊,他一開始拒絕,母親不同意,反正到了大一來年的暑假時,他反思了很多,他說他其實非常想要一段正常的青年戀愛,而不是這種亂倫關係,他不知道回去該怎麼辦了。這個要求迴歸正常的戀愛關係的期望越來越強烈,所以他求助來了。

-----這裡我寫這個案例,絕不是暗示吳謝宇跟吳母之間有什麼亂倫關係,有的粉絲曾經私底下懷疑過,我表示強烈否定,不可能。不多說。說這個個案意思是,這個少年曾經在性方面迷茫,這個母親卻糊塗地以自己的性來滿足兒子,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兒子的真實感受,畢竟亂倫是一種不好的感覺,事實上,兒子已經覺醒了,只是這個母親還自以為是地在為兒子犧牲呢,因為之前是情人關係,現在突然沒了,這個母親肯定受不了了。我這裡說的是吳謝宇跟吳母之間那種不分彼此的自我關係,讓吳謝宇最終殺了另一個不好的自我(吳母)。

這個話題是來自於今天在研究“沒藥花園”的《吳謝宇案完整時間線》時候想到的,在研究其中的有句話,我的印象很深,那就是“2015年7月12日到7月23日

吳通過支付寶34次購買活性炭,19次購買塑料膜、防水布、牆壁貼紙、真空壓縮袋等,以及攝像頭……”--------在關於我已經寫好的文章中(尚未發表)我註釋到“這個攝像頭證明吳謝宇一開始不想用攝像頭去做這件事情,也就是說這個攝像頭的想法是在弒母后想到的,他的內心裡發生了什麼變化?這段時間恰恰是網上購物的時間,這些東西一定是放在福州這邊。從《吳謝宇父母密友:現場發現兩具“屍體”,吳謝宇表現出求生欲》(下稱密友文)這篇文章中看,7月18日週六晚上8點打到10點半,這說明從上個週末弒母之後,就開始策劃借錢,第一個借錢的就是這個叔叔。吳謝宇買這些東西,是不是意味著他要騙到很多錢,才用這些東西,包括活性炭?“他還了解了我們公司的一些事情,很清楚。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公司情況。他口氣馬上變了,說,“之前和別的叔叔打電話,他們說的。叔叔,現在為難您了,你也沒那麼多錢。”這說明他為了騙錢,做了很多工作,這個主要是通過網絡瞭解?”“我回去就撥他媽媽的手機,打過去就被按掉,然後短信發過來。”“他發來短信的口氣和他媽媽一模一樣,特別長,數量還很多,我看到就沒懷疑。”---這說明他非常瞭解他的母親,或者這時候他已經看了他母親的日記了?他母親日記裡面到底寫了什麼呢?是不是有對吳父的恨,包括吳父的出軌?其實她難以消化?會不會在日記裡寫著盼著這個已經得重病的丈夫早死?想起那個北京的案例,老公出軌,就是小三在挑事?)”

----這段話,我覺得我註釋的非常精彩,虧了我還沒有發表,也不是自吹自擂,而是在看了最近兩本非常重要的書籍《共情時代》和《惡的科學---論共情個與殘酷行為的起源》之後,我對這段話有了新的看法,那就是吳謝宇看似有共情能力,但其實沒有,也再次驗證我過去所說的吳謝宇的共情能力為零。

我過去這段註釋,說明了兩個問題,也是之前比較困惑的問題,那就是1.這個吳謝宇為何能夠騙得了那麼多人?2看似吳謝宇有共情能力,包括被捕後還會哭著說沒有了父親。這似乎跟我們一般人理解的那種沒有感情的冷血殺人理解有差距。

