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意是中國畫的精髓,筆墨是中國畫的命脈,寫意到底為何物?

水墨畫家陳莊


 中國畫常以寫畫為心靈外視的映射方法為基座,以一個“寫”字,與世界各地的繪畫中的“繪”對應為一個表象上的分區。寫意,寫的是意,意是來訴求什麼的?寫,在漫長的社會發展與不斷的歷史變革中怎樣培育出來的,它又是如何來寫,寫是否僅僅可理解為書法用筆呢?“寫意精神”中的精神,是哪種精神的存在、理解、感召與展望?

  “寫意精神”,是中國畫在不斷揚棄中產生的一個泛概念,它以中國畫活水源頭式的動勢,一路傾淌、流轉、傳遞與漫發。同時,它又龐具著中國傳統文化結晶式的感性留存,飽有元文生態的傳承式理性寄託,在中國書畫中透視出獨有的存在視域與心性藝態的刻錄方法,也同視為中國書畫主體的創作主張。“寫意精神”,常以一種思考方式架構在中國書畫的探研方法裡,成為一種方向性的求索與對傳統文化思辨裡引薦出溯本求源中的納引依據。

  “寫意精神”在一定意義上說,是中國傳統書畫的創作本體,兼說方法。一個概念,兼具有本體與方法的雙重內涵、兼容裡與表的雙性學理,它集結著各時代各時期書畫者的文化思索與創作主張。“寫意精神”的本體,鑲嵌在中國書畫傳承的動勢之中,衍生於古代的樸素唯物主義、儒釋道等學說,又常掩於音樂、詩詞的表達裡,秘授為一種獨特的價值觀與人生觀,常以自然、道法、禪意、詩性、樂魂、舞韻的內聯外構來表達。在中國元文化的思向載體中,“寫意”的意義,在這樣的思索中建立起了傳統書畫譜系中的啟蒙、立意、發展與延伸。在以多類學理的法象中領受了心像之後,尤其在唐詩宋詞大範圍的推廣、武術競技的外現與表授、舞樂神性的精神傳載與呈送,使寫意的本體,豐富為一種多向義的領會,機動、靈活地作用在心靈訴求的量變當中,逐漸地積澱為一種中國書畫的元文化始動方法,聚合為一種大宗的思維方式,培育出向心而寫的本體,即為寫意方法的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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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慧明


中國畫是寫出來的,而不是畫出來的,寫是畫的靈魂,寫的意境,寫的禪理,寫的是詩意。怎麼畫是技巧上的事,怎麼寫就上升到“道”的層面。要麼怎麼叫寫生而不叫畫生呢就是這個道理。


不論花鳥,山水,人物,不論大寫意,小寫意,關健就在一個“寫”字上,花鳥之寫,能寫出“花欲言,鳥欲語”的意境,能使花褪了媚骨,顯出靈氣。山水之寫,寫出清新淡遠,宏闊迷朦,寫重堅實厚重,寫出江山萬里。人物之寫,寫出傳神,寫出神韻,寫出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


寫意確是中國畫的靈魂,它可以實寫虛,以虛寫實,他可以以少勝多,以一當十,它可以計白當黑,出神入化。寫,可大可小,可遠可近,可虛可實,可簡可繁,可寫詩意,可寓禪理,可釋道義,變幻無窮。

中國雖然有寫實,有工筆,但寫意更能體現出中國畫的靈魂。


筆墨瞬間


關於寫意畫,我的觀點是:不要玄虛化!要用內行人的智慧和大眾能懂的科普式語言向大家講解!

要理解寫意畫的精神實質,我認首先弄寫和意兩個字的涵義。意,指什麼?其實就是意境。清代畫家、理論家笪重光在《畫筌》中提出了實境、真境和神境的理論,從此確定了中國山水畫在審美意識上具備了二重結構﹕一是山水國畫是客觀事物的藝術再現﹐二是山水畫同時也是主觀精神的表現﹐二者的有機聯繫構成了中國畫的意境。他論的雖是山水畫,但對花鳥畫甚至人物畫都適用,因中國畫是表現藝術,特徵是託物言志,借景抒情,強調情景交融,是自然之景和作者之情交匯之後形成的藝術情境,是帶有作者強烈感情的情景,亦上述的意境,也是寫意的“意”。正如“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處於離情別恨心境中的詩人,眼前本來是花含雨露,卻成了“花濺淚”,鳥兒本來在嘻戲,在詩人眼裡也變成了恨別而“驚心”,詩人看到的情景其實正是詩人心境投射後的情境。寫意畫要表達的就是這的“意”!

再說“寫”。有人引用:“中國畫是寫出來的,不是畫出來的”來理解寫的含義。認為寫意畫的寫就是強調書畫同源,要書寫用筆來畫。個人認為這理解是片面的,理解只對了一部分。寫意,固然強調用極簡的筆墨線條來表現描繪對象,甚至強調書法用筆,強調“寫”,但絲毫沒有排斥畫的的意思,如果簡單地從字面上理解“中國畫是寫出來的,不是畫出來的”,那就錯誤了。其實“寫”的真義是“表現、表達”,至於是寫還是畫,只是表現技法問題。寫意畫有小寫意和大寫意,潑墨畫鼻祖王洽的潑墨畫也屬於大寫意,簡單把“寫”理解成書寫,明顯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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