但現在我明白了。下面我來分別說說。

說實在的,搞研究的,特別像我們這樣搞心理學研究的,肯定是由我們自己的觀點的,那就是我一開始敏銳地覺察到這個攝像頭,因為在沒藥花園的這篇文章中,“2015年6月底,吳謝宇購買了刀具、防水塑料布、防油桌墊、乾燥劑、防潮劑、抽溼器、防黴包、真空壓縮袋抽氣泵、隔離服、醫生護士服等,其中僅刀具就購買了剔骨刀、菜刀、手術刀、雕刻刀、手機貼膜用刀、鋸條等多種。”顯然,這個吳謝宇在精心準備的弒母中沒有用過這個攝像頭,那就要問了,為何沒有,為何到了弒母后反而有了?這個攝像頭其實是我一直關注的焦點,包括那個吳謝宇的姨為何在撬開吳謝宇家門時,根本不關注吳母也就是這個姨的親姐妹,而是直接奔向攝像頭,趕緊關掉?這個也是其他網友關注的,太不正常了。當然,現在我們知道,那是姨其實早知道吳謝宇亂搞性工作者沒有得到吳母的同意,這個消息吳母的親姐妹們應該早知道了,那麼長時間找不到這個姐姐,妹妹們肯定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出事了,而且一定是跟吳謝宇有關。這裡其實吳母的妹妹們充當了警察的功能。(這些姨們肯定不會公開說,吳謝宇亂搞性工作者,這多丟臉啊?但事實上,這個吳謝宇確實求愛性工作者,被騙婚不成,還丟了十幾萬彩禮錢。)

這裡不得不提到“密友文”,其中一段,那就是“他還了解了我們公司的一些事情,很清楚。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公司情況。他口氣馬上變了,說,“之前和別的叔叔打電話,他們說的。叔叔,現在為難您了,你也沒那麼多錢。”

---這裡的關鍵點是吳謝宇說,現在為難您了,似乎他很懂得感情,似乎很懂得體察別人的感受,那既然能夠體會他人的感受,為何還要殺掉母親呢?這其實一直是我的一個疑惑,如果他是個傻子,或者是醉酒狀態,大家都好理解,像李心草溺水而亡,這個羅某就說是相約自殺,這不就是一開始羅某的謊言嗎?當時李心草和羅某確實喝了很多酒,當然,每一個人都知道這個羅是在撒謊,很容易理解,可是這個吳謝宇為何弒母呢?難道一點都不知道這個弒母的罪過嗎?殺掉一隻雞,一般人都覺得很恐怖(一開始),更何況是人呢?更何況是母親呢?

正如吳謝宇的一些高中同學也說,吳謝宇其實挺會關心人的,不是像很多人想象的是個殺人魔王,甚至吳謝宇那篇著名的文章,《十五歲,我的苦樂年華》

吳謝宇系列研究之吳謝宇殺死了另一個自己

換句話說,如果吳謝宇平時所表現出來的是沒有任何感情,或者直白地說,沒有任何感情的流露,那不就是殺人魔王嗎?這個大家都很好理解啊。可是偏不。

這其實一直都很讓我感到困惑。

這裡,我今天想到一個公案,那就是《天津男子給妻子買3000萬保險後泰國殺妻,女兒20個月大》,這篇報道很長,我居然看完了,沒想到這個殺人犯張軼凡跟吳謝宇很像。

這裡我強調的是這個殺人犯張軼凡,平時看起來挺心疼媳婦的,在其父母的眼裡是個很老實的人,為何干殺人這勾當?而且奇葩的是明明殺人犯是有孩子的啊,才不到兩歲啊。

所以我們平時的看到的往往都是表象,像這個殺人犯張軼凡跟吳謝宇有多麼的相似,都是平時看起來很好的人,可是騙起人來真的讓你死無葬身之處,有意思的是這個殺人犯張軼凡跟這個被害的妻子平時看起來沒有什麼衝突,一片祥和之聲。

這個殺人犯張軼凡一開始為殺妻找藉口是“不想過了”,這其實跟吳謝宇弒母一開始弒母藉口的說法多麼像啊?吳謝宇說,是為了讓母親得到解脫,後來又改口說是幫母親自殺。現在我們都知道了,這全是胡扯。從第一次吳謝宇的那個幫母親解脫說就說他是胡扯,然後吳謝宇接著拋出了第二個藉口:幫母親自殺!

其實這個殺人犯張軼凡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騙保幾千萬!這個才是令人震驚的。

我們看吳謝宇弒母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跟性工作者結婚!那些後來的所有的動作都是為了騙錢!

再看看這個殺人犯張軼凡跟吳謝宇在殺人之前的動作都一樣,都做了周密的部署。

那有的人就說了,殺人犯離我們很近嗎?那就要看你周圍的人是不是有什麼困難,你一點都不知道?

像這個殺人犯張軼凡結婚後就一直下崗,然後就裝作一直在上班,這個讓所有的人匪夷所思。至少證明這兩個家族都不善於觀察這個殺人犯張軼凡。這個殺人犯張軼裡在電腦裡存了大量的毛片,這點跟吳謝宇都一樣,吳謝宇在手機裡存著他跟性工作者的性愛視頻,這說明在性活動方面他們倆都還活著,都有慾望。 只是不知道該如何正當地滿足自己的慾望。

吳謝宇愣是把滿足自己要跟性工作者結婚的需求變成了一種正當需求,就像這個殺人犯張軼凡一樣,自己不工作,天天靠矇騙過日子,這種騙很類似於吳謝宇的各種騙。

這種靠騙生活的人,平常讓人看不出來,但是幹出的事情確是夠大的,在我眼裡其實這兩人都是一樣的精緻主義者,然後披著一種溫情的外衣,幹出大事。

這裡不得不說一下,什麼是共情?

在《惡的科學:論共情與殘酷行為的起源》裡,做了很好的解釋。

“共情是一種能力,它使我們理解別人的想法或感受,並用恰當的情緒來回應這些想法和感受。

可以看出,共情至少包含兩個階段:識別和反應。這兩個階段都是不可或缺的,單有前者而沒有後者,你就不能算是具備共情。”

在這本書中的小字部分解釋中,下面的話非常重要:“你只要體會到了恰當的情緒(“我很同情你的困難,也希望可以幫忙”),那就足以說明你已經產生共情了。但如果你只是好像有又沒有地體會到這種情緒(“我同情你的困難,但並不怎麼關心你的遭遇”),那就不能算作是共情。共情的情緒反應階段一定是完整的。好像有又好像沒有的共情可算不上共情。”

說實在的,我覺得這個作者確實很牛逼,不愧為劍橋大學精神病理學教授兼自閉症研究中心主任。

他的解釋一下子讓我理解了吳謝宇這種人的共情是一種假共情,比如吳謝宇明明是騙吳父的好朋友叔叔的錢,卻表現出一種貓哭耗子的感受:“叔叔,現在為難您了,你也沒那麼多錢。”---為何這麼說,其實從“密友文”看,他這麼說,目的還是要錢,並不是他要真的考慮這個叔叔的難處,而是為了繼續敲詐叔叔的錢。這個人的共情就是假的,就是上面所說的“好像有又好像沒有的共情”,其實,這種人在我們周圍是不是挺常見的?只是各位不懂得這些人在說什麼而已。

這種人用假共情讓對方更加難受,讓對方誤以為懂得自己,這其實從那些情感詐騙犯來說,異曲同工。就像現在非常流行的“殺豬盤”遊戲而已,只不過吳謝宇擅長幹此事而已。

由此,我們再看吳謝宇“十五歲,我的苦樂年華”這篇文章,其實根本沒有對其他人的共情,而只是自我的一種抒發感情,換句話說,這篇文章很長時間矇蔽了我對吳謝宇的研究,吳謝宇文章寫的那麼好,在剛開始研究吳謝宇的時候,我確實為了這篇文章掉了眼淚,這麼小的年齡就知道這麼多東西,這麼會表達自我,我那時候是覺得非常可惜的,但如今,一遍遍地研究吳謝宇所有的一切,我才發現,吳謝宇在共情方面早就有缺陷,而不是沒有問題。

在《惡的科學:論共情與殘酷行為的起源》有描述到:“自我聚焦是唯一能體驗到的心靈狀態,就好像是他們的神經計算機裡少了一塊芯片無法切換到別的狀態了。一個人的共情發生短暫的起伏,他還有希望挽救回來。但要是共情的喪失變成了持續的狀態,穩定的特質,那人或許就救不回來了。”

-------由此可知,吳謝宇這種零度共情,其實是一種本質的缺陷,過去在高中只是未曾檢測出來而已,有個學生說吳謝宇說很會關心自己,但要我說,其實吳謝宇的共情依然不夠,因為吳謝宇只是告訴這個孩子,你失戀了?沒關係,你會挺過去的。從共情的專業分析來說,這不是真正的共情,真正的共情會時不時地問他,你是不是很難受?你現在的情緒怎麼樣了?我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我會關注你,我希望你能慢慢地好起來的。------而吳謝宇的做法類似於一個人餓的要死,他說了一句:沒事的,背兩句口號就能撐過去的。吳謝宇自己確實是自己擅長背口號,寫到這裡,就又讓我想起了吳謝宇弒母多像文革中的那些把親情扼殺掉了那些悲劇?這種只會背口號的人,其實更加掩蓋了他的共情的缺陷。

下面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忽然明白吳謝宇是殺死了另一個自己呢?

從吳謝宇騙那些所有的吳母的同事、所有的吳家親戚,甚至公眾,我都有個強烈的感受,那就是他好像就是吳母本人,特別是在吳母被弒之後,他居然替代吳母出席那個告別宴會,我也曾經說過這個人太不簡單了,弒母就完了,他居然有一點像那個殺掉章瑩穎的克里斯滕森,居然在跟女友共同出席章瑩穎的紀念儀式上,那麼坦然。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個克里斯滕森和吳謝宇都是在挑戰其他人的智商。這就是這類犯罪的一個特點,就像那個在自己家裡殺害10歲女孩的14歲蔡某一樣,在殺完後還不停地去這個女孩家裡問:女孩去哪裡了?有沒有回家?---這是一種公然的挑釁。

尤其很明顯的是吳謝宇跟吳父的好朋友之間的溝通,更是反應了吳謝宇好像對吳母的瞭如指掌,“密友文”中說:“現在想起來,當時真是鬼迷心竅,換了別人,肯定會懷疑。但他媽媽性格就那樣,之前也是經常打過去,一般都會被按掉。他發來短信的口氣和他媽媽一模一樣,特別長,數量還很多,我看到就沒懷疑。但那會兒股票大跌,我一直拖,捨不得套現,8月底,吳謝宇生氣了:“叔叔到底借不借?不借拉倒!””

-----這裡的重點,他能夠完全模仿出吳母的語氣,而且還很長,試想一下,如果這個吳母不是一個那麼理性的人,那麼愛講道理的人,吳謝宇也不可能模仿的那麼到位,而且這段話也再次地驗證了上面的觀點,那就是他的共情是假的,他只知道自己生氣,可是他不明白別人有多麼地難!---這種假共情的人,其實在我們周圍比比皆是!各位想想自己是不是假共情,別人都氣的吐血,你還在一臉懵逼:咋啦?至於嗎?!

寫到這裡,我想起了吳謝宇在家裡受到的教育,就是吳母不讓接受吳父的朋友們的資金幫助,只要給個理性的理由就行,吳謝宇的中學要給吳謝宇家補貼,也給吳母給擋住了,反正有的是理由。試想一下,這種環境長大的孩子,他該如何學會表達自己的感受?這是個根本沒有談感受的機會的家庭!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吳謝宇說當時借款,有某種意義上的報復意思,我是同意的。一個人痛苦的時候,是需要被別人幫助的,可是這個吳母卻阻擋了外人的幫助,這也讓吳謝宇養成了有困難不去解決,而是自己去解決,這個完全有可能走邪路,吳謝宇在高中同學那裡的印象是好像不需要被幫助,這其實更加強化了吳謝宇的機器人性格。

當然,我這裡探討的是吳謝宇為何那麼膽大地做了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騙了所有的人,而根本不把這個母親的離去當做一個正常人都覺得很難過的事情,就在於吳謝宇跟吳母之間實在彼此不分了。從小到大,吳謝宇都要向吳母彙報,事無鉅細,如果說在中學還可以原諒,但是到了大學還這麼做的話,是不是要被別人笑掉大牙?事實上,這種被人笑話是難免的,尤其是來自於大學同伴和女友(性工作者),這其實是直接切中了他的硬傷。

甚至我在想,吳謝宇2015年5月份北大退學後,到7月殺害吳母之間,每天是不是還要向吳母彙報?這不就更加重了吳謝宇編謊言的負擔嗎?這也難怪在弒母前,吳母發現吳謝宇瘦了,還心疼,但是吳謝宇毫無感激之意。吳謝宇瘦了,還不是想著如何殺掉這個母親嗎?畢竟是個大事。

吳謝宇和母親之間彼此太瞭解了,以至於吳謝宇似乎不騙吳母就不行。可是性工作者對吳謝宇來說,實在是個難以割捨的選擇,這種情況下,對於吳謝宇來說,只能殺掉這個自己的另一部分---吳母!

正如有的孩子鬧自殺,其實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是自己在自殺,既然沒有自我,那麼我自殺的話,肯定就是在殺你父母啊,讓父母感到心疼。

作為吳謝宇來說,他覺得那個再熟悉不過的吳母肯定是不會接納這個性工作者的(他也在之前做了很多事情,想要讓吳母高興,放他一馬,這兩個人是一體的,就像連體嬰兒一樣,部分彼此,忽然間出現個三---性工作者,吳母絕對不會同意!),那麼吳謝宇這個還沒長大的自我,就成了必須跟這個好像自己毒瘤的吳母(另一個吳謝宇了)分隔開,殺掉她,就是自己才會成為真正的男人!而這個吳母又曾經說過:你自殺?還不如你先殺掉我呢!----這句話在這個利慾薰心的吳謝宇來說,正好是殺掉你的最好理由(割掉自己的毒瘤,會心疼嘛?絕對不會!),這也就有了吳謝宇的第一次弒母的理由---給母親解脫!這個解脫其實就是吳謝宇的解脫,哪裡是吳母的解脫?之後這種說法在眾人的極力反對下,吳謝宇就改口為幫助母親自殺!----一個是讓吳母解脫,一個是幫助母親自殺!---這個天壤差別,恰恰說明吳謝宇當時弒母的一種混亂的邏輯反應。

幫助一

吳謝宇系列研究之吳謝宇殺死了另一個自己

個人解脫需要另一個人的同意嗎?---在吳謝宇眼裡,這個吳母跟自己那麼分的不清,那就把這個不好的部分(吳母)(毒瘤)幹掉。

上面這個吳謝宇默默轉發的帖子,恰恰說明他對母親的愛是迷茫的,是不分彼此的。為了一個空洞的所謂的大目標(孝順),就可以為母親割掉自己身上的20斤肉?在吳謝宇沒有見到性工作者之前,他可以拿到自己身上20斤肉換取母親十年長壽,那麼自從認識了性工作者,他當然也可以為性工作者做任何事情了!這裡的邏輯不是很清楚嗎?!

這多麼像某些人高喊著口號的那套理論?這其實也符合吳謝宇的思維方式,在《苦樂年華》中,他可以一遍遍地默唸著列寧的"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就可以安慰著飢腸轆轆的肚子。這種人用對了地方是個人才,用錯了地方,就是個魔鬼。

幫助吳母自殺----這個說法恰恰反過來證明了吳謝宇之前認為這個吳母的離去並不是吳母獨自一個人,只是他自己的殺伐決斷,他跟母親是一體的,他當然有這個權力,拿掉自己身上的肉不是正常的嗎?但是後來的藉口(幫母親自殺),吳謝宇明顯意識到這個吳母跟自己不是一個人,否則,怎麼存在自殺一說呢?就像有的孩子並不認同自殺跟自己有關,而僅僅是跟父母有關。

但是,也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吳謝宇逐漸意識到了這個被殺掉的吳母其實跟他是有區別的,而不是他所想象的那麼一體的。

也正因為一直以來,這個吳母的離去只是吳謝宇讓吳母去了天堂,跟父親在一起了,所以吳謝宇把這個吳母的離去只是當做一種暫時離去,甚至為吳母搞了一個木乃伊,連吳謝宇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跟吳母的屍體、吳母的木乃伊,這三者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了,也只是聽從了一種超度而已。這也彰顯了一直以來吳母跟吳謝宇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甚至更嚴重的是在沒藥花園的文章《吳謝宇案完整時間線》(這篇文章我將會專門點評發表):“我不知道舅舅是何時問他的,但我知道,吳謝宇早在2015年12月就開始訂票了。他先訂了:2016年2月3日,從北京南到福州的高鐵票,乘車人為他自己和他已經去世的母親。隨後,他又訂了:2016年2月6日(除夕的前一天)從福州到仙遊的動車,坐車人同樣為他自己和他母親。幾天後,他再次訂票,2月11日(大年初四)從仙遊回福州的動車,坐車人只有他母親。這個票後來退票了。”這段話,恰恰證明了,這個吳母的離去在吳謝宇的心中是混亂的,一會兒跟吳母是一體的,一會兒是分離的。這可以反過來說明,吳謝宇弄出個吳母的木乃伊,把自己整糊塗了。當然了,這個細節的解讀,還有更深的意義,之後文章會專門點評這點了。

這種糊塗就像他在2015年中秋節後給高中同學qq留言中中所露餡的一樣:

吳謝宇系列研究之吳謝宇殺死了另一個自己

吳謝宇系列研究之吳謝宇殺死了另一個自己

這個qq留言中為辭世找藉口的崩潰恰恰是吳謝宇內心裡早已崩潰的象徵,所以很多人都認為吳謝宇弒母是完美犯罪,那真是把吳謝宇看的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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